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嘴上這么說著,動作極為利索,當即上床將蕭淑曼攔腰摟進了自己懷里。
倚靠在床頭,一雙鐵鉗似的臂膀穿過她的藕臂,握拳箍在她的腰肢上。
惹得坐在楚昊大腿上睡裙凌亂的蕭淑曼發出一聲嬌呼,又羞又惱地輕扭著他的大手,咳嗽著啐道:
“小昊,你別瞎聽婷婷的胡言亂語,快放開姨,你這樣,姨可不高興了.....”
感受著大腿上傳來蕭淑曼兩瓣豐腴肉感大月定的觸感,嗅著從她身上傳來的帶著淡淡香汗味兒的馥郁幽香。
楚昊心道您不高興關我屁事,您又不是東叔,我東叔不高興,那才叫問題嚴重。
好在先前在蘇錦蕓同志身上燒了大半箱子柴油,如今天下無敵的二弟固然蠢蠢欲動,還屬于可控范圍。
要不然,蕭淑曼如今就不是瞎瘠薄撲騰了,是陡然僵硬,如芒在縫兒了.....
見掙扎無果,蕭淑曼心里暗啐楚昊這小子老實過頭的同時,面色羞紅地狠狠瞪了始作俑者蕭婷婷一眼,無奈頷首說:
“好了,我聽你們倆的,去老中醫那邊瞧瞧,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這么抱著我可沒法穿衣服.....”
“嘻嘻,老媽,識時務者為俊杰,您早這么說不就好了,省得我和昊子哥來硬的,我看您就是喜歡吃ying的.....”
“什么叫我喜歡吃ying的,死丫頭,我發現你今天真是欠收拾了......”
蕭淑曼剛開始沒反應過來,當她的目光無意間落在床邊站著的楚昊褲子上,頓時一張溫柔美麗的俏臉紅得好似傍晚的紅燒云。
眼瞅著娘倆又要開始雞飛狗跳了,蕭婷婷給楚昊使了個小眼神兒,他心領神會,戀戀不舍地將蕭淑曼放開,穿好毛衣棉襖,戴上圍巾退出了房間。
倚靠在廂房門外的柱子上,楚昊聽著屋內傳來娘倆嬉笑打鬧的聲音,蹙眉回想著今晚蕭婷婷的異常。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這丫頭似乎窺破了他的真實心思,有意充當在他屁股后頭的幕后推手,助他和蕭淑曼水到渠成。
前世這個時候的蕭婷婷,就是個張牙舞爪愛吃冰糖葫蘆的小丫頭,壓根就沒這么好心殷勤過,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
竟然致使蕭婷婷主動將親媽送到他的chuang上,他思維發散,想出了一個天馬行空的不靠譜可能:
“難不成,這丫頭也跟我一樣重活了?”
很快,他就搖搖頭否動了這個可能,或許正如有人所說,哪兒有什么重活一世,逆轉未來,更多的是一個瀕死之人走馬燈似的回光返照。
所謂的重活,不過是自我救贖的幻想圓滿,這跟鬼神唯物主義無關。
他只是不那么自大,認為會有人為了彌補他的遺憾重活,并且無比準確地與他重活在同一個平行世界,這概率比彩票中獎還要離譜。
況且,蕭婷婷對前世的他來說,只當是一個關系不錯的干妹妹而已,兩人之間并沒有太深的羈絆,何德何能會認定她為了自己,重活到了這一世。
甭說她了,哪怕是楚昊自己,有時候午夜夢回,依舊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場夢,一場自我救贖的美夢。
畢竟,他在這夢里,真的很順利,事業順風順水,感情上如魚得水。
一掃前世的頹喪,儼然人生大贏家的既視感,這不免讓他生出彷徨來,生怕美夢一場,大夢浮華。
他的思緒飄遠之際,屋里傳來了蕭婷婷的聲音:
“昊子哥,我媽穿好了,你進來吧!”
楚昊收回不切實際的思緒,快步推門而入,蕭淑曼裹著整整兩件厚棉襖,脖子上圍著毛茸茸的淺黃色狐貍圍脖,遮住了耳朵和瓊鼻下面的臉。
手上戴著手套,下身裹得更厚,黑褲子里面大概套了好幾件棉褲,將她原本修長的美腿,包得嚴嚴實實圓嘟嘟的,跟個可愛的蠶寶寶似的。
正虛弱地倚靠在床頭,時不時地咳嗽幾聲,臉色越來越紅。
見蕭婷婷也穿戴完畢,楚昊上前蹲在了蕭淑曼身前:
“來,婷婷你扶蕭姨趴在我的背上,外邊兒風雪大,咱們抓緊走!”
這回蕭淑曼沒有墨跡,在蕭婷婷的攙扶下,起身趴在了楚昊背上,兩只玉手輕摟著他的脖子,臉色酡紅地柔聲說:
“小昊,這回又要麻煩你了,待會兒你要是累的話,就把我放下,我自己也能走的.....”
“蕭姨,您這說的哪里話,您平日里那么照顧我,現在正是我發光發熱使勁兒報答您的時候,您抱緊別摔下去了,風大待會兒把臉埋在圍巾里.....”
“起!”
說著,楚昊兩只大手光明正大地挪到她的兩瓣大美月定處,跟壁虎爪子上的吸盤似的。
隔著幾層厚實的棉褲,狠狠地托著那兩瓣豐腴月定美rou,陡然發力,十指深深地陷了進去,背著蕭淑曼起身,大跨步出了屋。
背上微不可查傳來蕭淑曼的悶哼聲,若是楚昊此時回頭,就可以看到蕭淑曼緊緊抿著唇瓣,俏臉滿是羞赧之色。
蕭婷婷本想著跟在后頭,負責照看她媽,蕭淑曼擔心她受寒,叫她留守在家。
楚昊背著蕭淑曼前腳出屋,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波刺骨寒風,夾帶著雪花,跟刀子似的刮在人臉上,凍得楚師傅直打哆嗦,不停地倒吸冷氣。
出了四合院,楚昊迎著漫天風雪,不走剛落下沒多久的厚厚雪地,而是“咯吱咯吱”沿著別人踩出的雪坑前行,減少腳底打滑的風險。
嘴里吐出的熱氣轉瞬化為冰霜黏在臉上,經寒風那么一吹,凍得生疼,跟刀片刮在臉上似的。
前半段路上,楚昊埋頭頂著風雪,雙掌托舉著蕭淑曼,深一腳淺一腳地只顧埋頭趕路。
大半夜的,外面看不到一個人影,連條狗都沒有。
好在天上懸掛的圓月投下皎潔的月光,反射在雪地上,倒不至于黑不溜秋看不清路。
可走到一半的時候,楚昊逐漸有些吃力了,大口大口喘著氣兒。
前世看小說里,男主角抱著女人常用什么輕飄飄,抱著跟團棉花似的形容。
楚昊那會兒就覺得扯淡,能寫出這種玩意的,百分百是傳統手藝十級的老處男,怕不是連女人的小嫩手都沒摸過。
正常一個成年女人,至少90斤起步,這還是體型偏瘦的。
像蕭淑曼這種兇大月定肉乎乎的,身材高挑的類型,至少100斤朝上,相當于肩扛一袋50公斤重的大米,能累死個人。
后世很多常坐辦公室的青年,抱自己二十多斤重的幾歲閨女一小會兒,都累得雙臂酸麻。
遑論背一個100斤重的熟透豐腴女人,走在零下三十度的冰天雪地,怕不是要直接壓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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