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帶到,我們該走了,瀅瀅……”
邱瀅跟著起身,朝領導略點了下頭,視線再次從玉南樓臉上滑過,抿了抿唇。
“走了。”
邱郅又催了一聲,邱瀅收回視線,走到邱郅身邊。
“老領導,我們走了。”
領導擺擺手,目送兄妹倆離開辦公室,才輕輕敲了下桌子。
“南樓,這件事可大可小,你的意思……”
“我未婚妻不會動手殺人。”玉南樓篤定道。
領導看著他,輕輕嘆了一聲,“上次的事所里沒有第一時間護住你,是所里對不住你,這一回我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
“謝謝領導。”玉南樓頷首致意。
見他真的沒介意,領導在心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笑了笑。
“放你三天假,回家一趟,把這件事處理清楚,有任何需要我們的地方,第一時間給我們打電話,記住了嗎?”
玉南樓眼底也有了笑意,“謝謝領導。”
領導看了眼房門,示意他,“去吧。”
玉南樓從辦公室出來,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邱家兄妹。
邱郅朝他招手,玉南樓站在原地沒動。
邱郅走過來,搖頭嘆氣,“你這人,一直這么無趣,她們為什么會喜歡你這樣的人?”
“還不走?”玉南樓攆人。
邱郅臉色微沉,斜了他一眼。
“這么不待見我?”
玉南樓沒搭理。
邱郅磨了下牙,無奈的嘆了聲,“南樓,我們這次是真的要走了,瀅瀅在國外治療的效果很好,我買了個莊園,打算把經濟重心搬過去,這一次走,下一次回來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玉南樓嗯了聲。
邱郅看他,“怎么?老朋友要走,送別酒都不喝一頓?”
“戒了。”玉南樓惜字如金。
邱郅噎住,“行,我等著你洞房花燭夜戒交杯酒!”
玉南樓瞥他一眼,“那個不能戒。”
邱郅氣笑!
狠狠啐了他一口。
“重色忘友!再見……不,永遠不見!”
說完,轉過身,大步朝邱瀅那走。
玉南樓在身后輕嘆了一聲,“一路順風,還有……謝謝。”
謝謝他第一時間把別人想要陷害阿寧的消息告訴他。
邱郅腳步微頓了下,沒回頭,抬起胳膊朝后揮了揮。
“消息算我送給你的新婚賀禮了。”
邱郅很快走到邱瀅身邊,“走吧。”
邱瀅深深的望了玉南樓兩眼,跟著邱郅離開。
兄妹倆到所外就坐上了車,邱瀅又回頭望了眼研究所的大門。
邱郅嘆氣,“小妹,你會找到屬于你的幸福的,那個人……他不是玉南樓。”
車內沉默了好一會兒。
“……我知道。哥,我只是……不甘心。”
邱瀅苦笑,閉了閉眼,逼自己收回視線。
“……走吧。”
車子很快駛離研究所,消失在人流中。
玉南樓騎著自行車出現在研究所門口,與車子背對而馳,回了軍區大院。
玉城沒在家,顧戚戚打了個電話,告訴他玉南樓有急事在家等他,玉城說馬上就回。
等顧戚戚掛了電話,玉南樓想了想,給柳二哥打了個電話。
把事情說了后,提醒他,“有人在阿寧身上做文章,你那邊多留意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
“……我知道了。”
柳二哥眸色微凜,掛了電話后,立即撥通了蘇三哥的電話。
蘇三哥聽聞柳二哥的話,神情也是一凜,“你沒有聽錯?”
“沒有。亦清哥親自打電話同我說的,邱瀅的大哥邱郅去研究所報的信兒,蘇三,你手底下那些人……”
柳二哥猶豫了一下,“我不是懷疑你,只是……人心隔肚皮,如果有更大的利益可圖,人的立場不會那么堅定的。”
“我明白,給我一點時間,我這就去查。”
蘇三哥自然知道柳二哥的意思,當機立斷,沉聲道,“最遲明天一早,所有參與的人我都篩查一遍,絕不會讓這件事再發酵。”
“好,等你消息。”柳二哥道。
電話里很多話不好說,兩人只簡單溝通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
玉家。
玉城趕回來,就看到兒子臉色沉重的坐在沙發上。
聽到動靜抬了下眼皮,“爸。”
“出什么事了?”
不是大事,工作狂的兒子絕不會在這個時間點把自己叫回來。
玉南樓把邱郅說的話重復了一遍,“阿寧被人盯上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把證據坐實了,就等著爆出來,鎖死在阿寧身上,爸,我需要你的幫助……”
玉城頭皮猛的炸開!
他重重拍在茶幾上,聲勢如虹,“我看誰敢動我兒媳婦!”
……
與此同時,發改委那邊也收到了匿名舉報。
舉報柳蔓寧其身不正,害堂妹柳彎彎一家,致柳彎彎慘死獄中,柳彎彎生母被賣……
老領導看的眼前發黑,立刻叫了柳二哥來問情況。
柳二哥詳細說了前因后果,老領導們長長松了口氣。
“那就好。”
“這樣看,是有人針對柳蔓寧同志啊……”
柳二哥點頭,“我們也收到了不同程度的警告,他們這是看我小妹廠子開的大了,想毀了她啊!”
兩位老領導對視一眼。
旁的不說,毀是絕對不可能讓人把柳蔓寧毀了的!
眼瞅著一大批大學生要畢業,他們這邊幾百個接收名額,全等著柳蔓寧的工廠接收呢。
誰敢動柳蔓寧,他們就敢跟誰杠!
……
不只發改委,還有香山療養院,b大教委,都收到了匿名舉報柳蔓寧的事。
章老氣呼呼的把舉報信拍在桌子上,對著于教授破口大罵!
“缺了德的玩意兒,我們倆舉薦的人,我們能不知道她是什么人?輪得到一個連名字都不敢暴露的縮頭烏龜在這里胡說八道?!”
“讓人去查,看這封信是誰送進來的,順藤摸瓜,看看這人想干什么。”于教授冷著臉道。
章老啐了聲,“干什么?這還不夠明顯?讓咱們兩個認為小柳不堪重任,最好咱們勃然大怒,把她攆走,讓她一蹶不振,才順對方的意!”
“那就更要查查是誰干的了。”于教授道。
章老拍了下桌子,“我這就去查,瑪德,主意打到老子頭上,看老子不讓他喝一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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