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奪嫡瘋癲王爺竟是絕世全才 > 第六百五十五章 二百年之最!
  只不過,朱遠章坐在這里,誰也不敢在皇帝面前放肆。

  見所有人目光都投向自己,朱遠章道:“看咱作甚,你們要是真的怕咱,就不會再這里鬧事!”

  聞言,眾人都是直冒冷汗,很明顯,皇帝非常不高興。

  魏關硬著頭皮走過去。

  此時桌子上擺放著兩張大紙,一張紙寫的滿滿登登,另一張則是少些。

  他先是看了那一張字稍少些的,念了出來,“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一聽詞牌名,便知道朱鈞做了一首詞。

  張羽豎耳傾聽,就聽魏關高聲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一邊高聲唱喝的同時,魏關的身心都在顫抖。

  好詞,這絕對是一首難得一遇的好詞。

  自數百年前,詞發展到了頂峰,至今,就再也沒有什么廣為流傳的詞了。

  朱鈞這一首詞,只是半闕,就勝過他不知多少了。

  而這樣的詞,還有下半闕。

  他居然生出一種悲哀,在文道大興的今日,他們居然只能在古籍中一觀高士之風采。

  可今日,他居然從朱鈞的身上看到了上古博學高士的影子。

  而這半闕,也讓在場的人都倒吸口涼氣。

  如果說《觀刈麥》是體現朱鈞志向的詩,那么這首水調歌頭,絕對是文風大成的經典之作,非深厚底蘊,絕難做出這等詞。

  而今已是八月,再有幾日便是中秋。

  中期后便是秋闈,這一首詞不僅做的好,還十分的應景。

  張羽頭皮一陣發麻,“好一個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他問自己,自己可能做出這等詞來?

  他看向其他人,發現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

  朱鈺再笑,朱遠章雖然板著臉,可嘴角卻是抑制不住的上揚。

  可魏關還在繼續唱喝:“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當魏關念完最后一個字的時候,現場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如果說朱鈞的上半闕可稱王,那么下半闕,足以封神了!

  魏關再一次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如此大作,在場之人,無一人能比得上。

  朱鈞則是在心里暗暗感謝蘇大神,也幸好這里是平行世界,要不然,還真沒有那么多詩詞可以給他裝杯杯!

  朱鈺則是激動道:“好一個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好一個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此作,堪稱二百年之最!”

  他敢說這句話,還真不是吹捧朱鈞的,但凡有鑒賞能力的人,都不會認為朱鈺是在吹捧自己弟弟。

  朱遠章也是在心里大呼爽快,他其實不喜歡文人的行事風格,但是朝廷又離不開他們。

  可朱鈞這種風格,他就很喜歡。

  他目光投向張羽,只見張羽還陷入在朱鈞作品得意境中沒有抽身。

  隨后他道:“狗東西,讓人把咱老六的作品攤開,讓大家看看!”

  “是,陛下!”王狗兒心中再次嘆息,他已經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嘆息了。

  他叫了兩個太監,隨即將朱鈞這一首詞展開。

  此時陽光正好,所以字跡干的也快。

  朱遠章這才得見朱鈞的字跡,只見朱鈞寫的字,天骨遒美,逸趣靄然,“如屈鐵斷金”,這種書體,在前人的書法作品中,未曾出現過。

  他看到的不是字,而是字下掩藏的鋒芒。

  那一撇一捺猶如鋒利的刀槍一樣。

  朱鈺忍不住問道:“六弟,這是什么字體?”

  “大哥,這是我從前人字帖中學會的,后又加入了一些自己的想法,這才終得這字體,你可以稱它為“瘦金體”!”債多不壓身,全當給徽宗揚名了,朱鈞這么想,內心沒有絲毫的慚愧感。

  “瘦金體?自如其名,了不起!”朱鈺是一眾大儒調教出來的,各方面都不一定是最拔尖的,卻一定均衡。

  這字,他寫不出來,他相信在場的人,能寫出來的,也寥寥無幾。

  宋克卻是呼吸急促了,他沖到大紙前,死死的盯著上面的字。

  他是書法家,寫字幾乎已經融入了他的生活里。

  這瘦金體是不是自成一派,他一看便知。

  “是真的,居然是真的,這字體自成一脈,筆式都有跡可循!”他酷愛寫字,家中字帖不知凡凡,看到自己喜歡的字,就算是傾家蕩產,他也會買下來。

  面對這別出一格的瘦金體,宋克再也說不出話來,他就像是瘋了一樣,一遍又一遍的看著。

  在場的人忽然都麻木了,詩詞歌書畫,這五個領域,朱鈞似乎都達到了一種境界。

  他們突然覺得,如果朱鈞都沒資格監考,那他們算什么東西?

  又有什么資格待在翰林院呢?

  宋廉早就不說話了,只是呆呆的看著那張紙,渾身的精氣神都抽空了。

  詹同,趙壽也沒好到哪里去,面色難看至極!

  朱鈞道:“別愣著,把另外一張紙上的也念了,別耽誤本王時間!”

  魏關表情特別悲憤,他真想說一句,別以為自己文采厲害,就可以囂張。

  但他說不出口,人家要身份有身份,要功勛有功勛,要文采有文采,他就是可以囂張。

  他走到另一張紙前,深吸一口氣,繼續念了起來,“《秋聲賦》,均方夜讀書,聞有聲自西南來者,悚然而聽之,曰:異哉!初淅瀝以蕭颯,忽奔騰而砰湃......”

  “是賦,這一首是賦!”

  “以秋為賦,又是一首應景之作!”

  有人驚呼出聲。

  不過很快在旁人的怒視下閉嘴了。

  梁時越聽越覺得心驚,越聽越覺得自己這點微薄的才能有什么臉站在這里反對。

  詩詞歌賦書畫,這六道,吳王已經走出了一條常人難以想象的路。

  他的才華,似乎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

  即便這一首《秋聲賦》還沒有念完,可他知道,自己比不上。

  這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不爭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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