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反派:回到女主黑化前,求我善良 > 第269章 我就是變態了,怎么著
  岳文博聽說要再給他的傷口潑酒,嚇得面色慘白。

  曾霂雪說道:“有也不給你,你自己弄去。”

  “你!”陸八尺握緊了拳頭,又看了眼陸封,把拳頭放下了。

  聽到曾霂雪不愿給陸八尺酒,岳文博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陸封問道:“岳文博,你要是再不老實的話,我就買來一箱子白酒,讓八尺慢慢潑你。”

  陸八尺看向陸封臉蛋終于有了笑容:“那就麻煩你去買一箱白酒來。”

  岳文博趕忙說道:“別別,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姐姐她再問一嘴,我就老實交待了。何必這樣當真呢?”

  陸八尺心想,還是陸封收拾人有辦法,即便是曾霂雪,也比她點子多。

  她就是太過死板了,竟然還被一個半死不活的岳文博給難住了。

  看來以后還是要向陸封多多學習一下。

  陸八尺問道:“陸封,我怎么才能變得和你一樣壞?”

  陸封表情有些難堪:“我怎么感覺你是在罵我。”

  陸八尺笑著道:“我是在仰慕你啊!”

  陸封道:“你就按照正常思維想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然后反著來,就差不多了。”

  陸八尺轉頭蹲在岳文博面前,說道:“那我試試。”

  岳文博緊張地道:“姐姐,我都已經說了,我會老實交待的。你別再想著怎么收拾我了。”

  陸八尺滿面笑容說道:“好啊,那你說啊!”

  看到陸八尺的燦爛笑容,讓岳文博一時間癡迷了起來。

  從小到大,她都是一副冷漠模樣,極少會有笑容。

  像此刻這樣燦爛的笑容,岳文博從未見過。

  只覺得岳八尺更加的美了。

  陸八尺旋即蹙起了眉頭,心想陸封教的怎么還起了反作用了。

  這小子非但不害怕,還一副癡癡的模樣。

  她冷聲道:“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快說!”

  “姐姐是爺爺帶回來的,我聽爺爺說過,你爸媽不是一般人。具體你得問爺爺,我真的不知道。

  我剛才說我知道,也只是想戲耍一下你而已。想和你多說說話而已。”

  岳八尺死死盯著他,岳文博重復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得問爺爺,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但你們要是害死我,你的身世,爺爺還會告訴你嗎?”

  陸封說道:“八尺、小雪,即便岳家人不愿意說,我也有渠道知道你們的身世,不需要擔心。”

  現在小酥和小瀾都在自己這邊,想要查一下兩人的身世,應該還不是什么難事。

  岳文博輕嘆一聲,他感覺自己今天是兇多吉少了。

  本來想借此威脅一下他們,來保住自己的小命。

  看來都是徒勞,陸封這個混蛋,想必是在吹牛。

  但看起來,曾霂雪和陸八尺都愿意相信他。

  以陸封的行事作風,今天能讓他活下來嗎?

  岳文博覺得機會不大。

  只可惜,自己的愿望和報復,什么都沒有實現。

  陸封交待道:“我去找傲雪說點事,你們看著岳文博。”

  陸封上了樓梯,離開了地下室。

  陸八尺和曾霂雪互相看了一眼,從彼此的目光中,都看不到善意。

  岳文博此時說道:“姐姐、霂雪,怎么說咱們都是多年的感情,你們也不忍心看著我回頭被文象臣活活宰了吧?

  念在我們之間的感情,你們就放我走吧。”

  曾霂雪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好歹我也曾是你的未婚妻,我也不忍心看著你這么痛苦的死去。”

  陸八尺眉頭一蹙,問道:“曾霂雪,你又多大的膽子,敢放走岳文博?

  我勸你好自為之,你若是惹怒了陸封,你承擔不起他的怒火的。”

  曾霂雪卻是直接繞過了岳八尺,將礦泉水瓶中放在了岳文博面前的地上。

  “喏,岳文博,喝了這些酒,待會死的時候,也沒有那么痛苦,我已經仁至義盡了,感不感動?”

  岳文博怒而罵道:“曾霂雪,我感動你大爺。”

  “不喝算了。”

  曾霂雪正要拿走,岳文博趕忙將礦泉水瓶拿在了手中。

  曾霂雪說的對,大半斤酒下肚,暈暈乎乎的,死的也沒有那么受罪。

  “我喝!”

  岳文博昂起頭,將礦泉水瓶咕嘟咕嘟全部灌進嘴里。

  忽然,感覺嘴里齁咸齁咸的,他噗呲一下,全部噴了出來。

  曾霂雪擺手大笑:“又上當了吧?你這個蠢貨,上次上當之后,還沒接受教訓,這次還能被我騙到。”

  陸八尺問道:“這次又是什么水?”

  曾霂雪笑著看向她:“鹽水!”

  岳文博已經兩天半沒有喝過水了,上次喝了曾霂雪的鹽水之后,一直喝的喉嚨冒煙,是用了多么強大的意志力,才挺到現在的。

  可曾霂雪這個賤人,又一次耍了他。

  他再也無法承受渴的感覺,就想是喉嚨和嘴中被無數細小的刀片割一樣。

  他連罵曾霂雪的勇氣都沒有了,流著眼淚,苦苦哀求道:“霂雪,求求你,給我口水喝吧,我實在忍不了。

  哪怕......哪怕是尿,我都喝!求你了,你上次不是說讓我喝你的尿嗎?”

  曾霂雪的笑容凝結在臉上,隨后消失。

  這個蠢貨,竟然在陸八尺的面前提起此事。

  陸八尺一臉看變態的表情看著曾霂雪,看得她一張臉蛋紅到了脖子根。

  她一腳一腳往岳文博的頭上臉上踢去:“你這個死變態,你胡說八道什么?誰讓你喝那個了。

  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踢死你個變態。”

  岳文博卻是無比委屈地道:“你明明說了,你還拿礦泉水瓶子裝起來,你怎么都忘了。

  我只是想解解渴,給我喝什么我都行。

  求你了,霂雪,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再不喝水,不用文象臣殺我,我自己就渴死了。”

  確實是這樣的,就看岳文博的嘴,已經干裂出血,明顯就是渴出來的。

  曾霂雪更加憤怒,改用巴掌扇岳文博。

  “我讓你胡說八道,你再胡說八道,不用你渴死,我先把你打死。”

  陸八尺在一旁冷笑著道:“我覺得岳文博沒有撒謊,曾霂雪,你怎么那么變態呢?

  這種事情,虧你想得出來。”

  曾霂雪將岳文博往地上一扔,有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態度。

  “行,我承認,他說的是真的。我就是變態了,怎么著?你看不慣我,又怎樣?

  哼!懶得理你!”

  曾霂雪從陸八尺身前經過的時候,輕輕撞了一下她的臂膀,然后上了樓梯,離開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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