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二嫁王妃寵上天 > 第150章 餞別酒
  兩人在秦府里待了一整天的時光,直到夜幕暗沉才離開。

  剛出秦府的門,秦婉初便見一襲黃衣在街角閃過,她趕忙追了上去——

  莊清和也跟了上去,直到追到巷子里,秦婉初才看清來人竟是葉千茗,秦婉初拉住了她:“千茗,真的是你?”

  葉千茗眼見躲不掉,便道:“天色太晚了,我得趕緊回去了。”

  “是才出來吧。”莊清和叫破了她的心虛。

  繼續道:“你應該很少有能出門的機會,除了一些必須出現的宴請場合外,平時趙楚平應該是極不樂意你出門的,據我所知你每一次出門都要給趙楚平提前報備。”

  葉千茗驚愕地看向莊清和,又看向秦婉初:“你們......”

  秦婉初垂下頭沒有說話,葉千茗嘆了口氣:“難為你們這么費心的查,不過也沒什么好查的,我在趙家的地位和生活,眾所皆知。”

  “千茗......”

  葉千茗深吸了一口氣:“我跟他說哮喘的藥用完了,我得去買,他雖然把我罵了一通但藥也不能斷,只能放我出來。”

  莊清和眉頭微緊,據他所查趙楚平一直有輕微的哮喘病,但他一直用藥控制得極好,一年四季與平常人無異,只要不是深入了解他生活的人,極少有人知道他有哮喘病。

  便是整個趙家,知道他有這毛病的人也不多。

  她看向秦婉初:“對不起,連去給秦伯父他們上柱香都不能。”

  秦婉初搖頭:“看見你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

  葉千茗嘆氣,又說:“阿初,你上次說......說你有辦法讓我跟他和離,是真的嗎?”

  秦婉初眼前一亮終于等到她開口,她高興地抱住葉千茗:“當然是真的,千茗......”

  “別......”葉千茗推開她,護著自己的身上嘴里發出嘶嘶聲。

  秦婉初見狀,皺眉:“你身上到底有多少傷?”

  莊清和拉住秦婉初:“別問了,天色漸晚,不想她再添新傷我們還是趕緊分別吧,讓她去買了藥快些回去才是正經。”

  秦婉初低下頭,無奈的點了點頭。

  葉千茗說:“阿初,每個月初八和二十一我都會去歲和寺為趙老夫人送香油錢并祈福,這差事也是我費了心思攬來的,就是為了自己能有兩天出門透氣的時間,我們就約這兩天在歲和寺見面,到時候再詳細說吧。”

  “好,到時我一定等你。”

  葉千茗點了點頭,便趕緊折身走了。

  秦婉初終于高興了一點,回去的路上便開始謀劃著去歲和寺的事情。

  剛到府上,管家又說今天下午顧川親自送了信來,說是衛知柔邀請秦婉初過去一起吃晚飯,當是餞別。

  秦婉初一怔,還有些不敢相信是衛知柔的來信,反復看了,高興得跳了起來:“阿和你看,真的是知柔寫的信。”

  “看來他們是真的決定要走了。”莊清和懸著的心這時才放下了,“也好,我們一起去吧,正好沒吃晚飯。”

  管家又說:“王爺,顧川說衛姑娘的意思只請側妃一個人,說是想和側妃好好說會兒話,明兒個一早他們就啟程了。”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是不想再見姓莊的人呢,還是提點莊清和不要那么沒臉沒皮的湊上來打擾他們說閨蜜話。

  莊清和擺了擺手:“算了,那你去吧,我讓廚房給我下碗面條對付一下。”

  秦婉初看他說得可可憐憐的樣子,笑了起來,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吃完飯就回來,保證不多說廢話。”

  ......

  衛知柔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一見到秦婉初便撲上來抱住了她:“阿初,我好想你啊。”

  秦婉初推開她,很沒好氣:“不見我的人是你,說想我的人還是你,敢情什么話都讓你說了唄。”

  衛知柔沖她俏皮地吐了下舌頭,忙拉她坐下:“別生我的氣了,你看我忙活了一下午,就為了給你做這一桌子菜呢。”

  坐在桌旁的衛知光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倒是事實,差點沒把顧師的廚房給點了,把顧川氣得直跳腳呢。”

  秦婉初笑著坐下,拿起筷子說:“那我當真要好好品品你的手藝了。”

  “嘿嘿,自然是比不上你了,但你也得給我這個面子。”衛知柔笑著說。

  衛知光給她倒了一杯酒,道:“秦姑娘,你既然執意留下,我們也不再多勸,只是此番一別,山高水長,再聚不知何日,我們都各自保重才是。”

  秦婉初也開心的舉杯,與衛知光一碰而盡:“大哥的仁義我都記在心里,也感謝你們對我任性的包容,見到我哥后代我問候他。”

  “哦對了。”秦婉初拿出身上早幾天就寫好的信塞到衛知柔手里,“等你們回到江原,幫我把這封信轉交給我哥吧。”

  衛知柔點頭,收好了信,說:“吃菜吃菜。”

  秦婉初看著衛知柔,又道:“知柔,那天在宮門口我打了你......”

  衛知柔怔愣了一下,秦婉初說:“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能原諒我嗎?”

  衛知柔眉心一緊,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該請求原諒的也是我,阿初,我確實沒有你懂事,沒你更顧大局,好多地方都應該跟你學習。”

  秦婉初搖頭:“不是這樣的,你有的你特有的好,不必非要去向誰學,我那天也說了許多過分的話,你沒有記恨我,我就很高興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怎么會記恨你呢。”衛知柔給她夾了一塊肉說,“今天不許說不高興的話,吃飯。”

  她點頭:“好。”

  才咬了一口,秦婉初就把肉吐了出來,衛知光在旁邊笑了,衛知柔不解地問:“怎么了?”

  “好咸。”秦婉初說。

  衛知柔嘗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對不起啊,我好像把咸放重了,吃其他菜吧。”

  衛知光又給秦婉初倒了一杯酒,壓低了聲音說:“我勸你不如多喝兩杯酒來得實在,因為我保證這桌上沒有你敢下肚的菜。”

  知妹莫若兄!

  “......”秦婉初無語了。

  衛知柔把筷子重重一放,盯著衛知光:“你跟阿初私語什么?”

  秦婉初忙主動舉起酒杯:“那個......我們三個碰一下吧,我祝你們一路順風,事事順利。”

  “好。”衛知光將酒飲盡,“借你吉言。”

  秦婉初也是一飲而盡,衛知柔又趕緊給她夾了筷菜,剛要說話,秦婉初又自己倒了一杯酒說:“敬酒不敬三杯就不成意思了,我再敬你們二人一杯,愿我們都能得償所愿,終將守得云開見月明。”

  衛知柔不解地看著她一杯接一杯,不滿的道:“好了,酒喝得差不多了,吃菜吧。”

  秦婉初連喝了好幾杯確實有些辣到,頭腦昏漲,眼前一晃便倒在了桌上。

  “阿初?”衛知柔皺眉忙去扶她,“什么酒量啊,才幾杯就倒了。”

  “不是醉倒,是蒙汗藥。”衛知光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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