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兒啊,進城禍害老娘閨蜜去吧 > 第457章 溫柔的她
  不等她多想,忽的察覺到他竟然趁自己不注意…………

  蕭淑曼知道他想干嘛,急忙羞紅著臉蛋攔住,瞪著水光盈盈的溫柔美眸,小聲喝止著楚昊:

  “你干嘛,不是說好磨磨唧唧的么,你要是再得寸進步,信不信以后我連牽手都不給你了.....”

  楚昊露出一臉上火的急躁苦笑:

  “不是,哪兒有一直磨磨唧唧的道理,這鉆木都能取火,更何況我鉆的又不是木頭,您也出不了火,倒是氵不少.....”

  “哎呀,你說什么腌臜話呢,再說,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了,真想縫住你這張破嘴.....”

  他話沒說完,就被一臉羞憤的蕭淑曼捂住了嘴,她臉上的紅霞好似涂抹了整整一盒的胭脂,美眸里的羞澀濃郁得仿佛隨時能溢出來。

  蕭淑曼終究是個溫婉賢淑的性子,哪怕去過號稱浪漫之都的巴黎留過學,依舊改變不了骨子里的保守。

  面對這種事,她肯容忍楚昊再一再二,已經是極限了,要想一步到胃,難度高于登天。

  這一點,蘇錦蕓,蘇詩倩都是一樣的,除了第一次見面便王八看綠豆對上眼的兩朵雪,文化的不同,使得兩位跨國大佬各自對首殺的理解截然不同。

  倒不是說兩朵雪不看重自己的首殺,而是更能忠實地面對自己的需求,鷄不可失,失不再來,古今中外通用的道理。

  面對不愿配磨磨唧唧跑長途的蕭淑曼,楚師傅覺得還可以再爭取下,當然強行攻打平安格勒,肯定不行。

  蕭淑曼性格太溫柔了,即便一時隨他,事后心里難免留下一根刺,她想要的是細水長流,好似潤物細無聲。

  尤其是首殺成就,不是在洞房花燭夜也就罷了,那也得選個良辰吉日,在寬大舒適的chuang上,嚴絲合縫還能勉強接受。

  像這樣在這個冷冷清清,頭頂電燈投下昏黃慘淡光芒的會客主廳,兩人坐在椅子上,實在不是一個合適地方。

  哪怕旁邊有張大圓桌,方便兩人施展拳腳,可那是吃飯的飯桌,整得蕭淑曼好像變成一道菜似的。

  畢竟不是巖崎美雪那個變tai,他想了想,咳嗽著小聲試探道:

  “那要不,咱們去廂房,您放心,肯定不當著她的面兒,我把她放在外面,保證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她喝醉了,肯定察覺不到的......”

  “不行!你想什么呢,得了便宜就賣乖,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

  蕭淑曼羞著一張俏臉,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我說了,大四畢業前,不準越過那條線,那樣對你的學業有很大影響,不要只顧著貪圖眼前的小便宜,耽擱了正事,你們男人是要做大事兒的,你要是不聽話,那我收回之前的話,你還是回學校去吧,以后都不要來找我了.....”

  “哎哎,別介,您別這樣啊,怎么說著說著又拐回去了,哪兒有自己說出來的話撤回去的道理.....”

  楚昊心里暗自咋舌,蕭淑曼比他想象的要固執倔強,要是放在前世,楚昊回想起來大三的時候,當晚補課忘了時間,他留在她家里睡覺。

  他睡在另一個臥室,屋里比較冷,窗外的冷氣“嗖嗖”地往里竄。

  他裹著棉被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似乎有人在把自己往什么軟不拉幾的東西上推,緩緩睜開眼,借著朦朧的月光,發現蕭淑曼竟然不知何時爬上了chuang,跟他擠在了一個被窩里。

  看到他醒了,蕭淑曼露出溫柔中帶著羞澀的笑容,從容不迫地解釋說怕這個臥室平時沒人住,沒暖氣,怕他冷。

  而她的臥室熱的厲害,她喜冷不喜熱,干脆過來跟他一塊兒睡,還笑著問他介意兩人睡一起不。

  那時的蕭淑曼帶著幾分少有的俏皮,楚昊大抵是半夜剛睡醒,大腦一片空白,沒多想,訥訥地苦笑說沒問題,她想睡哪兒都成,反正是她自己的家。

  再然后,蕭淑曼一邊兒跟楚昊隨意聊著天兒,一邊嘴上哈著熱氣說冷,不住地往他身上貼。

  她那晚穿著睡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豐腴身材,楚昊穿著秋衣秋褲。

  棉被不大,是個單人棉被,擠兩個人屬實難為棉被了,不可避免地兩人貼在了一塊。

  眼對眼,鼻對鼻,唇對唇,彼此呼吸相聞,她溫熱芬芳帶著成熟女人說不清道不明旖香的香味,直竄他的鼻間。

  那一刻,楚昊只覺得身體緊繃得厲害,準確地說,是緊張地一塌糊涂,心跳如擂鼓。

  為了避免尷尬,又或許是內心深處的自卑作祟,他自以為貼心地背轉過了身子,任由蕭淑曼緊貼著他的后背。

  他甚至能感受得到她那兩波仿佛要變形的豐盈,隨著她在自己耳畔笑盈盈的低語,越發變形,仿佛里頭的蜂蜜糖漿隨時有可能會爆裂出來。

  那時的楚昊,只覺得腦袋里像是煮滿了一大鍋沸騰的開水,燒得他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只覺得今晚的蕭淑曼很奇怪。

  具體哪里奇怪,又說不上來。

  她借著跟自己聊天的時候,一會兒說她的雙手很冷,狡黠自來熟地將兩只玉手伸進他的秋衣里,放在他餓得干瘦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肚子上,溫暖著自己的手。

  一會兒又說楚昊把她的被子全搶走了,氣鼓鼓地不斷往他身邊靠,知道徹底將身體貼到他的后背,而楚昊也被成功擠到了墻壁,退無可退。

  那一晚,外面很冷,北風呼嘯,屋里頭很熱,熱得仿佛身處熱帶。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只記得跟蕭淑曼那晚的玉手格外冰涼,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肚皮上寫著字,溫柔含笑地叫他猜。

  他猜不出,她就繼續畫,大抵是她的指尖擁有催眠的神奇魔力,他逐漸沉沉睡了過去。

  入夢之前,他仿佛聽到了一聲帶著苦笑的幽幽嘆息:

  “小昊,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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