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笙笙退學那會兒你不也休學了一段時間,說實話,你倆是不是偷偷去結婚生娃了?”
“哎呀,有這樣的好事怎么不告訴老同學呢,我們也好給你們隨禮呀。”
不等喬心笙說什么,只見衛葵陽先是抖如篩糠,而后把桌子掀翻。
那幾個嗶嗶的最厲害的同學瞬間被死沉死沉的梨花木桌砸倒在地,還被剩菜剩湯潑了一頭一臉。
現場一片哀嚎。
不等她們發難,衛葵陽吼道:“嚎什么嚎,都給老紙閉嘴!”
眾人果然被反常的衛葵陽嚇到了。
只見他惡狠狠道:“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里,我跟喬心笙沒有任何私人來往,當年也只是我單方面......騷擾她,誰要是再敢胡說八道,老紙拔了誰的舌頭!”
布瑤戀冷笑道:“衛葵陽,你抽什么風,剛才不是你親口說的......”
啪!
衛葵陽一個耳光扇過去,直接把布瑤戀從座椅上掀翻在地,地上的狼藉沾了她一身。
“衛葵陽!”
“閉嘴吧屎八婆!”
不要再害他了啊。
衛葵陽隨即朝著喬心笙將腰折到了九十度:“喬同學,當年是我少年莽撞,一定給您帶來不少傷害,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當年的事情喬心笙早就當沙子揚了。
這種傷害跟她前世的慘死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人總要往前走,如果總是困與以前的瑣事,相當于把自己囚與牢籠。
衛葵陽見喬心笙遲遲不說話,額頭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那位說了,他們衛家的命運就系在喬心笙一人身上。
他咬了咬牙,頓時對自己的臉左右開弓:“我不是銀,我不要臉,我罪該萬死,我......”
喬心笙開口道:“算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衛葵陽頓時痛哭流涕:“謝謝,謝謝,您就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薩,我們全家人都得供著您!”
“我說算了,不是因為你現在對我的歉意,而是因為我想跟過去和解,毫無負擔的勇往直前。”
衛葵陽愣了一下,而后跪下來給喬心笙磕了個頭,隨即一個人灰溜溜的離開,留下那幾個被走得鼻青臉腫的男同學如坐針氈。
布瑤戀冷哼一聲,走出去清洗衣服上的污漬。
梅輕顏氣的掐斷了指甲。
她花費這么高的代價可不是讓人來給喬心笙洗白的。
只要席不散場,這場大戲就得唱下去。
她連忙對服務生打掃一下,重新準備一席酒菜。
那幾個遭殃的人一邊清洗著身上的臟污一邊道:“輕顏,這一桌又是大幾萬吧,真是讓你破費了。”
梅輕顏強顏歡笑:“大家都是同學,應該的,更何況諾諾跟笙笙還沒動筷呢。”
她扭頭看向喬心笙:“笙笙,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一會兒記得多吃點啊,實在不夠,就把剩菜打包一下回家再吃。”
眾人一看這風向便明白了要怎么做,隨即附和起來。
“是啊笙笙,我聽說你老公比你爸都要大呢,這個年紀都是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哪里懂年輕人的冷暖。”
“對了,作為老同學呢我還是勸你長點心,有些老男人就喜歡充大拿誆騙小姑娘,別以為他開了輛豪車就是有錢人,說不定還指著你養他呢。”
“你這肚子真看不出來哈,也不知道生出了孩子,是叫你老公爺爺呢,還是老爺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