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二婚的我是怎樣嫁入豪門的 > 第47章 溫總這人
  “溫總?”許微棠問“你說的這個溫總,該不會是溫敘言吧?”

  姜慈點點頭,“沒錯許小姐,正是臻言資本的溫總。”

  此時姜慈已經走到車前,車門是自動的,好似帷幕緩緩拉開,溫敘言的側臉漸漸顯現眼前。

  他轉過臉來,我們四目相交,就那一瞬間,我跌進他眼底冷冷淡淡的高傲里。

  今天的溫敘言,有點冷漠,看樣子是心情不佳。

  他今天穿著一襲黑色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干凈利落,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多少有種禁欲系斯文敗類的感覺。其實黑色這種代表著神秘高冷的顏色,很少有人能穿出高貴但是干凈的感覺,但溫敘言可以。他的冷白皮在黑色西裝的襯托下,越發的給人一種矜貴、疏離的感覺。

  是挺帥的。

  “哎呀,溫總,怎么這么巧呢?”許微棠大大咧咧地招呼著,坐到溫敘言身邊的位置去,同他侃大山,“雖然我和阮楨跟你不是一個院系的,但校友嘛,叫你一聲學長應該也可以哈。”

  溫敘言嗯了聲,不算冷漠,但也絕對不熱絡,也有幾分客氣,“許總監下次合作談價的時候,能記得咱們是校友嗎?”

  許微棠狗腿地說,“好說好說,學長,這次跟臻言資本合作,是我疏忽了,沒告訴我們項目負責人說咱們倆是校友,不然高低得給你打個折不是?”

  溫敘言只笑了笑。

  我和姜慈坐到了后座去,一抬眼就看到溫敘言一絲不茍的后腦勺。

  許微棠說,“溫總和姜律在附近辦事?來得可真快。”

  姜慈笑吟吟說,“不是,我和溫總……”

  只是姜慈話沒說完,溫敘言便搶了白,不咸不淡地說,“恰好路過。”

  姜慈隨后附和說,“是,我們就是恰好路過。”

  許微棠客套道,“那麻煩學長送我和阮楨回去。”

  溫敘言就嗯了一聲。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因為溫敘言不愛說話,搞得大家也不肯吭聲,就連許微棠那話癆都閉了嘴,車內氣氛一時安靜異常。

  半晌,溫敘言問姜慈,“對方律師是哪家的?”

  姜慈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正色道,“我剛才出來的時候順口問了句,警察說對方只留了蔣氏的法務部電話,沒有具體的律師指派,有消息后會跟我們同步。”

  溫敘言說,“他們不會聯系你的。”

  姜慈,“那溫總,這件事我主動要求對方律師回應嗎?”

  我和許微棠不由地對視一眼,心想,這事兒我和許微棠才是當事人吧,怎么姜慈不問我和許微棠,去問溫敘言怎么辦?

  正當我要開口時,溫敘言肯定又淡然的語氣說,“蔣家不會再提這件事,你這邊……”

  話說到一半,溫敘言轉過頭來,認真地看著我,“你要追責嗎?”

  “我想追責,就可以嗎?畢竟是我和許老師先動手的。”我下意識問。

  “呵……你也知道是自己先動手的?”溫敘言平白嗆我一句。

  “……”我心想,這小三不是人人得而誅之嗎?我身為苦主,動手很正常吧?

  難道我還要跟一個故意給我難看、處處挑釁我的垃圾五講四美嗎?

  但下一秒,溫敘言又說,“她是什么東西?也值得你親自動手?不嫌臟嗎?”

  我瞬間心情好了起來,溫敘言不虧是溫敘言,雖然臉色臭了點,但說話還是悅耳好聽的。

  “老師和師母在天上看你今天這幅樣子,應該會感到欣慰。忍氣吞聲的日子過膩了,曉得反手還擊,倒也算是進步。”溫敘言若有所思地說。

  坦白來說,他后面這句,我就聽不出來是夸贊還是數落了。

  許微棠朝我撇了撇嘴,示意我別說了,我們這段位,根本不是人家溫學神的對手。

  我心想也是,閉嘴吧,小命要緊。

  溫敘言先把姜慈和許微棠送到家后,最后才送我。

  車子一下子空了起來,氣壓就很低冷。

  我縮在后面不敢說話,刷著手機,只求時間過得快點,再快點。

  但在半路時,溫敘言叫司機停車,然后一言不發徑直下了車。

  我好奇地看去,只見他進了一家藥店。

  買藥?

  他哪里不舒服?

  司機見我看著溫敘言的方向,回頭時我倆目光相撞,司機禮貌地點點頭笑了笑說,“阮小姐,溫總應該很快會回來的。”

  “我不著急。”我笑笑說,“謝謝您。給溫總開車悶嗎?他不怎么愛說話吧?”

  “溫總話是很少,一般除了工作之外,都是沉默,性格也很沉穩,遇事不急不躁,喜怒不形于色,”司機思忖著說,“不過,下午聽見姜律師說你們打架去了派出所,溫總倒是很著急,會也不趕了,急匆匆叫我掉頭去接你和許小姐。”

  “啊?不是說恰好路過嗎?”我有些于心不安了,畢竟耽誤人家工作這事兒,不好意思的。

  “那是溫總人好,怕你們覺得耽誤事兒吧。溫總這人就這樣,外冷內熱,只要是自己在乎的人,芝麻大點事兒都是大事,認真對待,但要是無關緊要之人,他看也不看一眼的。”司機說,“你們都是溫總的好朋友,也這么覺得吧?”

  我尷尬地笑了笑,心想,我對溫敘言的了解還真沒您到位。

  但是,我不由地想,溫敘言問什么要陪著姜慈來派出所?

  有一個答案瞬間浮現在腦海中。

  但很快被我滅掉了。

  那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的。

  這時,溫敘言已經買好藥回來,上車后,他微微轉身,把一個袋子扔給我。

  對,是扔,而不是遞給我。

  我猛然抱住,然后打開看了看,里頭是一盒碘伏和創可貼、棉簽之類的消毒的東西。

  “溫總,這……給我的?”

  溫敘言皺眉,“你臉上掛彩了,阮楨。”

  我這才拿起手機當鏡子照,發現我臉上被蔣溪劃了一條口子,口子有點深,但也不是很厲害,就創可貼貼一下就好了。

  “謝謝溫總。”

  溫敘言有些不悅地皺眉,看了我一眼后,冷臉轉了回去。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說錯了,他又不高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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