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二嫁王妃寵上天 > 第210章 謝云昭歸來
  立春那天偏偏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昨日還明媚陽光的上安城,今日便籠罩在一片凄風苦雨里。

  夫妻二人未敢在城中多待,祭奠結束便匆匆回了他們的小木屋,馬車在清風和雨里緩慢行駛著,車里秦婉初正趴在窗轅邊上觀景,手掌接過外頭濕漉漉的空氣里的雨滴,清透的冷意從手掌心直達心底。

  突然幾輛幾奔而來的馬匹迎面撞來,濺起一地的泥濘,秦婉初被嚇了一跳趕緊退回車內,莊清和忙扶住她,又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外頭,那幾匹馬已然與他們擦肩遠去,只剩數個高大清冷的背影在冷空氣里傳來聲聲喝斥:“駕駕——”

  “應該是江湖中人,才會如此不拘小節,行色匆匆。”莊清和安撫她,“沒嚇到你吧。”

  她搖頭:“我們也加快腳步回木屋去吧。”

  “才回上安幾天時間,你就想念木屋那邊的生活了?”莊清和笑她。

  秦婉初頭靠在他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笑著說:“是啊,只有在那里才是最自由自在的,阿和,真想跟你永遠都待在那里才好。”

  “那等一切事定,我們就回那里去,可好。”

  秦婉初點頭,莊清和突然又從懷里掏出一張藥單來,他說:“昨日四喜告訴我說這是我們不在府里時,下人打掃藥室找出來的一張藥單,怕是你生病沒有告訴我,所以匆匆拿來問我知不知道你吃過這藥。”

  秦婉初看著那藥單,瞬間怔愣,隨即一把奪過了那藥單揉成團扔去了外面,她木木地笑了笑說:“是之前我配錯藥的一張廢單子,四喜也真是的,什么都往心里去,明明是我的丫頭卻事事忠心于你,下次回去我非教教她規矩不可。”

  “......那你緊張什么?”莊清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她緊張的樣子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下意識的越發讓他覺得那張單子就是有問題,好在莊清和很在意,拿到那張單子時便請教了一位御醫。

  “我哪有緊張。”秦婉初喉頭打結,目光上下偏移。

  莊清和雙手扳著她的頭,正視著她說:“阿初,如果真有什么問題,我希望你能坦白告訴我,我們在一起已經兩年多了,我不想你對我有所隱瞞。”

  秦婉初點頭:“我知道,我怎么會瞞你呢,不會的。”

  她倒進他懷里,開始問他晚上想吃什么等回了木屋她便去做,今日下著雨,想來他們有大部分時間可以在家里煮茶看書消磨了。

  但莊清和卻眸色深沉著,一時并沒有說話。

  那幾匹馬速達上安,一行幾個男子風衣裹臉,隱秘而行,待在一家小茶館里吃了點酒肉,其中一個青色風衣男子問旁邊白色風衣男子:“今天下著雨,倒好行事,要去嗎?”

  “我一個人去,你們在指定的位置等我就可。”男子從風衣里輕輕露出半張臉來,風霜覆了滿臉的成熟,那雙眼底蓄積著難以言欲的沉痛。

  “無名,舅舅說了......”

  “半個月前我不是說過了,我不叫李無名,叫我謝云昭。”他眸色淡淡,“大人的叮囑我沒忘,放心吧,我會小心行事的。”

  “......”對方嘆了口氣,終究沒再說什么。

  謝云昭又一次裹緊白色披風,起身獨自離開了。旁邊兩個屬下面面想上覷皆有些擔心地看向青色風衣的男子:“寧將軍,李將軍他這......”

  “讓我們很難做。”寧玉塵擺手,哼聲,“可你們誰是他的對手?”

  兩人皆噤了聲,寧玉塵又道:“自半個月前他在戰爭中腦子受了次傷,恢復了從前的記憶,這半個月就整個一魂不守舍,算了,他必有他非做不可的事,但兩年多的相處我還是相信他的,他會回來的,等著吧。”

  謝云昭也好,李無名也罷,寧玉塵其實并不在意,他只知道無論謝云昭想做些什么,兩年的翻天覆地,他也只有他們這一處可以當歸宿了。所以,寧玉塵從這一點上是很放心他獨自行動的。

  綿綿細雨天是個合適拜祭傷感的日子,剛抽枝的柳條在院子里隨風搖曳,青石板上落滿了點點李子花的潔白。

  謝云昭踏著這條熟悉的路徑走到謝府的祠堂,里頭油燈長明,屋里溫暖如春,跪墊邊擺放著的火盆里有剛才燒完的紙錢,上面擺的供品也十分新鮮,可見是替天行道有人祭拜完。

  一路行來謝云昭就奇怪,偌大的府院干凈整潔,明顯是有人在時常打掃著,望著才被祭拜過的祠堂,他眉心一緊,伸手撫過那一排排油燈下干凈的桌面,內心涌起驚濤駭浪。

  記憶又被拉回了兩年前的今天,他握緊了手:“阿初......是你嗎?”

  謝府也好,秦府也好,都被人打理得十分完好,且今日都有祭拜過的跡象,他知道他一定跟秦婉初擦肩而過了,但是秦婉初如今又在哪里,他根本無從知曉。

  回到與寧玉塵他們紅定好的客棧,他說:“我想留在上安幾日,查清楚當年的事。”

  寧玉塵聳了聳肩:“只要沒被識破身份,我是無所謂的。但你要想清楚,靜如可還在等你回去。”

  謝云昭眉眼間波瀾不驚,淡淡說:“我知道了。”

  過后的幾日天空又見晴了,萬里無云,陽光燦爛的日子,很合適植種些花草,秦婉初已經交待莊清和了兩日,讓他把庭前籬笆上那些凌霄花拾掇一下,今年才會開得更好,但莊清和像沒聽見似的,躲在書房里看了兩日的書,也不知道什么書那樣迷人。

  今天秦婉初實在等不及了,拿著鍋鏟便直接沖進了他書房里,將鍋鏟懟他臉邊:“我讓你拾掇院里的花草,你是不是裝沒聽見?”

  莊清和聞著鍋鏟湊上來時散發出上面的菜香,他伸手輕輕接過她手中的鍋鏟,往旁邊小凳子上拍了拍,說:“阿初,我們談談吧。”

  看他這副正經的模樣,秦婉初怔了怔,任由他拉著自己坐下,莊清和淡淡地問她:“為什么這一年多,你就一直沒懷孕呢?”

  “......”秦婉初刷的一下臉紅到了耳后根,她撓頭抓耳,“我我我,我怎么知道......這種事情也也要講緣分的吧。”

  “其實很早前我就想過了,會不會跟你之前在獄里受那次大傷有關系,身體一直沒恢復好。”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的。”秦婉初跟著說。

  莊清和看著她:“但我知道有顧師給你調理過身體,你早就大好了。那天那張藥單其實是避子湯吧,阿初,你為什么不肯給我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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