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趁機給了她一個耳光:“不要臉的賤人,你是不是忘了以前跪、舔我家逸兒的賤樣,轉眼間就翻臉不認人!”
喬心笙忍著胃部的酸脹,堪堪站直身體,眼眸猩紅的盯著她。
“少在這里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兒子朝三暮四,憑什么把臟水潑我身上?”
林母洋洋得意道:“我潑的不是臟水,可是現宰的黑狗血,專治你這種克夫的狐貍精!”
“再說了成功男人身邊有三五個女人是標配,你還能穩坐妻子的位置就得感恩戴德,大不了我讓林逸兒以后只有你一個好了,你也不該把你倆這點事鬧到法庭上去,把我們林家的顏面置于何地!”
喬心笙一身的腥臭實在太難受,打算換身衣服再斗這只老妖婆。
轉身正要離開時,卻被林母抓住了包包,順勢從里面拽住那條領帶。
“我就說你怎么忽然轉了性,原來早就有相好了,這才巴不得把我家逸兒往火坑里推!”
她抖摟那條領帶吆喝道:“都來瞧一瞧,看一看,大名鼎鼎的醫生偷野漢子了!”
相比于身上狗血的腥臭,林母這副小人嘴臉更令喬心笙惡心。
她上前直接給了她幾個響亮的耳光。
“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們林家一樣齷齪!”
“賤人,你竟然敢還手,我跟你拼了!”
林母正要撲上去時,蕭野從電梯里沖出來,直接抬腳踹在了她的心口窩。
林母倒地不起,順便撒潑打滾,全然沒有半點昔日優雅的模樣。
“都來看啊,醫生竟然聯合野漢子一起打人了!”
蕭野氣的又過去補了兩腳:“誰特么是野漢子?”
“你不是野漢子憑什么替她出氣?”
蕭野把手腕轉的咔咔作響:“爺是你爹!”
又是哐哐兩腳,疼得林母嗷嗷直叫。
喬心笙生怕蕭野惹上麻煩,便拉住了他:“蕭少,算了,跟這種人較勁太掉價。”
林母在意的人是林逸,等她把林逸送進監獄,以后她會每天活得錐心刺骨。
見兩人要離開,林母忽然從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像是找到了救星,立刻抓住他的褲腳。
“裴先生,替我告這對狗男女!”
裴承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眸里難辨喜怒:“林夫人想要怎樣的結果?”
林母想到林逸平日里沒少提起裴承州,以為兩人關系匪淺,頓時覺得自己有了靠山,說話也硬氣了不少。
“我要她馬上撤回對逸兒的訴訟!”
林母想起林逸跟他說過,裴承州是一位很厲害的律師,又道:“我還要起訴她偷人,順便賠償我們林家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損失!”
裴承州點了點頭:“還有?”
“林氏已經被她毀的不像樣了,最好讓她把喬氏過給逸兒,順道把當時我們林家給她的彩禮錢送回來!”
“就這些?”
還能爭取啊。
林母頓時叉著腰指著喬心笙的鼻子道:“再讓這個賤人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
“媽的,太過分了,小爺今天要殺人誰也別攔著!”
喬心笙拽住了他:“蕭少,別著了她的道。”
蕭野如果真的把林母傷了,她豈不是更有機會賴上她,也賴上喬氏。
裴承州朝著喬心笙落在蕭野衣服上的手瞥了一眼,隨即對林母道:“你說完了?”
“裴律師,我暫時就想到這么多,等想到了再告訴您。”
裴承州扯了扯唇角。
十足的蠢貨!
“看來林夫人這些年一直在林家養尊處優,把腦子都養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