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修遠呵呵一笑道:“小丫頭片子,好大的口氣。”
陸靈酥一個箭步跨出,仿佛忽然消失在了岳修遠的眼中。
岳修遠連忙回頭去看,誰知陸靈酥已經來到了他身后,雙手扯住了他的手臂。
“老東西,撕碎你!”
岳修遠心中一驚,真是小看這小女孩了,其速度竟然可以快到騙過他的眼睛。
而且這小丫頭的力氣驚人,被她抓著的手臂,竟然行動不了。
他急忙用暗勁化解,但在一股劇痛傳來之下,右臂竟然被這丫頭硬生生撕扯下來。
他連忙后退,這小丫頭太強,硬拼之下,只會將命丟在這里。
陸靈酥正要去追岳修遠,卻見陸封身體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她心中一揪,趕忙去看陸封的情況。
“歐尼醬,你可不能死了,你要死了,我怎么辦?”
陸靈酥哭著說道。
陸封被她扶起來,查看了一下情況,只是昏死了過去,這才放心了一些。
但心跳緩慢,脈搏虛弱,如果不及時就醫,還會有危險的。
再去看岳修遠,發現他和他兒子已經離開了這棟別墅,不見了蹤影。
而與岳八尺打的難解難分的鐵山,見主子都已經逃了,也趕緊準備撤離。
就在鐵山亂了節奏的時候,岳八尺趁機將傘劍刺入了他的胸膛。
此時不是纏斗的時候,陸靈酥的實力太恐怖了,岳修遠都選擇逃走,所以鐵山即便是吃了虧,也不再選擇還擊,迅速逃離屋子。
結果身上多處被岳八尺刺中。
陸封重傷昏迷,陸靈酥怒不可遏,她盯上了鐵山,一個箭步跨出,眨眼間來到了鐵山跟前,一腳旋踢,踢中鐵山。
這一踢,將鐵山踢飛出去,整個身體撞塌了半堵墻,一大口血噴了出來。
岳八尺剛要上去補上致命一劍,就見陸靈酥已經來到了鐵山跟前,抓著鐵山的手臂,用力一扯,一條粗大的手臂,被她硬生生扯了下來。
鐵山吃疼,大呼饒命。
“姑奶奶,我也是為主子辦事,況且我并沒有傷害陸封,求你饒我一命吧。”
“你主子要殺歐尼醬,你們是一伙的,難辭其咎,都該死!”
陸靈酥又扯住了鐵山的另一條手臂,一扯之下,又一條手臂也被扯了下來。
鮮血迸濺,流的滿地都是鮮紅。
“啊......姑奶奶啊,饒命啊!”
鐵山疼得表情扭曲著,根根青筋暴露,額頭上滲出大顆大顆汗珠。
陸靈酥露出詭異而殘忍的笑容,抓著鐵山的腿.......
岳八尺看著這個瘋子般的女孩,心中不由得產生了恐懼感。
即便她殺人的時候,心也是十分狠的。
可比起這個撕人狂魔的小丫頭,還是太善良了。
她殺人不會這樣折磨人的,她一般會用最快最穩的方式一擊致命。
而這個小丫頭,以撕人為樂趣。
即便岳八尺見過的血腥場面太多,但此刻的血腥畫面,鐵山的痛苦的嚎叫,還是讓她心中產生了不適心理。
她抱起陸封,先一步走出了別墅,別墅中,鐵山的嚎叫已經停止,想必已經死了。
岳八尺不由得搖了搖頭,真是兇殘至極的丫頭啊!
幸好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陸封的敵人,否則這丫頭會不會已經對她下手了。
忽然,一道身影一閃,出現在了岳八尺的面前。
“你找死,把歐尼醬還給小酥,否則小酥立馬撕碎你。”
陸靈酥的身高不到一米五,而岳八尺的身高有兩米多。
只論身高的話,陸靈酥在岳八尺面前就是小小一只。
但氣勢上,陸靈酥卻是無比的霸道,不可一世,讓岳八尺忌憚不已。
“小妹妹,你誤會了,我不是陸封的敵人。”
岳八尺連忙解釋,生怕這小丫頭誤殺友軍。
然而陸靈酥冷冷說道:“凡是跟小酥搶歐尼醬的,都該死!
歐尼醬清醒的時候,他會阻止小酥,但現在歐尼醬昏迷著,沒有人會阻止小酥了。”
岳八尺心說,陸封身邊怎么會有這樣的瘋子小丫頭?
真是太危險了!
她已經見識過了小酥的實力,而且這丫頭蠻不講理,
現在能做的,只能是跟這丫頭好話好說,希望她能變的正常一些。
“小妹妹,現在不是撕人的時候。你看陸封,身受重傷,我們得趕緊帶他去醫院。
如果因為你的任性,而耽擱了治療,你會后悔終生的。
我們應當先救陸封,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說。”
陸靈酥目光中滿是憤怒與憎惡。
“把歐尼醬放下來,歐尼醬是我的。”
岳八尺心想,這個時候,不能跟這個丫頭犟,負責她一個不高興,再把自己撕了,就得不償失了。
她只好將陸封放在地上,等著看陸靈酥的反應。
誰知陸靈酥直接靠近她,就要去抓她的手臂。
岳八尺急忙問道:“不是說好了,我是友軍嗎?你不能對我下手。”
陸靈酥桀桀冷笑:“小酥也說過了,想跟小酥搶歐尼醬的人,都要死!”
“你這個丫頭,太不講理了。”岳八尺連連后退中,企圖躲避陸靈酥的魔爪。
陸靈酥才不管她怎么說,只想撕了她。
岳八尺心想,這個時候,還是避其鋒芒,把命就這樣交待了,太冤了。
她喊了句:“你看,陸封動了。”
陸靈酥調轉身體,來到了陸封的跟前,將陸封扶起,喊了句:“歐尼醬,你怎么樣了?”
卻見陸封仍舊在昏迷中,沒有任何反映。
她憤怒地回頭罵道:“臭女人,你騙我。”
但岳八尺已經不見了蹤影,就在她去查看陸封情況的時候,已經逃之夭夭了。
岳八尺憑借著超級大長腿,跑起來,可是比普通人快了幾倍。
云瑤湖畔,岳八尺停止了奔跑,回頭去看,陸靈酥并沒有追來,不由得嘆了口氣:“這丫頭,真難應負。”
忽然,一道身影一閃,擋在了她的面前。
“八尺,跟我回去!”
擋住岳八尺的人,正是岳修遠。
此時,他已經失去了一條手臂,但氣勢上,表情中,依然是平日里那副模樣。
蔑視任何的人的孤傲和霸氣,這是岳八尺從小到大都忌憚的模樣。
“父親,我不能跟你回去,我不能傻乎乎地去送死!”
以前,岳八尺不敢反駁岳修遠一句。
但現在失去一條手臂的岳修遠,在岳八尺的眼中,已經不再是不可一世的岳修遠,已經沒有了那種畏懼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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