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八零礦區美人帶糙漢發家致富 > 第153章 戲志才的恐怖
  翌日,

  剛剛入夜,

  曹操手捧瓷碗,小心翼翼的走向戲志才的帳子。

  行至帳前,曹操停下腳步,身后的荀彧一手將帳簾子撩開,讓過身子,先讓曹操進去,隨即跟在其身后也進了帳子。

  戲志才正伏案讀書,寒風趁著帳簾撩開,鉆入帳中,令他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抬眼望去,曹操和荀彧正站在其面前,含笑而立。

  “主公,”,戲志才連忙起身,迎了上去,“這已經入夜,主公特意來此,可是有要事相商?”

  “那些都是小事,”,曹操將瓷碗遞給戲志才,“剛煎好的藥,先把藥喝了。”,

  戲志才接過瓷碗,碗里的中藥還在冒著熱氣,

  將碗捧在手中,戲志才輕輕吹了口氣,白色的熱氣散開,戲志才靜靜的看著,碗底的溫度超過手心,在這春夜之中,暖的不只是手,還有心。

  “這可是主公親手為你煎的藥,”,荀彧何等人精,自然知道此時插話最是合適,“主公生怕那軍醫憊懶,親自在一旁看著,足足守了半個時辰啊!”

  “文若!”,曹操‘好似’是被人說破了心事,臉色微紅,佯怒著對荀彧說道,“這些事說來作甚!”

  “志才,先把藥喝了,有什么事,遲些再說!”

  以戲志才的智慧,焉能看不懂這個中曲折,但他沒有吭聲,反倒是將冒著熱氣的藥一口喝下。

  戲志才對這個主公,自然是了解極深。

  擔心軍醫憊懶,自然是假的,若是真有軍醫敢在這種時候犯了懶病,就算戲志才不愿追究,曹操焉能留其性命?

  但曹操親手為他煎藥一個時辰,自然是真的,以曹操的氣量,怎么會在這種小事上撒謊?

  這世上,真真假假,哪里分得清楚,若是真要求個明白,反倒落了下乘。

  空蕩蕩的瓷碗放在桌上,曹操幾人圍著書案坐下,戲志才為曹操倒了杯茶,三人這才開始聊起正事。

  “志才,我聽聞那張繡偏將胡車兒翻進了博平城,定然是有二心無疑了,”,曹操說罷,舉起茶盞,小抿一口,便不再多說。

  聰明人說話,就如這好茶一般,淺嘗即止便可。

  “主公,”,戲志才手里不停的擺弄剛才裝中藥的瓷碗,胸有成竹的說道,“做局就如同在岸邊垂釣,線要放的長,大魚才能上鉤。”

  “這盤棋,主公既然用五千前軍作為誘餌,若是僅僅釣到一個張繡,豈不是虧大了?”

  “哈哈哈哈,”,曹操仰頭大笑,“志才所言甚是啊!”。

  “區區一個張繡,焉能配得上這五千前軍做的局,既然志才自有決斷,我便全交給你了,可否?”

  “定不辱命,”,

  戲志才聽聞曹操這話,連忙起身行禮,

  “不過主公,”,戲志才頓了頓,“我這計策,想要完善,恐怕還得向主公借個人!”

  “哦?”,

  曹操挑眉說道,

  “誰?”

  “倒也不是別人,正是主公心中的那個.......”

  “古之惡來!”

  ......

  張繡帳中,

  自胡車兒今日歸營之后,張繡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

  里應外合,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不簡單,

  凡是密計,都是一個道理,越快越好,遲則生變!

  坐在帳中,張繡雙手交叉,雙肘支在案上,地上的酒壇滾的到處都是,足有五六壇。

  既然想稱醉不戰,拖垮全軍,最基本的樣子還是要做一做的,這些酒都是前幾日低迷之時喝的,幸虧沒扔,這不,竟然派上用場了。

  張繡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將手掌貼近嘴邊,哈了口氣,然后聞了聞,隨后眉頭皺了一下,顯然是對這酒氣不甚滿意,干脆又倒滿一碗,順著衣領倒下。

  冷酒滲入懷中,張繡打了個激靈,然后揪起衣領聞了聞,這才滿意的放下酒碗。

  身旁的胡車兒見狀,也是倒上一碗,舉頭便飲,

  有模有樣的學著張秀聞了聞,也是覺得有些不滿意,環顧四周,將手插在了酒壇里,直接就往身上抹,然后才滿意的沖著張繡傻笑。

  白了胡車兒一眼,張繡沒有吭聲,反而是慢慢閉上雙眼,長嘆一聲,人事已盡,只能靜待天命,可等待的感覺往往最為煎熬。

  “張將軍好興致啊!”,

  戲志才的聲音在張繡旁邊響起,后者連忙睜開雙眼,

  只見戲志才撩起帳簾,含笑走進帳中,后面還跟了個威武漢子,正是那被曹操譽為古之惡來的典韋!

  自從上次徐州之戰,典韋為護曹操,力戰不退,勇猛過人,被封為校尉,雖然官職低的可憐,但長眼睛的都知道,每日跟在曹操身后,連睡覺都允許他守在門外的將領,哪里是能用官職衡量的!

  只見那典韋手持兩把鐵戟,重八十近,全身著甲,背上還負著七八枝短戟,觀其相貌,絕不似一般的將軍,若真要用四個字形容,只有‘兇神惡煞’最為合適,怪不得被曹操稱為古之惡來。

  張繡心中暗道不妙,若是戲志才一人到訪,他到不覺的有些什么,可這典韋若是跟在身后,毫無疑問,絕對是在防著他!

  “先生不在中軍坐鎮,為何來到此處,可是主公有什么新的軍令!”

  “哈哈哈哈,”,戲志才大笑不止,“將軍不必拘謹,難不成非要主公有令我才能到此?”

  “就不能是我想和將軍聊聊天嗎?”

  “可以,自然可以......”。

  典韋走進來,也不說話,先等戲志才落座,然后徑直站在其旁邊,手中雙戟遲遲不肯放下,威脅之意甚濃。

  平白無故,手持兵刃進他人軍帳,若是沒有什么壞心思,張繡是一百個不信的。

  “先生,我這里實在簡陋,沒什么可以招待先生,只有些許好酒,不如我與先生痛飲一番?”。

  “咳咳......”,張繡剛一說話,戲志才便開始劇烈的咳嗽,實在滲人的很,“在下身體抱恙,實在擔不起將軍如此好意,慚愧,慚愧!”

  戲志才這一番話,可謂是滴水不漏,

  張繡只能看向一旁典韋,

  “要不典將軍陪我小酌幾杯?”

  “嘿嘿......”。

  “咳咳!”,

  戲志才又開始咳嗽起來,狠狠瞪了典韋一眼,你嘿嘿個頭!

  典韋連忙把頭一扭,心心如刀割的說道:“吾最恨飲酒!”

  張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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