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奪嫡瘋癲王爺竟是絕世全才 > 第三百六十三章 要死要活?
  最重要的是,人證物證俱在。

  期內還附上了拷問出來的對話。

  朱鈺看的觸目驚心。

  廖全有意通過湯秀靈,對朱鈞動手。

  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上面寫了,廖全意學謝再興!

  這件事已經不是廖全一個人的事情了。

  朱遠章壓下心頭的震怒。

  謝再興,那可是他心中最大的一根刺。

  當年的背刺,讓大業輸的好慘,原本,他絕對可以順勢一統天下。

  那里還會有三國立鼎之勢?

  “父皇,要嚴查!”朱鈺道:“不單單要查廖家,湯秀靈......也要查!”

  “不查湯鼎?”朱遠章問道。

  朱鈺搖頭,“湯叔應該不至于做這種事,極有可能是湯秀靈被廖全蒙蔽了。

  也許,從頭至尾,這就是廖全設下的計謀。

  要不是廖全這廝做這茍且至此,恐怕后果不堪設想!”

  朱遠章點點頭,的確如此。

  廖全居然想學謝再興,居然還敢對朱鈞動手。

  這已經徹徹底底的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你湯叔不至于如此,可惜了,你湯叔不怎么會教女兒!”朱遠章道:“好在,當初咱沒有頑固,要不然,老六就危險了!”

  朱鈺也是點頭,若是湯秀靈嫁給了朱鈞,天天同床共枕,被廖全唆使一番,那后果他簡直不敢想了。

  他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父皇,應該順著這條線,揪出更多的人。”朱鈺道:“大周,陳漢,亡我大業之心不死,境內應該還有更多的敵人。

  老六也在信中說了,讓咱們不要打草驚蛇,所以,廖家暫時還不能動。”

  “可!”朱遠章只說了一個字,便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氣氛越發的沉寂,外頭陽光明媚,可朱鈺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廖武安這會兒正在府上,進來廖全一直都老老實實的,他也松了口氣。

  一想到過幾天就是弟弟的陰壽,也是準備去德慶侯府看看。

  只要熬過了這一兩年,廖全就能繼承德慶侯爵位了。

  日后只要不犯錯,也能保廖全一脈榮華富貴。

  他想著,等弟弟陰壽過去,就去給廖全找一個良家女婚配。

  如今廖全的名聲在上層已經臭了,沒人愿意把女兒許給廖全。

  但......下面有的是人巴結,畢竟德慶侯爵夫人,可不是誰都能當的。

  雖然有點委屈廖全,但總好過他一直打光棍,跟家里那些上不了臺面的小丫頭廝混的好。

  他正打算讓人去把廖全叫來,可這時候,管家飛快的跑了進來,“公爺,公爺......宮里來人了!”

  “誰來了?”

  “宮里的王公公!”

  廖武安急忙起身,走了出去,就看到了王狗兒,“王公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勿怪!”

  他對太監也是瞧不上的,但并沒有流于表面,怎么說王狗兒也是皇帝跟前的人。

  王狗兒卻沒有給廖武安半點好臉色,冷哼一聲,更是直呼其名,“廖武安,陛下召見,速進宮!”

  廖武安臉色一沉,王狗兒也太不給面子了,他可是勛國公,直呼其名,這不是打他的臉?

  就算你是皇帝跟前的人,也不至于如此。

  不過轉念一想,他心里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壓下不爽,道:“陛下召見,我自然要去的,不過我方練了武,一身臭汗,王公公先進宮,我沐浴一番,以免沖撞了陛下......”

  “不用沐浴了,速度隨咱家進宮,晚了,后果自負!”王狗兒道。

  廖武安是又氣又怒,心里還有一些驚恐。

  到底怎么了?

  難道又發生什么事情了?

  他心想,最近自己一直都是深居簡出,兒子的管教也很嚴,他們應該沒有犯什么事情啊。

  他看了管家一眼,“守好家,我去去就回!”

  旋即,跟著王狗兒離開。

  一路上,他都企圖從王狗兒口中問出些什么來,可王狗兒守口如瓶。

  這讓他心中越發的不平靜。

  很快,他進到了皇宮,來到了奉天殿,“微臣參見陛下,太子殿下......”

  “廖武安,你就是這么回報咱的?”看到廖武安的那一刻,朱遠章再也壓不住內心的火,沖過去,就是一腳,將廖武安踹的人仰馬翻。

  廖武安都懵了,可不僅不憤怒,反而如墜冰窖。

  完了,肯定是那里出事了,要不讓朱遠章不至于踹他。

  他了解朱遠章。

  如果朱遠章發怒卻不動手,那這個人,死定了。

  而朱遠章親自沖過來,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明犯了事,但是還能搶救一下。

  他急忙爬起來,跪在地上,“微臣愚鈍,請陛下示下!”

  他滿臉的誠惶誠恐!

  朱遠章又是一腳,“咱恨不得踹死你個狗東西,你是怎么管教自己人的?

  你想死嗎?”

  果然,是下面人出了問題。

  “請陛下指點迷津!”

  “你自己看!”

  朱遠章將急報甩給了廖武安。

  廖武安顫巍巍撿起來,這不看還好,看了,他差點沒嚇死,旋即腦袋砰砰砰的直往地上磕,“罪臣該死,管教不嚴......”

  廖全戴孝下青樓,他不怕。

  可現在,他怕了。

  勾結大周勢力,意圖謀害吳王,意做謝再興,這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哪怕他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

  他都要死!

  禍事啊!

  此時此刻,他真的恨不得親自掐死那個孽障。

  “說吧,怎么辦!”朱遠章道:“你讓咱怎么做,咱是誅了廖家的九族呢,還是如何?”

  廖武安嚇得渾身瑟瑟發抖,“罪臣,罪臣親自了結了那個孽障,請陛下給罪臣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深挖敵國余孽!”

  他很清楚,朱遠章既然單獨把他叫過來,那就是給他機會。

  如果他說錯一句話,那么廖家九族就完了。

  “之前,咱看在文仲的面子上饒了他這一次,這一次,咱依舊是看在文仲的面子上。

  要不然,就不是你一個人來這里了,而是拱衛司傾巢出動,把你們的腦袋斬了,掛城墻之上!”朱遠章痛心疾首的道:“沒人逼文仲做這件事,是他自己貪心,想要立功,又怕死!

  咱若知道,隨便叫個人去,也好過處處受你廖家的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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