第壹小說 > 風流假太監:開局撞破皇帝女兒身 > 第279章 雙方血戰洛水橋,軍師陳布衣攪動風云!
  負責鎮守洛河橋的將領,是北營統領上官忠。

  以及參將紀云!

  “上官將軍,紀將軍,東營大軍發起攻擊了!”

  上官忠虎目圓睜,怒視著前方,喝令道:“下拒馬樁,放置強弩!”

  在他的命令下,北營士卒有條不紊的按照命令執行。

  一時間,箭如雨下。

  將沖上來的東營士卒,給射的七零八落,鮮血飚濺,哀嚎聲一片。

  “噗嗤!”

  一名底層士卒,被突然襲來的利箭,給射穿了哽嗓咽喉。

  他用手捂著抓住,沒入咽喉的羽箭,汩汩的鮮血,染紅了衣袍。

  在臨倒下的那一剎那,他看到了洛水橋那邊,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不停的拉弓,放箭。

  這是鄰家的一位兄弟。

  他到死都想不明白,大家明明都是兄弟,為什么要手足相殘?

  這個士卒倒下了,身后的袍澤,沒有任何的停留,踏著他的尸體,繼續往前沖。

  然后倒下。

  再沖!

  再倒下!

  不消片刻,地上就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尸體。

  鮮血匯聚在一起,將整條洛水,都給浸染成了刺眼的鮮紅。

  東營這邊雖說是四營之中,最為精銳的一支部隊。

  可北營那邊,整體戰斗力,也是不俗,僅次于他們東營而已。

  再加上,洛水橋這邊,地形比較狹窄,易守難攻,占據了地利優勢。

  因此,這一波沖鋒,死了好幾百人,卻是收效甚微。

  “大公子,守軍紀律嚴明,我們沖不上去!”

  夏侯家的一名家將,渾身是血的跑了過來。

  夏侯玄臉色鐵青,陰沉如水。

  “沖不上去,也得給我沖。你帶著我們夏侯家的私兵打頭陣,不惜一切代價,在午時之前,拿下洛水橋!”

  聽到自家大公子這句話,這名家將心頭一凜。

  頂著如此密集的箭雨往前沖,那和送死沒什么區別。

  以前這樣的事情,都是讓東營打頭陣,進行消耗。

  雖說東營大軍,也歸夏侯家掌管。可他們在名義上,還是隸屬于朝廷。

  只不過,核心將領是他們夏侯家的人而已。

  一旦核心將領被斬殺,他們就會失去,對這支部隊的掌控權。

  而私兵不同。

  他們從底層的士卒到上層的將領,都只是效忠于夏侯家。

  這也是他們世家的基本盤。

  而且,每一個私兵,從傾注的錢糧,都是朝廷養兵的數十倍,甚至是上半倍。

  畢竟,要從小就開始培養。

  因此,這任何一個,都是非常寶貴的財富。

  一旦死傷過重,對于整個家族,都是難以彌補的損失。

  現如今,大公子竟然讓他們冒著箭雨當炮灰。

  看樣子,這是真的急了眼。

  這名家將從自家公子,那充滿血絲的眼睛里,讀出了事情的緊迫性。

  他們這次放手一搏的賭注,是他們以及全家老小的性命。

  一旦戰敗,那些東營的普通士卒,或許還會被朝廷赦免。

  而他們這些私兵家將,有一個算一個,統統都逃不過被殺的命運。

  想到這些,這名家將也就無所畏懼,他瞪著血紅的眼睛,猛地揚起長槊,吼道:

  “兄弟們,隨我沖鋒!”

  夏侯家的私兵受到家將的感染,一個個也都奮不顧身,拼死沖殺。

  面對士氣暴漲的夏侯家私兵,北營守軍這邊,也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被打的紛紛敗退。

  “上官將軍,敵軍的攻勢太猛,兄弟們快擋不住了!”

  上官忠也感受到了戰場廝殺的慘烈。

  他凝視著前方的戰場,表情凝重,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饒是百戰老將紀云,此刻也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夏侯家竟然讓私兵打頭陣,看來這回真的是急了眼。”

  “我帶著鐵騎,從側翼繞過去,殺他們個對穿!”

  就在這時,手下士兵突然來報,說是夏侯家的人,前來求見。

  聽聞此言,上官忠和紀云,表情皆是一驚。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表情都耐人尋味。

  紀云不解的問道:“夏侯家的人,這個時候來找我們做什么?”

  上官忠老謀深算,猜出了對方的來意。

  “見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就見兩個人,徑直走了過來。

  其中一人,羽扇綸巾,中年文士打扮。

  正是夏侯家的首席軍師,陳布衣。

  還有一人,則是身披甲胄,手持開山巨斧,長得猶如門神一樣,威風堂堂。

  此人則是夏侯霸的侄子,夏侯彪。

  他們距離上官忠和紀云,還有十余丈時,就被上官忠的親兵,給攔了下來。

  “站住,想要見我們家將軍,必須得卸甲,交出兵刃!”

  夏侯彪是個火爆脾氣,聽到這些守衛,竟膽敢讓自己卸甲,交出兵刃,立即就火冒三丈。

  “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

  說話間,他將自己地級宗師的威壓,給釋放出來,震得這些親兵侍衛,體內熱血翻滾,連連后退。

  “呵呵,夏侯彪,你好大的派頭,來我們上官家的地盤,逞起了威風?”

  上官忠帶著嘲諷的口吻,冷然嗤笑起來。

  還不等他的話音落地,數以百計的親兵,就紛紛拔出各自的兵刃,將陳布衣和夏侯彪,給團團圍住。

  夏侯彪見狀,心頭怒火就蹭蹭的往上冒,想要和這些人,大殺八方。

  可卻被陳布衣,給攔了下來。

  “夏侯公子,我們此行,關乎到夏侯家的生死存亡,可不是逞一時之勇的時候!”

  雖說這陳布衣,是文弱書生打扮。

  可他在夏侯家的地位,卻是著實不低。

  饒是夏侯霸,都將其尊為上賓。

  這夏侯彪,又是最為畏懼,自己這位叔叔。

  因此,連帶著對這陳布衣,也是心存敬畏。

  而且,現在也的確,像軍師所言那樣。

  已經到了夏侯家的生死存亡時刻。

  別說是讓自己卸甲了,哪怕是承受胯下之辱,他也得捏著鼻子認。

  陳布衣見夏侯彪,聽進了自己的話,就一把奪下他的兵刃,陰沉著臉,喝令道:

  “夏侯公子,你還不卸甲?”

  夏侯彪縱然心里萬分不情愿,可還是把甲胄給脫了下來,交給了上官家的親衛。

  看到一向囂張跋扈的夏侯家,現在卻把姿態擺的很低,這讓上官忠和紀云,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他們兩個交換了個眼神,就沖其抱拳一禮。

  “陳軍師,夏侯將軍,你們冒著危險過來,所為何事?”

  “如果說,是要讓我們上官家和你們夏侯家結盟,那就免開尊口。”

  “而且,我二人職位低微,也做不了這個主!”

  陳布衣搖了搖頭,說道:“兩位誤會了,我們過來不是為了和你們結盟的。而是打算做一筆交易!”

  聽聞此言,上官忠和紀云,表情皆是一怔,很是疑惑的問道:

  “什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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