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惡娘重生:七零糙漢要弄死我 > 第407章 徹底覆滅
  “姐,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想結婚,只是想要找一個合心意的人真的太難了。”

  特別是他處于這個位置,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危險。

  他需要一個冷靜理智能處理突發狀況的妻子,如果他真的出事了,妻子也能掌控全局。

  “如果單純想要娶一個女人回來傳宗接代,我孩子早就上學了。”

  文姝點點頭表示理解,她最近也知道了不少關于姚家在海外的事,只能說有能耐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重建家業。

  姚家在海外也是家大業大,富甲一方,無人敢欺。

  就連當地的官員都不敢得罪他們。

  “你說他們會上當嗎?”姚斌見不得隔壁的人這樣開心。

  特別是藍家的人,因為他們的開心和現在的富足都是建立在姚家諸多族人性命之上。

  這樣的開心快樂,是他爺爺奶奶和三爺爺三奶奶所沒有。

  文姝說:“會,心中有貪念的人,肯定會失去理智。”

  “我的人明天就到了,到時候他們也摻一腳,事情就更好玩了。”姚斌淡淡說:“我今天晚上打電話給爺爺奶奶,讓他們也盡快回來。”

  “我爸爸和幾個叔叔伯伯知道了藍家的地址,現在也開始準備對付海外的藍家人了。”

  藍家現在也是家大業大了,可爸媽他們說了一定要藍家徹底覆滅。

  藍浩是藍家看重的第一繼承人,他既然回國了,自己肯定不會讓藍浩活著離開的。

  文姝看了他一眼:“不要在華國境內動藍浩,這是我的底線。”

  姚斌嗯了一聲:“沒事,我可以把人引到港城再動手,現在港城亂得很,死幾個人是正常的事。”

  君泉生聽了簫蕙的話,真的去了一趟姚家灣,甚至去了姚家的祖墳,當他看到岳父岳母的墳墓時就明白他們當年并沒有離開。

  再看看他們死亡的時間,心像是被一雙無情的大手狠狠撕成兩半。

  他跪在歐陽素衣夫妻的墳墓許久,這才去給姚家大少爺一家子上香。

  他下山時就遇到了拎著東西前來祭拜的姚滿。

  姚滿皺眉,沉聲問:“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從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每逢五就要來給歐陽素衣他們上香。

  上次是弟弟來,今天是他來。

  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一個老頭兒,這可是姚家的祖墳,前來姚家灣游玩的客人是不可能進入祖墳范圍之內。

  君泉生問:“我是姚家的親戚,你呢,你又是誰?”

  姚家的親戚?

  姚滿并不認識眼前的人,他淡淡說:“我是連月的曾孫。”

  連月?

  君泉生瞬間就想到了當年岳母歐陽素衣身邊的兩個丫鬟,他陪姚佩青回姚家灣時,連皎已經嫁給了藍興,連月沒有嫁人。

  “你,你居然是連月姑姑的曾孫。”

  君泉生說:“我是姚佩青的丈夫。”

  姚滿聞言嗤笑一聲:“原來是你啊,你來干什么?我們家小姐和姑爺不需要你來祭拜。”

  “白眼狼,若真心想要來祭拜,當年為何不來?”

  “現在小姐和姑爺都不在了,你才來這里假惺惺。”

  君泉生深吸一口氣,苦笑:“我這就走。”

  要如何解釋呢?

  當年的事如何解釋都是君家不對,解釋多了反而有推卸責任的嫌疑。

  而且君家沒有到場這是事實。

  姚滿看著君泉生的背影,冷笑一聲:“娶了一個蛇蝎女人,感覺如何?”

  君泉生猛然抬起頭,問:“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說你娶了一個蛇蝎女人。”

  他小時候就聽奶奶說起她跟在小姐身邊的事,自然知道姚佩青十歲推大公子下水的事。

  君泉生問:“可否說清楚一點?”

  他心里明白自己知道答案后也許會后悔今天的詢問,可不知道又不甘心。

  姚滿看著君泉生,挑了幾件事告訴他:“你看,十歲就敢推自己五歲的弟弟到湖里去,你天天和這樣的女人睡在一起,不覺得全身都毛骨悚然嗎?”

  “姚佩青做的事罄竹難書,虧得你還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我應該同情你的。”

  說完后轉身就離開了。

  君泉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桃花里,回去后看到家里那么熱鬧,再看看藍浩,看看君心然,他沉著臉上樓。

  君心然的手緊緊抓住沙發,心里已經恨意翻滾。

  妮娜看向姚佩青,小聲問:“曾外祖母,曾外祖父是不是不喜歡妮娜,不想看到我?所以才這么生氣?”

  姚佩青聞言搖搖頭:“不是,妮娜不要多想,沒有這樣的事。”

  他想到丈夫離開時那狠心絕情的樣子,嘆息一聲:“他是在生我的氣,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君心然聞言看了過去,她問:“媽,是因為祭田的事嗎?”

  “不是,他恨我回來那么久都沒有去姚家祖墳祭拜。”她小聲說:“我忘記了。”

  君心然聞言想起剛剛回來時媽媽提出要去祭拜,她說沒空,所以才沒有去的。

  看來她已經忘記了。

  這樣也好,要不然君泉生肯定恨死自己了。

  藍浩站起來說:“媽,我們先帶孩子們回去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姚佩青點點頭:“好,好。”

  妮娜抱著姚佩青的胳膊,小聲說:“您好好和曾外祖父說。”

  姚佩青不言不語,只是笑著揉揉她的腦袋。

  等到他們全都走了后,她才走到樓上。

  她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陰沉的丈夫:“是,我是忘記去祭拜了,你犯得著如此恨我嗎?”

  “姚佩青,你是不是覺得一切的事都可以過去。”君泉生抬起頭看著這個同床共枕幾十年的妻子,他深吸一口氣:“我在你心里,眼里,你死去的大弟一家子和那幾十號族人,一點分量都沒有?”

  “好,族人也就算了,那你弟弟呢?”

  君泉生站起來,就這樣看著妻子,他不斷告訴自己那個年輕人說的話不是真的,他的妻子不是這么狠毒的人。

  他出去的時候妻子還在大哭,他以為她心里難受和愧疚,可回來時看著妻子毫無壓力和君心然一家子談笑風生,他就覺得可怕。

  這才多久,她居然可以笑得這么開心。

  瞬間又想到兒子告訴她阿雅已經死了時,她也只是傷心了那么幾天。

  隨后該吃就吃,該喝就喝,生活完全不受影響。

  越想,他越覺得難受。

  看著不回答的妻子,他厲聲問:“說啊,你弟弟死了,你就一點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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