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奪嫡瘋癲王爺竟是絕世全才 > 第五百二十一章 英雄所見略同
  李香君起了個大早,化了個淡妝,銅鏡中的女子,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莫說男人,便是女子看了,都會忍不住親近。

  珠兒忍不住道:“小姐,您真美!”

  李香君笑了笑,她平日穿著素雅,今日卻鬼使神差的穿的華麗,就連所謂的淡妝,也比平日里更加濃艷一些。

  腦海中浮現出那偉岸的身影,不由想,“爹爹說他沒有與我說實話,那今日,我便再探一探他的底。

  我這也是為了妹妹好,若他人品不行,就算再有才華,也不能高看一眼!”

  想到這里,她對珠兒道:“去準備些點心,一會兒還要去李兄那邊!”

  珠兒頓時噘著嘴道:“小姐,那李白就那么讓您看重?藝圃里來來往往的才子可不少,也沒見哪個讓您這般上心的!”

  “你不懂!”李香君起身,人啊,眼緣很重要,談得來很重要,興趣相投很重要,恰好這三點,李白都占了。

  李家無男丁,她一介女流在外拋頭露面,撐起李家的門面,也算是閱人無數了。

  是刻意逢迎,還是真心,她自然能分辨出來。

  那李白,瀟灑不羈,與她在一起的時候,談吐自如,眼神真誠,很難不讓人高看兩眼。

  再加上他才華橫溢,見多識廣,又視金錢如糞土,有古名仕之風,一下子就搔中了她的內心。

  李香君也見過很多有古名仕之風的大家,有些是歲月沉淀,看破紅塵,有些則是脾氣古怪。

  向李白這么年輕,俊俏的,還是第一個。

  一念至此,她臉有些發燙,“行了,你別問那么多了,早些過去,我昨日說了,今天要同他登虎丘塔!”

  虎丘塔,是有名的景點,登之,能將蘇州城的全貌攬于眼底。

  珠兒幽幽嘆了口氣,只得去照辦。

  不多時,主仆二人就來到了朱鈞所在的胡同巷子。

  珠兒敲響門,聲音老大,“李白,快出來!”

  “來了來了!”沈二寶跑過來打開門,看到李香君急忙道:“李小姐來了,快請進!”

  “你家少爺呢?”珠兒伸長脖子往里看,“真不懂事,竟讓我家小姐親自來請!”

  沈二寶尷尬一笑,“我家少爺剛醒!”

  “你家少爺是豬嗎,這都什么時辰了,才剛醒?”珠兒氣的不行,兩手叉腰就要開罵。

  “行了,珠兒!”李香君呵斥了一聲,心中雖然有些不滿,可轉念一想,李白對她并不殷勤奉承,而是將她當成了朋友。

  朋友之間,何須刻意?

  她邁腳進入庭院,這庭院雖然不大,卻栽種著各種鮮花,主仆兩在庭院中坐了一會兒,朱鈞才出來,“對不住了李小姐,昨夜看書看過頭了,一時間睡過了!

  我這人嗜睡,一睡著就昏天暗地的,什么都不管了!”

  “不妨事,李兄還沒用早飯吧,我正好帶了一些糕點!”李香君笑著道。

  沈二寶道:“少爺,這糕點好吃極了,比昨日的還好吃哩!”

  方才主仆二人提著飯盒進來,他便故意詢問是什么,隨后便厚著臉皮討要了一些。

  朱鈞點點頭,也不客氣,拿過幾塊糕點便嘗了起來,“這身邊每個女人就是麻煩,天天都要為吃什么喝什么發愁。

  能娶到李小姐之人,當真是祖墳冒青煙!”

  珠兒聞言,一臉驕傲的道:“那是自然,我家小姐可是蘇州最有名的才女!”

  “珠兒,不得胡言亂語,我這點才氣,在李兄面前算什么?”她能做詩詞,卻遠遠比不上朱鈞,能寫書法,卻寫不出瘦金體那般銳利的字體,也就一筆丹青,尚過的去。

  所以,在朱鈞面前,她沒有絲毫傲氣。

  朱鈞也沒跟珠兒一般見識,這小丫頭牙尖嘴利,可心腸卻是極好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昨日沈二寶吃魚卡刺,她比誰都著急!

  “走吧,來蘇州幾天,只游了金雞湖,那虎丘塔,滄浪亭,玄妙觀都未曾去看過。”朱鈞總不能天天呆在園林里跟秦艷茹膩歪,再好吃的海鮮,吃多了也會膩的。

  “那今日,小女子就舍命陪李兄了!”李香君笑了笑,居然有一絲俏皮的味道。

  朱鈞暗暗咂舌,這女人是半點都不比秦艷茹差,不過,他朱某人,絕對不會好人妻。

  只是想找個漂亮的導游。

  再說了,等過幾日,袁家倒臺了,他也能夠保李家不受牽連,當然前提是李家要禁得起查。

  這么想,就當雇傭她的傭金了。

  朱鈞高大俊俏,李香君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站一塊,珠聯璧合,頗有一點金童玉女的感覺。

  珠兒跟在后面,時不時的跟沈二寶拌嘴,倒也熱鬧。

  “聽說明日府衙有熱鬧看,是真的嗎?”朱鈞問道。

  李香君點點頭,“魏知府審袁家二爺,據說十里八鄉的鄉紳,城內有頭有臉的人都會去!

  怎么,李兄感興趣?”

  “據說這魏知府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想拿袁家做墊腳石,你身為袁家的兒媳婦,就沒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李香君淡淡道:“尚未過門,有名無實,袁家的事情,我有什么資格插手?”

  “袁家,要倒大霉了!”

  李香君不由問道:“李兄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就是跟李小姐一見如故,覺得李小姐是可交之人,便說兩句心里話。

  李小姐全當聽個樂子就成了!”

  李香君卻正色道:“李兄眼光長遠,必有非同一般的見地,望賜教!”

  她為何慫恿父親推遲婚事,還不是意識到袁家要出事?

  沒想到,李白居然也這么說。

  她心中頓時生出英雄所見略同的想法。

  果然,有人能看透局勢,有人能懂她!

  所以,她心中迫切想知道對方是如何想的。

  見李香君如此嚴肅,朱鈞沉吟片刻,道:“我也是道聽途說,很多地方可能說的不到位,不過,可以料見,這魏知府蟄伏一年沒有動靜,卻在一年后的今天悍然出手,擺明了,是要死磕袁家,而不僅僅是將袁世勛腰斬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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