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的眼神有些躲閃:“是,兩人做一出戲,我幫他詐出傅氏那些心懷不軌的狂徒,他幫我清除喬氏的垃圾。”
裴承州顯然在壓抑著怒意:“所以這件事情絕不會有意外發生?”
“也......也不是沒有意外......”
唯一的意外就是他的出現。
“好,很好,好的很!”
她對他徹頭徹尾的隱瞞,卻對傅瑾年百分之百的信任。
整件事情中,他像個被人愚昧的傻子不顧一切的沖在她的面前。
到頭來,人家只是做一場戲。
裴承州的眼眸中布滿了紅血絲,裹挾著戾氣轉身離開。
喬心笙的雙腳像是釘在了地上,望著那兩扇關合的電梯門發呆。
“怎么不去追?”
“沒必要了。”
喬心笙轉身看到穿著一身病號服的傅瑾年。
經過這一周的治療,他削瘦了許多,眉眼零星跟裴承州有幾分相似。
“傅總怎么出來了?”
“里面太吵。”
估計喬心言一邊要應對傅家人的清算,一邊要跟喬邦耀狗咬狗,忙得很。
“那我給傅總換個病房吧,以你目前的身體狀況還需要住院觀察幾天才能出院。”
“喬醫生看著安排吧。”
喬心笙很快幫傅瑾年安排好了病房。
馬麗正要帶他過去時,他忽然轉身道:“喬醫生,男人帶孩子沒多少耐性,如果你有空的話,就去裴總那里幫我照看一下。”
喬心笙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傅瑾年原來住的那間病房還沒消停。
喬心笙生怕鬧出了人命牽連喬氏便帶著安保人員走了進去。
此時喬邦耀的臉上被撓的血淋淋的,趁著傅家人對付喬心言的空擋,連忙跑了出來。
看到站在門口看戲的喬心笙時,他氣惱的指著她:“大侄女,算你狠!”
喬心笙勾了勾唇:“二叔,彼此彼此。”
“行啊,這個醫院到底姓喬,你一個丫頭片子早晚都要嫁人的,咱們走著瞧!”
“二叔先歇口氣,回家悠著點啊。”
家里還有一場大戲等著他去唱呢。
傅家人把陰謀不能得逞的怨氣都撒在了喬心言的身上。
見她被打的差不多了,喬心笙才讓保安上前拉架。
臨走時傅家人還朝著喬心言唾了幾口。
“呸,一個扒著喬家吸血的爛、貨也敢算計傅總,什么東西!”
“以后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喬心言的臉被打腫了,身上幾處骨骼錯位,疼得趴在地上喘氣,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樣。
而喬心笙卻一塵不染,姿態倨傲的看著她。
這樣的落差比剛才被挨打還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