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奪嫡瘋癲王爺竟是絕世全才 > 第六百四十八章 贊爾威風,宣爾美名!
  朱遠章皺著眉頭,“這混賬東西又整什么幺蛾子?”

  王狗兒站在一旁,眼中透著戲謔之色,“陛下,吳王殿下說,要跟他們文斗!”

  “胡鬧,就他肚子里那點墨水,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朱遠章哼了一聲,卻沒有走過去,他的出現,只會讓事情朝著不可收拾的底部發展。

  朱鈞的確有一些才能,在他看來,這都是李顏希調教的好,可人再聰慧,也不可能一簇就成,特別是才華,需要日積月累的沉淀。

  就算是他當了皇帝,也是每日不斷的學習,才有今日。

  朱鈞才學習多久?

  詩詞歌賦書畫,也虧這小子能說出來。

  詩詞就不說了,能做個打油詩,寫幾句斷句,勉強也算是能吟詩作詞。

  歌就不說了,就那小子的破銅鑼嗓音,能唱出什么來?

  賦就更難了,它講究文采、韻律,兼具詩歌和散文的性質。

  其特點是“鋪采摛文,體物寫志”,側重于寫景,借景抒情。

  而且賦一般都很長,文人輕易不會做,做得好還好,做不好,會讓人貽笑大方。

  書畫同樣需要經年累月的經驗。

  “你過去,讓老六離開,就說他太吵了,讓咱不能安心批閱奏則,再大聲喧嘩,就讓人把他叉出去!”朱遠章對王狗兒道。

  “是,陛下!”王狗兒心中暗笑,可隨即又覺得可惜,陛下擺明了還是為朱瘋子著想,不想讓他跟這喜人鬧起來。

  他快步走下臺階,朝著朱鈞等人走去。

  而眾人看到王狗兒過來,也是一驚。

  “吳王殿下,陛下有旨,讓你盡快出宮,不要在奉天殿外喧嘩!”王狗兒道。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朱鈞不耐的揮著手,就像是趕蒼蠅一樣,不過轉念一想,又道:“你抓緊去弄兩張大桌子來,筆墨紙硯也弄些來,速度快些!”

  王狗兒心里不爽至極,“吳王殿下可是要抗旨?”

  朱鈞上去就是一腳,“抗你個頭,沒見我大哥在旁邊,什么時候輪到你充大尾巴狼了?

  抓緊辦事,再嗶嗶,抽死你!”

  王狗兒屁股上挨了一腳,腦袋上又挨了一巴掌,心中恨極了朱鈞,偏生自己奈何不了他,看了一眼朱鈺,苦著臉道:“太子殿下,陛下正批閱奏折,吳王在這里大喊大叫......”

  朱鈺微微皺眉,“行了,你跟父皇說一聲,一會兒就好!”

  王狗兒也是無奈,人都抗旨了,太子還包庇,他能說什么?

  可這一幕落入其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膽大包天,公然抗旨,你眼中還有君父,還有國法嗎?”高琦怒聲道。

  “太子殿下,您太縱容吳王了,須知道,縱弟如殺弟,您這可不是寵他,是害他啊!”雖然知道朱鈺對朱鈞格外看重,他也習慣了,可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的勸誡。

  見眾人都怒視著朱鈞,一口一個抗旨,目無君父,朱鈺也是無奈。

  “行了,你們少廢話,就說比不比吧!”朱鈞道:“上一次論道你們不認,那這一次,當著我大哥的面,你們總該認吧?

  還是說,你們怕輸給我?”

  明知朱鈞是挑釁,可聽到這話,一個個都有些冒火。

  他們都是有名的文人大儒,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難道還會怕一個小年輕?

  朱鈞的名聲誰不知道?

  以前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瘋王。

  也就是這兩年拜師李顏希,也才微微收斂,可他們并不認為,兩年時間,李顏希就能將朱鈞調教成絕世全才!

  高琦擅詩歌,徐賁擅畫。

  楊基擅五言詩,時人稱楊基為“五言射雕手”。

  張羽好著述,書法纖婉有異趣,一手隸書和楷書雖未入道,卻也讓學子爭相臨摹。

  但真正厲害的是這些人中的宋克,真正意義上的書法家。

  宋廉上次輸給了朱鈞,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雖然他心中百般勸說自己,可還是覺得自己低了朱鈞一頭。

  “誰說我們怕了!”宋克年少喜擊劍走馬,任俠好客,所以性格比較剛,根本聽不得這種話。

  “不是怕,而是害怕吳王輸了耍賴!”張羽道:“這詩詞歌賦書畫,若是你輸了一樣,就必須辭去這主考官的位置。

  除此之外,你還得向景廉兄致歉。

  你公然抨擊科舉,擅改圣人之言,此事,也要在文學報上致歉!“

  話落,眾人都是不住的點頭。

  “好,本王答應了!”朱鈞道。

  馬大國聽得心肝都顫了,這家伙又開始發瘋了,他就算從娘胎里開始學,也不可能樣樣精通。

  “除此之外,你若輸了,便就藩,不要留在京城!”魏關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他們勸不動陛下和太子,但只要朱鈞認輸,那就沒問題了。

  世人都知道吳王信守承諾,答應的事情,絕對不會反悔。

  朱鈞不由譏諷一笑,“本王一個人單挑你們不說,你們還諸多要求,也罷,既然你們提了,那本王統統都應下了,就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

  但不能總是你們提條件,若你們輸了,當如何?”

  “咱們不可能輸!”宋克自信道:“若輸給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話別說太滿。”朱鈞淡淡道:“免得到時候打臉了,顯得尷尬。”

  “若輸了,吳王說如何就如何!”張羽,徐賁等人也說道。

  最后朱鈞目光落在了宋廉的身上,“你是這些人的頭,你來表個態!”

  宋廉頓感壓力,可轉念一想,吳王自大,自己有什么好緊張的?

  難不成,他真能贏?

  那絕不可能!

  定然是太子給了自己太大的壓力。

  他深吸口氣,說道:“若輸了,下官在文學報登報認輸,日后有關吳王殿下之事,不聞不問,退避三舍!

  贊爾威風,宣爾美名,揚爾之志!”

  朱鈞點點頭,不過,為了一勞永逸,他說道:“不單單是你,在場的所有人,都要給本王登報道歉。”

  “可以!”

  “若輸給你,我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宋克道。

  朱鈞淡淡一笑,“口說無憑,立契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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