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惡毒女配兇起來全京城都怕 > 第847章 妒火中燒!

他罵人時的樣子,白歌是親眼見過的,又兇又冷,周身氣勢如山,能將人活活壓死。
白歌之前因為用話本褻瀆他,就被他狠狠的罵了訓了,還施了仙法打了她,痛得她幾日幾夜未能合眼。尐説φ呅蛧
可此時面對這只貓兒時,同樣是罵,他卻滿面寵溺笑容,嘴里罵她調皮,眼里卻滿滿贊賞,好像那貓兒做的那些混事兒,是什么值得是驕傲的事兒似的!
白歌看得妒火中燒。
她從未見過東凜對誰這么好,這么有耐心過。
這個男人冷心冷情冷臉,可唯獨對這只貓溫柔至極,呵護倍至,時不時的,便要抱抱摸摸親親,他親那只貓時,一向冷若冰霜的眼眸之中柔情如水,那憐惜愛意,滿得快要溢出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貓兒不是貓兒,是他心尖上的女子呢!
不過就是靈貓族的一只死貓兒,怎么就讓他如此的神魂顛倒?
白歌滿心嫉妒,連看了幾日后,忽生了惡計。
她要弄死那只死貓兒!
東凜是她的,誰都別想搶了去!
便算是一只貓也不行!
鸞玉感受到她心里洶涌的嫉恨之意,暗覺不妙,下意識的想要阻攔。
她來此處,一為接近謝韻,二來,也是要窺視東凜,看有沒有可用的契機,引他入夢。
至于這只死貓兒,倒是無關緊要。
不管東凜有多寵她,她也不過就是一只貓而已,便算有日重塑了肉身,也絕計不是她們的對手,根本就無須在她身上浪費時間,更沒有為弄死這只貓兒涉險!
只可惜,白歌的執念太強,任她如何暗示,都不能滅掉她此時的嫉恨之火。
相反,因為知道這只貓兒是靈貓族的莫離,白歌心中的嫉妒之火,燒得更旺了!
莫離生得貌美,便算只是一只小妖,其美貌也為天境之人所津津樂道。
一想到這只貓兒有一天會幻化為一個美貌少女,會被東凜視若掌心之寶,她的心里就火燒火燎的難受!
她非得弄死這只貓兒不成!
想弄死這貓兒,自然還是著落在謝韻身上。
謝韻是東凜的姨母,自然知道貓兒的存在,因是外甥的心愛小寵,她自然也是愛護有加,閑來無事時,也常會逗弄她。
她手巧,時常給這貓兒做件好看的衣裳什么的,每次去時,也不空手,帶些自己做的精致吃食。
那貓兒嘴饞且挑,尋常吃食瞧不上,被東凜精細的養了這許久,所食之物皆精致味美,謝韻廚藝不錯,所做吃食頗合她的胃口,一個投喂一個吃,一人一貓雖相識不過月余,卻也十分熟絡。
這一日,謝韻又被白歌攛掇著去看貓兒,還給貓兒帶了新做的烤魚。
貓兒很愛這一口,聞見香味,便嬌聲喵喵著迎過來,謝韻摸摸她的頭,將食盒打開,貓兒張嘴便吃。
白歌眼見她那嘴很快便要觸到食物,心中得意非常。
這烤魚中她加了一種特別的毒藥,這藥并不能讓人立死,卻可以讓人毛發掉光光。
對人尚且如此,對一只幼貓來說,自是更不必說了。
這貓兒只所以招人喜歡,就是因為皮毛生得好,若是這一身好看的皮毛掉光光,變成了一個丑陋的癩子,東凜自然就不會喜歡她了!
她這邊正打著如意算盤,忽聽謝韻“咦”了一聲:“阿離,你怎么不吃啊?莫非今日這魚,不合你的胃口?”
貓兒抬起頭,朝她“喵嗚”了一聲,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忽地望向她身后的白歌。
白歌此時正望著她,一幅幸災樂禍的模樣。
她并未將這只小貓兒放在眼里。
她知道她將來會化為人形,但此時此刻,站在她足底的,就是個未成形的小畜牲!
誰會怕一個小畜牲?
更不屑在一個小畜牲面前掩飾自己的表情!
見貓兒望過來,白歌甚至還挑釁的朝她揚了揚下巴,又做了抹脖子的動作。
她心里覺得,這貓兒定然看不懂。
誰想,手才剛落到脖子上,那貓兒尾巴便高高豎起,雪白的毛發也隨之根根豎起,下一刻,她“嗷”地一下竄起來,竟如條小小猛虎一般,拔地而起,“嗖”地一下,直撲向她!
白歌大驚,連連后退,同時雙掌用力揮出,掌風勁疾,直襲向貓兒,原以為被她這一擊,這貓兒定會被拍得半死,誰想貓兒卻破掌風而來,雪白綿柔的掌心之中,瞬間爆出銀色雪鉤,狠狠的抓上了她的面皮!
“哧啦”一聲,白歌臉上覆著的假面,竟被她狠狠的撕扯開來!
假面撕開,底下藏匿的真顏立時便袒露出來!
“你……怎么有兩張臉?”謝韻愕然驚呼!
白歌愣怔了一下,忙不迭的捂住自己的臉,擰過頭去。
她知東凜厭惡她,自是不敢用真顏在這浮云宮行走,所以才戴了一張假面,用了這么長時間,謝韻都不曾察覺,不想今日竟叫這只死貓兒揭破了!
正想著如何解釋時,一條人影飛掠而至。
是東凜。
貓兒見她過來,飛撲入懷,在他懷中喵喵叫著,似在撒嬌,又似在告狀,柔軟雪白的小身子一拱一拱的,一幅委屈至極的模樣。
“阿離說什么?烤魚里有毒?”東凜倏地抱緊貓兒,向謝韻看過來。
謝韻一臉懵:“烤魚有毒?這怎么可能?這魚是我親手所做!我怎會害阿離?”
“姨母確定,這魚是自己做的嗎?”東凜追問,“你做這魚之時,就沒人幫忙嗎?”
說話間,目光已冷冷的落在了白歌身上。
白歌此時還在背對著他,根本不敢回頭。
但此時謝韻已經向她望過來:“是這位白姑娘幫我一起料理的,但她好像有兩張臉……”
“轉過身來!”東凜冷哧,“別逼本君動手!”
白歌瑟縮了一下,到底還是轉過身來。
東凜一眼便認出了她。
哪怕她那張假面只撕了一半,真容也只露了一半,他卻已識出她是曾褻瀆自己,被自己重罰過的人,是白澤那個假妻子所生的惡心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