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啟林在辦公室門外等了好久,雖然焦急,但卻不敢去打擾陸封。
他趴在門邊,想要聽聽里面兩個人在做什么,怎么都半個小時了,還不讓他進去。
這一聽,就隱約聽到了里面奇怪的聲音。
這讓他想起了,曾經陸封和馮楚彤在他跟前干出的事情。
雖說他被蒙住了眼睛,但那聲音可是聽的再清楚不過。
此刻,本來是讓楊向薇幫他來向陸封求情的。
可這個賤人,說是讓他出去單獨和陸封談。
結果卻是關起門來去做這種事情。
這個賤人,連這點時間都不愿意忍。
他輕聲罵著:“楊向薇,你這個下賤女人,你怎么不去死呢!”
這時候,忽然在他身后傳來一道輕柔的聲音:“楊啟林,我向薇姐是怎么得罪你了,讓你罵的這么狠?”
楊啟林聽到這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這個讓他無比憎恨的聲音,憤怒地轉過頭,就看到了馮楚彤那張甜美的臉蛋。
曾經,這張臉讓他動心不已。
但現在,這是張讓他恨之入骨的臉蛋。
馮楚彤撅起著那張桃紅色的心性嘴巴,委屈扒拉地道:“干嘛用這樣殺人似的眼神看著人家,壓力好大呢!”
楊啟林冷哼道:“馮楚彤,你這個下賤女人,我被你害的跑到陸封面前跟狗一樣求情,這下你滿意了?”
馮楚彤扶了扶空空的眼鏡框,雖然已經用激光治好了眼睛,但已經習慣戴眼鏡的她,最終還是帶了一副空鏡架。
這樣會讓她更有自信,不戴眼鏡的話,總感覺缺少了什么,像是沒穿衣服一樣。
“你來陸封這里做狗啊?那我挺滿意的。”
如果楊啟林現在能夠站起來,他一定會去扇馮楚彤的耳光。
楊啟林憤怒地咒罵道:“賤人,你怎么不去死!”
馮楚彤一副無辜的表情道:“我要是死了,陸封還會為我傷心呢!
你要是死了,狗都不理。
我啊!也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就只剩下罵人這點本事了。
你看你這一雙腿,反正也站不起來了,已經是廢人一個。
我最近在短視頻上看到有一個身殘志堅的殘疾人,他失去了雙腿,依然很頑強的乞討著。
并且啊,一天也不少賺,能賺個幾百塊,比搬磚賺的還多呢。
我建議你去向人家取取經,這這條路,以后會成為你的收入來源。”
楊啟林啐了一口,罵道:“賤女人,你放心,我就算從此站不起來了,我也不會去乞討的。”
馮楚彤笑著道:“別介,我覺得那個職業很適合你啊。
你要是去大街上乞討,我會每天施舍你錢的。
每天施舍你100塊,夠不夠朋友?”
說不過馮楚彤的楊啟林,憤怒罵道:“你給我滾!我不想跟你這個賤人說話。”
“切,這里又不是你家,你有什么資格攆我滾呢?
我呀,是來找我親愛的老板的,我還不想看到你呢!”
馮楚彤說著,就去推辦公室的門。
然而,門被從里面鎖上了。
她敲了敲門,喊了一聲:“老板,我小彤啊!有事情找您!”
楊啟林冷笑道:“陸封和楊向薇這對狗男女,正在里面干著齷齪的事情,根本沒時間理你。
你累死累活幫陸封管理公司,本來這些辛苦事應該是楊向薇來做的,現在你把楊向薇解放出來了。
然而陸封卻只顧著和楊向薇茍且。
你氣不氣?”
馮楚彤面色微微一變,隨即恢復到微笑的樣子。
“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看你現在,連那種事情都做不了了。
你也就嫉妒去吧!”
“到底是賤人,你和楊向薇都是一路貨色,都是想著如何去討好陸封!”
馮楚彤掩著嘴巴嬌笑道:“沒錯啊!陸封是我男人,我想著討好他,也說得過去。
倒是你,活該沒人要呢!”
“惡心,看著你這副賤兮兮的模樣,我就覺得惡心!”
“我管你惡心不惡心呢!我們家老板,哦!也就是我男人陸封,他就喜歡我這模樣。
氣死你!”
“呸!賤人!”
楊啟林說不過馮楚彤,只剩下罵人了。
這時候,門被從里面打開。
楊向薇站在門口,將馮楚彤拉了進去,然后又將門從里面鎖上了。
楊啟林被涼在門外,心中憤恨不已。
過了沒一會兒,隱約又有奇怪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楊啟林知道,這踏馬馮楚彤也加入戰場了。
他在門外大聲罵道:“一對下賤女人,都不得好死!還有陸封你這個王八蛋,我楊啟林,就算是腿爛掉,我都不會再求你陸封。
別想再用這兩個賤女人來羞辱我!”
說罷,他開著電動輪椅走了。
出了醫院,穿過一條街,在最繁華的步行街上,他看到了一個失去雙腿的中年乞丐,坐在安裝了四個輪子的木板上,用雙手套著布鞋,賣力的追趕著行人乞討。
他就這樣,遠遠看著中年乞丐,有一個多小時。
他看到了,要想要到錢,那得臉皮厚,不怕被呵斥,不怕被辱罵。
只要臉皮厚,總歸是有一些富有同情心的人,是愿意給錢的。
總結來說,情侶和帶孩子的,最容易要到錢。
辦公室中,事情結束的陸封,躺在沙發上,左右兩個美人,她們面紅耳赤的靠在陸封的懷里,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
楊向薇本來心中是排斥的,但馮楚彤卻非常大膽,這事兒可是馮楚彤誘使她做的。
楊向薇說道:“小彤,我們這樣子是不是好奇怪啊!”
馮楚彤摸了下楊向薇的臉蛋,微笑著道:“向薇姐,只要你和老板開心,我就開心。”
楊向薇禁不住笑了:“你怎么還叫老板呢?怎么還不改口呢?”
馮楚彤抱著陸封道:“我就喜歡叫老板!哦對了,老板,我來找你是要問你些事情。
剛才給你打電話,你沒接。”
陸封說道:“調成靜音了,免得打擾了興致。”
“哦,是這樣的,有個叫盧婧云的女人。
她說是你授意的,讓我支給她三億五千萬。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我就來向你問清楚。”
“沒錯,是我授意的。”
馮楚彤嘟著心性的小嘴道:“你又有新歡了!”
陸封捏了捏她的小嘴道:“這還真不是,那個黃琪卉是個明星,她得了癌癥,不能工作了,需要賠付大筆違約金。
身為朋友,我只是出于同情,幫她一把。
盧婧云是黃琪卉的經紀人,她幫黃琪卉來處理違約事件。”
楊向薇驚訝地道:“黃琪卉,我知道啊,那個被稱為古裝四美之一的黃琪卉。
她竟然得了癌癥,真是可惜了!
才這么年輕,就要香消玉殞了。”
陸封道:“我會治好她的。”
馮楚彤和楊向薇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看著陸封。
如果是說別的事情,或許她們會相信。
但治好癌癥這種事情,實在讓人無法相信。
“怎么你們懷疑我的能力嗎?”
馮楚彤提出了疑問:“老板,攻克癌癥,那是世界難題。”
楊向薇眼神變的堅定:“既然老公說出來了,我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
馮楚彤話鋒一轉:“我也不是不相信,我只是理解不了。”
陸封說道:“以我的中醫知識和技能,應該是沒問題的。”
“你還會中醫?”
兩女還以為,陸封除了做壞蛋,還是一個技術狂人。
但中醫與科技技術根本是兩個領域,他怎么能兼顧中醫呢?
而且,他還是個武學高手。
這是一個壞蛋該會的東西嗎?
并且,從未見他做過任何的鉆研,他是怎么學會這么多東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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