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羅恩夫人那塊碎裂的玉佩拿在等下細細觀察,越發覺得兩塊玉佩無論是從紋路還是雕刻手法都一模一樣。
“夫人,鳶尾花代表的是友誼,贈您這塊玉佩的人一定是您的摯友吧。”
羅恩夫人頓時紅了眼圈:“是啊,只可惜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看來那個人不是宋羨卿。
難道一切只是巧合而已?
“您是想讓我幫您修復玉佩?”
羅恩夫人點了點頭:“這是她送給我的唯一物件了,我留著當個念想,可求了這么多人依舊無人能修復,我尋思著像你這樣的大佬,既然擅長玉雕,也應該知道修復的法子。”
“這物件年代久遠,而且破損的有些厲害,修復起來是有些困難,不過為了夫人,我愿意一試。”
羅恩夫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意:“太好了,那我就靜候佳音。”
丟下這句話,她起身離開,打算去拍賣大廳拍幾件小物件哄哄家里那口子。
走到門口時,她忽然轉身道:“喬小姐,你長得很像我一位故人,如果她的女兒當年能活下來,也該如你一般年紀了。”
喬心笙笑了笑,并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宋羨卿拿命疼她,她從不懷疑自己會不是她的骨血。
片刻后希伯特夫人親自來請人:“前面的戲差不多唱完了,你要再不登場亮相,人都要走、光了,我這會館的招牌可就真的砸了。”
看來江河一如既往的超常發揮,不用想也知道裴三小姐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像她這種被世家大族的教養浸染多年的人,又拉不下臉大鬧一場,只能硬生生的吃這個啞巴虧,心里指定要嘔死了。
兩人從休息室朝著前廳走去,中間經過一條幽長的走廊。
希伯特夫人中途被助理叫住,去處理點私事。
喬心笙拎著裙擺一個人朝著前廳走去,走到拐角處便聽到了耳光聲,還有微弱的辯解聲。
她抬眸一看,只見裴伊熏卸下所有的教養與偽裝,正朝著布瑤戀扇大耳光子。
一聲聲的脆響,聽的人臉頰發疼。
“如果不是你拱火,讓我跟喬心笙較勁,我會花九千萬拍下這件贗品!”
“三小姐,剛才主持人不是說了,這件贗品也不是沒有半點價值......”
啪!又是一耳光落下。
“幾萬塊的東西被我用九千萬買下,回去之后整個江城豈不是看我的笑話?”
喬心笙本想離開時,腳下發出了輕微的聲音。
“誰在那里?!”
她見自己逃不過了,笑道:“裴小姐、布小姐,忙著呢?”
似是無意的掃了一眼布瑤戀紅腫的臉,輕笑道:“原來貴圈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展示姐妹情深啊。”
裴伊熏被氣得胸口起伏:“你少得意,我就算拍的是贗品,也不會讓給你!”
啪!那件贗品直接砸碎在喬心笙的腳下,瞬間崩落了一地的碎片。
喬心笙挑了挑眉:“真是可惜了。”
本來打算看在裴承州在喀隆幫過她的情分上,多少賣給裴伊熏幾分薄面。
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
那么接下來,她會讓這位裴小姐嘔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