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芷嫣明白,這是剛才自己說的話,被女兒聽到了。
剛才自己一激動就說出那番話,一時間竟然忽略了女兒也會聽到。
老公和公公嫌棄她沒有生兒子這件事,彼此都是心知肚明,一直也都沒有擺在明面上說。
因此,文書默也都不知道,原來她女孩的性別,是遭家人嫌棄的。
若不是陸封用激將法讓她媽媽說出來,她還一直都蒙在鼓里。
她畢竟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女,心理還沒有這么強大。
尤其是這種事,讓她太難以接受了。
辛芷嫣在門外連忙道歉:“默默,是媽媽說錯話了,你原諒媽媽。”
文書默從哽咽,哭出了聲音:“你明明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們也都嫌棄我是個女孩子,還有什么好辯解的。”
“默默,你從小,我們都那么疼你,我們哪有嫌棄過你?你跟媽媽回家好不好?”
“你走,走啊,我不想看到你,我再也不回文家了,你們都嫌棄我,我還回去做什么?”
文成被這兩個女人急的心急火燎的,他的死士都死了,這倆女人還在這磨磨唧唧的。
真是不知道孰輕孰重嗎?
他有些不耐煩了,說道:“默默你開門,我需要跟陸封對峙。”
文書默哭著道:“你們都走啊,我不想看到文家人。”
文成急了,說道:“默默你讓開,我要破門了,別傷到你。”
陸封走過來,說道:“文成,你敢進我門試試?不經過主人的允許,你這是非法強闖民宅,我打你都屬于自衛。”
文成大喝:“試試就試試!老子怕你啊?”
他運起內勁,兩步助跑,飛起一腳,向大門踹去。
陸封忽然打開門,操起門后的棒球棍,文成撲了個空,直接屁股摔在地上,陸封趁機用盡全力將棒球棍狠狠敲在文成的后腦勺上。
就聽“咣當”一聲響,文成的后腦勺被敲的呲出血來。
他手掌往地上一撐,身體跳出兩米站定。
陸封第二棍敲了個空。
文成一摸后腦勺,抓了一手血。
文成氣的大叫:“陸封,你敢敲我。”
陸封攤手說道:“我警告你了,你強闖民宅,我就自衛。”
文書默和辛芷嫣都看呆了,陸封是真敲啊,就剛才那一下,換做普通人,怕是直接就被敲死了。
幸好文成身為暗勁期高手,骨頭比普通人強韌幾倍,否則者還不當場嗝屁。
文成攥緊帶血的拳頭,咬牙切齒地問道:“我在門口的人,你是不是給我弄死了?”
陸封伸出手:“證據呢?”
文成大喝道:“我踏馬放幾個人在你門口,不是你搞的鬼,還能有誰?”
陸封問身邊的文書默道:“你看到我出門沒有?”
文書默抹掉眼淚,說道:“你一直在家里,沒有出門。”
陸封又問走過來的文傲雪:“傲雪,你看到我出門殺人沒有?”
文傲雪道:“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什么時候也沒出過門啊。”
陸封又問辛芷嫣:“辛芷嫣,你看到我出門沒有?”
辛芷嫣說道:“雖然沒有看到你出門,不過你可以派別人去殺人。”
陸封呵呵一笑:“那就是沒有看到,所以文成,你就是在污蔑我。再者說,你說人死我門口,我還懷疑你故意讓你的人在門口撒血,故意來陷害我。
死人要有尸體啊,你的尸體呢?”
文成頭頂還在冒血,嘴里也差點吐血。
他大叫道:“你這個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什么叫我的尸體?你就是故意咒我死是吧?”
陸封笑道:“您老年齡大了,提個“死”字都能觸及你的軟肋,我也可以理解。
但您作為文家的大總管,您的涵養和定力呢?
在晚輩面前大吵大嚷的,這不失了您的身份了?”
文成大喝道:“陸封,你少給我扯亂七八糟的,我的人,我可以確定已經被你的人殺了,你不要覺得是傲雪的男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你殺了我文家五名死士,這事沒那么容易過去。
你當我文家是這么好欺負的嗎?
那可是五位明勁期的高手,你知道我培養起來多么不容易嗎?
他們放在江湖上,都是威震一方的高手,就被你這么偷襲致死。
你別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想要蒙混過關,文家豈會這么輕易饒了你?”
陸封伸出五根手指頭:“五個威震一方的高手,就被我的人偷襲,連個屁都沒放,就搞死了,然后連尸體都找不到。
老頭,我怎么跟聽靈異故事似的?你這故事都可以上走近科學了。”
文成被氣笑了,說道:“好好,陸封,難怪象臣會栽在你手上,還有岳家父子也栽在你手上。
我文成當真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這么陰險,這么心狠手辣。
這件事情,已經不是那么簡單了。
文家可不會這么輕易就掀過去此事,就算你是傲雪的男人,也不行。
你等我給我大哥打個電話,讓他來定奪此事。
只要他說一句話,讓你死,我文成絕對不手軟。”
說罷,他走出了大門,在大門外掏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
陸封打了個響指,忽然一道黑影一閃而至,手持一塊板磚,“咣當”一聲,拍在了文成的后腦勺上。
陸封兩步沖過去,一棒球棍緊跟著也敲在了文成的后腦勺上。
同一個部位,被敲了三次。
文成的后腦勺呲呲冒血,他倒地之后,就地打滾,打出去三米遠,才爬起來。
但他站立的時候,身體直晃。
他憤怒不已:“陸封,你敢偷襲我!”
陸封瞅著文成,像是見鬼了似的:“你真牛逼,都被敲三次了,還能站起來。
這要是換做一般人,頭蓋骨都給敲碎了。”
陸封絕對不是危言聳聽,以他明勁期全力施展的兩次敲擊,加上小酥這力量驚人的一板磚,一般人真的能被敲碎頭骨。
這老頭的腦袋,還真不是一般的硬。
辛芷嫣看得心驚膽戰的,她質問道:“陸封,你怎么這么卑鄙無恥,你為什么偷襲成叔。”
陸封呵呵一笑:“因為我不講武德啊!”
文成道:“你現在肯承認偷襲我文家五位死士了吧?”
那邊文傲雪拿著雙刀走出來,加入戰場,提醒道:“小老公,成叔畢竟是文家的總管,是我爸的好兄弟。打傷打殘可以,但千萬別打死了。”
陸封道:“那就打殘。”
文成一口老血噴出:“傲雪,你你你......你要氣死我才罷休啊?”
文傲雪一臉抱歉的神色:“對不起,成叔,我現在是陸封的人,那我就是陸家人了,我得幫我老公。”
文成也顧不得冒血的后腦勺,憤憤不已:“好好,你都不認我這個叔了,那就一起上吧。”
忽然就見陸封舉起一只手,然后手指指向了文成的膝蓋,同時,就聽“砰”得一聲大響,文成的左腿膝蓋飚射出一簇血花。
文成膝蓋忽然一疼,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
這時候,一道黑影,從房頂上飄然而下,卻是謝念瑤,她的手中還握著一支手槍。
文成憤怒地大罵:“陸封,你小子太踏馬陰險,太踏馬不是人了,你到底埋伏了多少人?”
“這些人暫且就夠用了,其實還可以埋伏更多人的。”
陸封一臉陰笑,握著棒球棍就沖了過去。
小酥也瘋笑著,拿著搬磚跟上去。
謝念瑤收起手槍,從大腿上抽出長刀沖上去。
文傲雪心想,這已經夠打的了,文成終究是自己長輩,還真下不去手。
轉頭就看到企圖逃跑的辛芷嫣,一個箭步沖上去,雙刀一橫,擋在了辛芷嫣面前。
“我不能讓你就這么走了,不然你回去亂說,豈不是很麻煩?”
辛芷嫣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向文傲雪賠笑道:
“傲雪啊,我承認剛才我的態度有些沖動,可我畢竟是你嫂子,你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就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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