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喬心笙的頸窩,在她的肌膚上激起一層細小的顫、栗。
他掐著她的細腰,把她往懷里帶,大長腿抵在她的身下,讓她動彈不得。
習慣果然可怕。
其實在裴承州的氣息靠近時,喬心笙已經知道是他了。
如今被他以這樣親昵又羞恥的姿勢困著,喬心笙咬緊牙關,惱道:“裴總,你還要不要臉了?”
不知道是因為他侵入的氣息還是因為空氣中的冷意,她的身體顫的厲害。
那雙漂亮的狐貍眼氤氳著霧氣,更是因為怒意而顯得媚態橫生。
裴承州沾染過這具身體,那感覺恍若罌粟,怎么也戒不掉。
如今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很快勾動了他身體里蟄伏了許久的燥意與野性。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強勢又深情。
在這方面他向來是主導,喬心笙只覺得所有的氣息被抽盡,任他予求予取。
只是在她意、亂、情、迷時,他忽然抽離,掐著她的細腰將她身體翻轉過來,迫使她看向車窗上自己的影子。
“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車窗清晰的映襯著她的模樣,發絲凌亂,眼眸中還有未退卻的情潮,小臉緋紅,呼出的熱氣很快將車窗氤氳。
裴承州貼在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看吧,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喬心笙轉身惱羞成怒的將他推開:“裴承州,你特么有病吧!”
裴承州也不惱,只是笑著盯著她:“喬醫生,你的身體可比你這張嘴誠實多了。”
喬心笙壓下惱意,冷嗤道:“那又怎樣,成年人有身體需求很正常,我就算找只鴨也會有感覺,更何況裴總活不錯,還免費,不要白不要!”
她竟然把他當成了鴨。
裴承州頓生惱意,猛然將她摁在車身,再次吻了上去。
這一次喬心笙沒有失去理智,狠狠的咬了回去。
饒是這樣,他還是不管不顧的吻著,任憑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里暈開。
這場吻倒像是一場博弈,誰也不肯認輸。
只是終究裴承州占了上風,很快攻城略地。
喬心笙全身的力氣被抽干,無力的貼在車身,仰頭微微喘、息。
裴承州用指腹擦著她唇上的血跡,將那兩片微腫的唇擦的嫣、紅靡麗。
“笙笙,別鬧了,我們和好,行不行?”
喬心笙的眼眶有些濕意。
裴承州把她當做什么。
喜歡的時候可以拿來把玩,不喜歡的時候就出去吃屎。
她一個活了兩輩子的人,怎么咽得下去。
良久,她整理好身上有些凌亂的衣服,冷嗤道:“裴總,下次你能不能裝的再像一些?”
裴承州額角的青筋畢露,黑沉沉的看著她:“就這么喜歡溫執?”
“你喜歡誰,跟我無關,我喜歡誰,又關你屁事!”
望著她冷漠離開的身影,裴承州惡狠狠道:“喬心笙,溫執敢搶我的東西,也該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喬心笙猛然停住腳步,轉身道:“你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我跟你拼命!”
這句話越發的戳的他心窩疼,冷笑道:“大可以試試!”
喬心笙轉身干脆利落的離開,沒有半分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