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生命!
湛詩意,要用舍命一擊!
這一擊過后,就算不死,她也會成為一個廢人。
陳源腦袋里一片空白。
為什么,他和湛詩意只有幾面之緣,確實都拜入了酒狂歌的門下。
可值得嗎?
值得嗎?
“師妹。”
天際傳來的聲音焦急,可以感受到在遠處有強大的力量波動出現。
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湛詩意已經做出了決定。
她右手的圓環璀璨奪去天光。
帶著她最強的力量,狠狠撞在城墻之上。
以生命為引,動用了這輩子最強大的攻擊。
轟然巨響傳徹天地。
城墻,出現了缺口。
號稱堅不可摧的圣城城墻上,出現了缺口。
不大,只有籃球大小左右的缺口。
可確確實實出現了。
這樣的缺口,意義非凡,只要舍命,可攻圣城。
舍命一擊的湛詩意,身體下墜。
可在下墜過程中,城墻之上飛下來一個旗桿。
“找死。”一根利箭破空而來,想要攔下旗桿。
旗桿狠狠刺入湛詩意的胸口,帶著湛詩意向大地彪射。
旗桿刺入大地,將湛詩意釘在大地上。
湛詩意吐出一口血,仰頭看著城墻之上被人提在手里的陳源。
她用盡力氣大喊,“師弟,我此舉也是書院的意志,老匹夫若不放你,書院會不惜一切代價,踏平圣城。”
湛詩意的話音落下,有人疾馳而至落在城墻之下。
湛詩意的小師兄來了,他看著湛詩意,“你傻不傻,說了要等等一起來的。”
他握住旗桿,“忍著點,會疼。”
湛詩意緊握著拳頭,咬著牙。
小師兄猛然用力把旗桿抽了出來,在抽出旗桿的瞬間他轉身踏地狂沖。
手持旗桿沖向圣城。
一道身影落下,落在小師兄身前,“廢了一個了,還不夠嗎?”
金甲男子擋在小師兄身前,“墨老先生已經去找你們院長了,等院長回來,這件事自然會有結果,你們這些孩子要活著,鳳來需要你們。”
小師兄的目光越過金甲男子,落到了陳源的身上,“他呢?”
“他才來書院就被人如此羞辱,我身為學長,等不下去。”
他的目光又落在武神身上,“鄭晁山,神隕劍只是一把劍,是正是邪和用劍者無關,你若喜歡這把劍,可以留下,把陳源放出來。”
武神看了金甲男子一眼又看向小師兄,“你能活著跟我說話,是因為他,真當我不敢殺你們?”
“陳源會老死在圣城,至于過程如何,那也是他的恩怨,滾。”
“好大的口氣,那你不妨屠光書院看看。”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接著就看到一道道身影疾馳而至。
人影鋪天蓋地,靈鶴騰空而來。
一面面大旗,迎風招展。
上書黑淵二字。
黑淵書院,從上至下傾巢而出,全都來了。
黑壓壓的一片,落在地上。
開口之人正是墨老先生,他在第一時間去找院長,沒有回應。
既然院長不在,他這位副院長就要擔起書院的責任。
回來后得知湛詩意已經單獨殺來,他立馬召集所有人前來。
墨老先生站在成城墻之前,看向武神鄭晁山郎朗喝問,“誰愿和詩意一樣,以死攻城?”
“我愿。”
“我愿。”
書院弟子,整齊大喝。
以死攻城。
淚水模糊了陳源的眼,值得嗎?
當時因為石驚風事件,書院全員出動,陳源被震撼,那件事還可以說書院仰仗實力壓石家。
可現在呢?
這座圣城,牢不可催,圣城之中有絕巔強者武神鄭晁山坐鎮,圣城之內,有很多犯下滔天大案的兇徒。
書院若真要攻圣城,必然死傷慘重。
不……
甚至是會全軍覆沒。
當一個人的實力,凌駕在所有人之上的時候,一人可屠百萬師。
武神鄭晁山,有這樣的實力。
可書院的人,都來了。
要以死攻城。
金甲男子退到了一旁,書院的人都來了,這件事已經不是他能左右的。
“日落之前,我要帶陳源回家。”
“不然,我會試試你這座城,能不能擋住書院的怒火。”
墨老先生盯著武神,語氣平淡。
武神看著這一幕,臉色陰沉。
他自信可以殺光眼前這些人,但他又不敢輕易動手。
只因為書院那位院長,生死未知。
如果還活著,一旦知道這件事,等他回來,沒有人可以承受他的怒火。
只死一個陳源,武神料定那位院長也不能如何。
可如果殺光了書院所有人,那位院長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進攻圣城。
再一個,書院的人都是瘋子,一旦開打,真的可能會對圣城造成一定的破壞。
別看那名金甲男子一直沒有動手,可圣城的城墻要是被毀了,他也勢必動手。
鳳來國的兵力必然也會在第一時間來到圣城。
武神冰冷的目光落在墨老先生身上,他盯著墨老看了良久,隨后轉身離開了城墻。
沒有回答,把皮球踢給墨老。
他若真下令攻城,那武神自然會還擊,到時候書院院長回來,也是書院的人先攻城。
那位院長,最講理。
如果墨老先生不敢攻城,帶人離開。
那圣城威名仍在。
武神轉身時,輕蔑了撇了墨老先生一眼。
此事,留給后人去評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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