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博,趁勢將雙刺又刺中了文成的大腿。
文成大罵道:“岳文博,你這個混賬東西,如果我不是身受重傷,你根本不夠我一個指頭打的。
你今天若是敢殺我,文家定然和你們家勢不兩立。
你有沒有考慮過后果?”
岳文博嘆息道:“文管家,我們現在都是待宰的羔羊,如果不按照陸封說的做,都會死。
現在我能活命就不錯了,我哪里還有心思去考慮文家和岳家的紛爭?”
他拔出雙刺,又刺在了文成的胸膛上。
文成心臟被刺中,一大口血噴出,罵道:“岳文博,你這個蠢貨,你以為殺了我,陸封就會放過你嗎?
他分明是在借你的手殺掉我,然后再嫁禍給你們岳家。
你就一點看不出來嗎?”
岳文博點了點頭:“我看得出來,我又不是傻子,可是我有什么辦法呢?
我不殺你,陸封就會殺我。
對不起了,文管家,你去死吧。”
他從文成的胸膛上拔出雙刺,又刺向了文成的咽喉。
文成一陣抽搐,沒多會兒,就不動了。
岳文博跌坐在地上,如果他對文家和岳家說自己殺了文成,恐怕不會有人相信的。
畢竟文成已經是暗勁期巔峰實力,就算他爸爸岳修遠,在文成面前也不夠看的。
但就這樣一個實力恐怖的人,現在竟然毫無反抗之力,就被他殺了。
剛才腦袋一熱,什么都不管不顧,為了能活下來,幾乎沒有一點猶豫的就殺向文成。
但真的殺掉了文成,他又開始害怕了。
文翰和文成,親如兄弟,如果文翰知道文成死在了他的手中,豈會饒過他。
到時候,也只有自己的爺爺岳奎才能保住他吧。
陸封忽然在岳文博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腦袋,短刀迅速刺中了他的一只左眼。
岳文博的左眼被刺瞎,鮮血不住流淌,疼得他大叫著,捂住了眼睛。
陸封撿起地上的雙刺,在他的雙腿上連刺數下。
岳文博雙腿鮮血直流,他想站起來,雙腿卻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
他憤怒地大罵道:“陸封,你這個無恥卑鄙的混蛋,你明明說過,只要我殺了文成,你就放過我的。”
陸封又將雙刺刺在他的雙臂上。
“我說話算數,你殺了文成,我暫且不殺你,可我沒有承諾不傷你,對不對?”
雙刺又刺中了岳文博的手臂數下,他在地上像條狗一樣地爬著,爬過的地方,留下長長的血跡。
“陸封,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我不想死!”
陸封一腳踹在岳文博的屁股上,岳文博崩潰大哭:“陸封,求你了,別殺我!”
陸封問道:“還記得第一次捉住你的時候,怎么處置你嗎?”
他抓起岳文博,往墻上一推,分別將他的雙手釘在墻上。
“我就喜歡這樣的悲壯畫面,像一幅畫一樣。”
殷紅的鮮血,從墻面上殷殷流淌。
此時的陸封,宛如惡魔。
此時,岳文博才真正體會到了,自己跟陸封之間的差距。
他還是太嫩了,還妄想著跟陸封斗一斗。
陸封就是個瘋子,是個惡魔,他哪里斗得過陸封?
他一邊眼睛留著眼淚,一邊瞎了的眼睛,留著鮮血。
“我真蠢,我都已經逃出了你的魔爪了,我竟然又把自己送回到你的手中,我太蠢了。”
“不要自卑,天下間,蠢的人不止你一個人,還有很多。
例如文象臣,例如文成,例如岳修遠,一個個都蠢得不行,你啊,就是太年輕,自恃太高,你和文家人一樣,認為你們家天下無敵。
可我陸封是個瘋子,我不怕你們岳家和文家。”
這時候,一個高大的女人身影走了進來,身穿一身紅裙,面色凝重。
“岳八尺!”
再度見到岳八尺,岳文博心中五味雜陳,他又想起了,曾經的岳八尺,對他是多么的溺愛。
想起了曾經的姐弟情深,可是如今,一切都變了,岳八尺再也不是岳家人,再也不是那個疼愛他的姐姐。
岳八尺走到了陸封的跟前,陸封招了招手,岳八尺會意,低下頭,吻了陸封一下,臉蛋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陸封問道:“八尺,我現在這么對付岳文博,你會不會不高興?畢竟他曾經是你的弟弟。”
岳八尺看向了岳文博,搖了搖頭:“岳八尺再也不是岳文博的姐姐,我已經跟岳家恩斷義絕。
岳文博的生死,與我再無關系。”
岳文博心中如同刀絞,兜兜轉轉一圈,他如今才認識到,曾經的岳八尺,是多么好。
可惜物是人非,他心中復蘇的對岳八尺的姐姐和愛人的那種感情,岳八尺再也不會在乎了。
“姐姐,我......”
“閉嘴,誰是你姐姐?岳文博,以后不準再叫我姐姐。我岳八尺不配做你的姐姐啊!”
“姐姐,即便你不愿意聽,我也要說,因為我覺得,我這次栽在陸封手中,不會再活著回去了。
陸封這么狠,他又豈會放過我?
我想對你說句真心話,因為可能以后沒有機會了。”
岳八尺捂住了耳朵:“岳文博,你閉嘴,我不想聽。”
岳文博苦苦笑著:“岳八尺多好的女人,我從小到大,都依賴你,喜歡你。
可就算你不愿意成為我的愛人,就做姐姐也好啊!
可我這個蠢貨,卻將你硬生生推向陸封這個惡魔。
陸封,你殺了我吧,我已經心灰意冷,反正我知道,你最終也不會讓我活著的。”
這時候,小酥的聲音從陸封腦海中傳來:“歐尼醬,小酥要吃情緒,小酥現在很虛弱。”
陸封點頭,他不需要一個心如死灰的岳文博,他要一個憤怒得岳文博。
就算岳文博死,也要讓他憤怒而死。
陸封可不喜歡一刀殺,那樣太沒意思了。
況且,這也是小酥需要的。
他指著墻角處的攝像頭,對著岳文博說道:“看到那個攝像頭沒有?我已經將你殺害文成的畫面拍攝下來了。
我會讓文家看到你的罪惡行徑,你說,文翰會不會為文成報仇?會不會找你們岳家的麻煩?”
岳文博怒不可遏,罵道:“陸封,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對嗎,你應該生氣的,你看看,你被我整的多慘,眼都瞎了,還被我釘在墻上。
你這個可憐又失敗的人,所有人都討厭你,你的未婚妻曾霂雪,你的姐姐岳八尺,她們都討厭你。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她們會討厭你?”
岳文博那只完好的眼,緊緊盯著陸封。
陸封繼續說道:“你做人多失敗,才會沒有一個女人喜歡你?
不單曾霂雪和岳八尺討厭你,陸嫵姬和小瀾也討厭你。
你究竟是有多遭人嫌啊?你這種人,活著都是可恥的。
可我這人心善,我還不忍心看著你這么快死。”
岳文博怒罵道:“陸封,你這個狗東西,岳八尺和曾霂雪,還不都是你用威脅誘騙的手段騙走的?
岳八尺本來是我姐姐,我們的感情本來多好,都是因為你,她才和我反目成仇,都是你這個混蛋,如果不是你,我們又怎么會走到這一步?”
岳八尺譏諷一笑:“岳文博,請你不要再提我跟你從前的關系,我為自己曾經是你的姐姐,感到惡心。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愿從來沒有做過你姐姐。”
岳文博昂起頭,完好的眼中淚眼婆娑,悲哀地笑聲從喉嚨中發出。
“岳八尺,那么多年的姐弟感情,現在都被你一筆抹掉了嗎?你能抹的掉嗎?
難道就因為跟陸封在一起,就連人生的經歷和回憶都統統不要了嗎?”
岳八尺眼神癡迷地看向陸封,說道:“陸封,滿足了我所有的幻想,我以前不敢想的,不敢做的,都在他身上得到了實現。
相比之下,我為岳家,為你付出了那么多,最終換回了什么?
是你們父子的無情,你們根本沒有當我是岳家人。
你岳文博更是從沒有把我當做姐姐,甚至對我有了下作的幻想。
我現在看到你就覺得惡心。”
岳文博不服氣地說道:“我至少對你是真的喜歡。
而陸封,只是覬覦你的身體,就因為你和陸封做了那種事,然后就要否認我嗎?”
“陸封跟你不一樣。”
“是啊,是不一樣,陸封就是個變態。他回找各式各樣的女人,來滿足自己變態的心理。”
岳八尺上前就抽了岳文博一個耳光,憤憤說道:“我不許你這樣說陸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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