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奪嫡瘋癲王爺竟是絕世全才 > 第兩百五十九章 醉酒
  徐進達心亂如麻,因為這事,他心中一直覺得虧欠朱鈞。

  哪怕徐妙錦遭受了不平等的對待,他也都是讓女兒忍耐。

  當初還只是以為朱鈞被徐妙錦給揍怕了。

  可現在仔細一想,朱鈞若是怕徐妙錦,又怎么會把她欺負成這樣?

  那那里是怕啊,分明是故意想要跟徐妙錦劃清界限。

  想到這里,他頭皮一麻,在定神一聽,就聽到妻子哭著道:“那朱瘋子不解風情,以后可怎么辦喲,嫁過去還不天天受氣?”

  徐妙錦也是一陣氣苦,她本來根本就沒有說這件事的打算。

  可謝氏是過來人,而且昨天丫頭就回來報信說吳王起初并沒有去徐妙錦的房間里,而是去了觀音奴的院子。

  她心中便不滿到了極點。

  今日見女兒回門,眉宇間總帶著愁容,而且走起路來,同以前沒有絲毫的區別,心中便有了猜疑。

  隨便一詐,就詐出來了,這才知道那天晚上的種種。

  “也不全怪他,要不是我給了他一拳,他也不至于會離開!”徐妙錦紅著臉道。

  “那昨天晚上呢,他在哪那個院子落得腳?”

  “觀音奴!”

  “放著黃花大閨女不要,偏生去寵幸一個殘花敗柳和蒙元余孽!”謝氏氣的不行,可這件事說到底跟徐妙錦也有很大的關系,她壓下憤怒道:“實在不行,你把他灌醉了,拖進房間,在下點藥!”

  “娘~”徐妙錦臉‘刷’一下,頓時通紅。

  “你這樣下去,遲早被排擠死,等觀音奴跟鐘靈誕下子嗣,吳王府還有你的地位?”謝氏一邊恨鐵不成鋼,一邊罵道:“都怪你那爹,偏生讓你一個姑娘家家舞槍弄棒,這下好了,嫁出去了都沒人要!”

  這話太扎心了!

  徐妙錦苦著臉,讓她給朱鈞灌酒,又那啥,不跟秦淮河的姐兒一樣了?

  門外的徐進達也是嘆了口氣,不由干咳一聲,聽到外頭的聲音,謝氏連忙道:“你爹來了!”

  徐妙錦也是坐直了身體。

  緊跟著徐進達走了進去,看著妻子和女兒,也沒說什么,全然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女婿喝醉了,讓下人做點醒酒湯,妙錦,你去照顧他!”

  “啊?!”

  “啊什么啊,你的夫婿你不照顧,難道讓我去照顧?”

  他閨女哪里都好,就是溫柔賢惠這一道,比別人姑娘少根筋。

  “哦!”徐妙錦紅著臉離開。

  等徐妙錦離開后,謝氏連忙過去攙住微醺的徐進達,“干嘛又喝這么多酒?”

  “新女婿上門,能不喝酒?”徐進達道:“方才你們說話,我都聽到了!”

  謝氏身子一僵,“聽,聽到什么了?”

  “還瞞著我?”徐進達哼了一聲,“這件事你不要插手,讓他們小兩口自己來,免得弄出岔子!”

  不管朱鈞是不是知道什么,可現在案子塵埃落定,那就說明陛下不會再繼續追究。

  他如果繼續試探,反而顯得自己心虛。

  再說了,他閨女都嫁給朱鈞了,是他的人了,也算是彌補他了。

  他很清楚,這件事跟徐妙錦沒有太大的關系。

  “不管就不管,你就等著你閨女被人欺負吧!”謝氏哼了一聲,生氣的離開。

  徐進達眼神復雜道:“但愿是我多想了!”

  ......

  朱鈞做了個美夢,夢到被浪翻滾,觀音奴跟湯鐘靈一左一右,他好不快活。

  正斗地主呢,結果一個人遏住了他的脖子,扭頭一看,不是徐妙錦還能是誰!

  他嚇得猛然睜開眼睛,緊跟著渾身一顫,下意識的朝著旁邊翻滾,“臥槽,你想殺我!”

  徐妙錦正靠在床邊打盹,剛才朱鈞哇哇吐,她強忍著羞意給朱鈞擦拭換衣,折騰了小半天才把他清理干凈。

  害怕朱鈞又吐,她索性守在一邊。

  再加上這兩天她失眠,一時間沒忍住,就睡著了。

  聽到動靜,就看到朱鈞一臉驚愕的看著她,嘴里還說著要殺他的胡話。

  “你瘋了,誰要殺你?”

  “你!”朱鈞眼中的驚恐猶在,不過很快,就散去了,他也逐漸從懵逼中回過神來。

  “我靠,做夢!”

  朱鈞一陣懊惱,緊跟著頭疼的不行。

  江南的水酒沒度數,但是見風倒,他揉了揉腦袋,“我剛才做了個噩夢,你別多想!”

  徐妙錦見他這么難受,道:“我給你揉揉?”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朱鈞拒絕道。

  見朱鈞拒絕的這么果斷,徐妙錦心中說不出的難受,下意識的就想奪門而去。

  可走到半路,看到一旁的醒酒湯,又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算了,看在他這么難受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端過醒酒湯,遞到朱鈞的面前,“醒酒的,喝了好受些!”

  朱鈞半睜開眼睛,也是口干舌燥,拿過醒酒湯喝了起來,溫熱的醒酒湯正好入口,一口飲盡,朱鈞肚子里那翻滾的感覺也好了不少,“謝了!”

  “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吐得到處都是,給人添麻煩!”徐妙錦故作埋怨。

  朱鈞也不理她,翻身從床上起來。

  “你干嘛?”

  “方便!”

  徐妙錦臉一紅,就看到朱鈞頭重腳輕的往外走,那樣子,好似下一步就要摔跤一樣!

  “房間里有尿壺!”徐妙錦一咬牙,急忙過去攙著他往屏風后面走,本想離開,可想起以前爹爹喝醉酒,都是娘伺候他......

  朱鈞這會兒頭疼呢,也沒去管徐妙錦,習慣性的去摸索,卻發現腰帶打了個不一樣的結,一時半會沒解開,越解越心煩,“解不開!”

  徐妙錦這才想起,這結是自己打的。

  見朱鈞越發的不耐,她心中一顫,咬牙道:“我,我來解!”

  朱鈞扭頭看著徐妙錦,手下意識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嗯!”

  聽到這回應,徐妙錦更是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可一想,自己都成了他的妻子,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只是在學著母親,照顧自己的郎君而已。

  徐妙錦顫巍巍的將手伸了過去,心中更是急的不行,“我方才明明沒有打死結的呀,怎么解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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