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兒啊,進城禍害老娘閨蜜去吧 > 第669章 溫情
  半小時后,轎車來到副廠長同志家,楚董事長拍拍屁股下了車。

  告別了一臉委屈泫然欲泣的佐佐木舞子,和激動得熱淚盈眶的三上優亞。

  這廝哪兒哪兒都好,唯獨有一點不好,就是總喜歡有事兒沒事兒拍拍屁股走人。

  關鍵你拍的要是自個兒的也就算了,這哥們倒好從不拍自己的,好像別人家的都比自己的香似的。

  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偷不到不如夫人畢竟你也不想小胖在學校被我欺負吧.......

  大早上的,楚昊尋思著副廠長同志和墨蘭同志應該在家吧,跟墨蘭同志磨磨唧唧也過了幾天了,冷卻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回家試探下對方虛實了。

  他沒想著一步到胃,那不現實,又不是倩倩那種喜歡聽甜言蜜語土味情話的小妞兒。

  墨蘭同志是正兒八經的暴脾氣大妞兒,楚昊早已做好打好墨蘭同志這場持久戰的準備了。

  這趟回來只要墨蘭同志愿意當個鴕鳥人,對他那日的角色扮演不計前嫌,楚昊就可以繼續插科打諢,磨磨唧唧了。

  這一關很重要,關乎楚昊能否帶著副廠長同志過年回家的計劃,畢竟眼下墨蘭同志成功被他轉移了注意力,誤以為楚昊和柳月梅有一腿兒。

  有那晚上的親身經歷,不會懷疑到他和副廠長同志其實也早已是一條戰壕里的同志了。

  眼瞅著距離除夕就剩幾天了,再不走綠皮車都沒票了,楚昊面上不急,心里其實早就急透了。

  對,就是急透了,字面意思,說好答應副廠長同志回老家過年跟老爹老娘坦白兩人關系的。

  這要是被墨蘭同志壞了好事攪了場子,副廠長同志就算面上不說,心里估摸著也多多少少會有所失落吧。

  因而,楚昊這趟回來目的很明確,試探墨蘭同志這頭攔路虎。

  她要是肯識時務者為俊杰,那楚董事長就還跟從前一樣死心塌地地繼續舔她。

  她要是不肯識時務者為俊杰,硬拉著副廠長同志不跟他回老家過年,那楚某人只能幫她識時務者為俊杰了。

  然而,正如地球不會圍著某一個人屁股后頭轉著一樣,事情的走向并不如楚昊想的那般順遂。

  當他躡手躡腳進了家門,推開副廠長同志房門時,黑布隆冬窗簾緊閉的房間里頭。

  除了穿著江南絲綢睡裙,四仰八叉睡姿極度不雅厥著大美月定呼呼大睡的好倩倩,找遍整個屋子,愣是沒看到副廠長同志和墨蘭同志兩人。

  咦?

  她倆人呢?

  楚昊納悶地撓撓后腦勺,大早上的,又是臨近過年,按理說這個時間點兩位大佬應該剛起床沒多久,怎么跟商量好似的雙雙沒了蹤影。

  他瞥了眼睡姿不雅的好倩倩,嘴角抽抽,原以為這位姑奶奶要在金窩藏嬌的四合院里等他商量好對策,再一塊兒回家,沒成想她膽子倒肥了不少,敢主動直面副廠長同志了。

  也對,怪自己老是陷在柳月梅那兒的溫柔鄉里樂不思蜀,讓她一人獨守空房好幾宿了。

  這妞兒八成是等得急不可耐了,這才急吼吼冒險回來找墨蘭同志搬救兵來了。

  壞了!

  這妞兒別傻乎乎地把他倆穿一條褲子的事兒,竹筒里倒豆子全抖落給蘇墨蘭了吧。

  楚昊登時倒吸一口冷氣,快步走到chuang前,抬手沖著那半厥的大美月定就是狠狠一個大逼兜抽了過去,嘴里急忙忙喝著:

  “睡睡睡,睡個瘠薄啊睡,趕緊的醒醒,有事兒問你.........”

  “哎喲喂,誰打我啊,要死啊大早上的,都不讓人睡個安生覺........”

  吃痛之下,蘇詩倩捂著受傷的大美月定大呼小叫起來,側眼一瞧發現是楚昊回來了。

  欣喜地一個鯉魚打挺蹦跶起身,那掩映在江南高檔絲綢吊帶睡裙下的波濤蕩漾,順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看得楚昊好生眼熱。

  只見這妞兒眉開眼笑地主動勾住楚昊脖子,整個人跟樹袋熊似的倒掛在他身上,厥著紅唇又嗔又喜道:

  “臭小子,你這些天跑哪兒去了,說好的放假以后我在四合院里等你,你自個兒數數這都多少天了,老娘等你等得花兒都謝了.............”

  “除了頭幾天交了幾回公糧,后面直接沒影兒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你到底去哪兒了,是不是跟外面哪個狐貍精鬼混去了........”

  楚昊抱著蘇詩倩不讓她掉下去,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臺詞苦笑道:

  “哎喲喂我的姑奶奶,我哪兒有時間跟外面的狐貍精鬼混,先前不是跟您老稟告過了嘛,眼瞅著快過年了,我這個身兼上百家跨國公司總代理的總佃農,成天忙著協調各地春節前后產品銷售營銷規劃呢..............”

  “加上如今秀兒洗發水在海外爆發增長,每天我光簽署一大堆數之不盡的合作文件,就忙得焦頭爛額了,余下所剩無幾的寶貴休息時間,我全用于伺候做通副廠長同志那邊思想工作上了,還不是為了咱倆今年能一塊兒回老家過年嗎,說得我嘴皮子快磨破了,您瞧瞧我這嘴是不是最近破皮了.........”

  蘇詩倩也就是隨口刁難下楚昊,并不是真的懷疑他。

  聞言果然發現楚昊的嘴唇皸裂發白,一看就是在水里浸泡時間太久,唾沫星子沾在嘴唇上,再叫外邊嗖嗖的寒風那么一吹,很容易皸裂。

  “哎呀,臭小子我說你至于么,怎么把自個兒嘴皮子都說干了,回不成就不回嘛,干嘛這么拼命,瞧瞧你這破嘴皸裂的,快坐下,我拿點豬油給你抹抹.......”

  “不用了,我一個大老爺們哪兒用得著抹這些玩意兒,吐幾口唾沫潤潤就好了........”

  “你個二傻子,一點常識沒有,不知道嘴唇凍裂的不能用口水涂嗎,要是反復讓寒風吹,你這嘴遲早得爛掉剁了........”

  “哎,真不用詩倩,再說哪兒有用豬油涂嘴兒的,我出去以后人家瞅我滿嘴油光的,那影響多不好啊.......”

  “行了,別跟我貧嘴了,要不是條件有限,只能就地取材,你小子就等著涂口紅吧,這還不是為了照顧你小子面子,才給你用的豬油...........”

  “豬油咋滴了,現如今多少困難地區老百姓過年連塊肉都吃不上,你小子滿嘴是油說明小日子過得不錯..........”

  蘇詩倩心疼地輕撫著楚昊暗紅皸裂的雙唇,忙從他身上跳下地,穿鞋風風火火的跑廚房放豬油的大盆里。

  用指尖扣了些許回來,跨在楚昊兩側溫柔地為他嘴上涂抹著豬油,美眸里閃爍著少見的柔情似水。

  “豬油來了,趕緊把嘴厥起來,厥得越夸張越好,你瞅瞅你這皸裂的,外面嘴皮裂成這個鬼樣子還說沒事兒,里頭的唇皮都裂出一道道血痕了,厥好啊,別說話了,別亂動,我里里外外都給你涂上.........”

  “哦哦,我好好厥著呢,您來吧.......”

  蘇詩倩笑瞇瞇翹著唇角,哼哼唧唧說:

  “來什么來,又不是我厥著,這回是你小子厥著,趕緊的再厥高點,對,就這樣,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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