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源四人并不曾跪,這顯然已經觸怒了杜云虎,他要動手了。
剛才立地佛出手,輕輕松松碾壓酒狂。
這些人也知道,陳源等人之所以敢站著,也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接下來,很可能看到一場精彩的對決。
杜云虎距離陳源幾人越來越近,氣氛也越來越緊張。
陸曼曼躲在陳源和陸雪沁身后,小聲嘀咕著,“他的眼神好兇,好可怕。”
“這些人并不講理。”陳源看了立地佛一眼。
立地佛雙掌合十,盯著杜云虎,“勸施主止步。”
杜云虎盯著立地佛,“這世上僧人,唯有一位可以讓我止步,除非是佛城那位立地佛親來。”
“你算什么東西。”
他聲音冰冷,語氣霸道。
開口之時,腳步不停,每次落腳如同重錘擊鼓,腳下地磚被踩的粉碎。
腳步,越來越重,氣勢越來越足。
如同猛虎巡林,要碾壓一些不敬之人。
“果然有點實力,竟然還能不跪。”
“那我就打跪你們。”
杜云虎聲音更冷,距離更近。
四周眾人,一個個激動的看著這一幕,這才是武者該有的霸氣。
這次是修行人修行的意義所在。
不跪……那就打跪。
想讓我止步,除非立地佛那般高高在上的存在。
旁人,有何能力?
說時遲,那時快。
杜云虎再次踏出一步,距離陳源幾人僅剩不到兩米的距離。
他這一步踏出之后,驟然提速。
拳出,風起!
這一拳瞬間帶動四周空氣,凝聚著狂暴的力量狠狠砸向最前方的立地佛。
“修行無涯,黃口小兒豈敢大言不慚。”
立地佛開口,一掌向前拍出。
舉重若輕,后發先至。
看似輕飄飄的一掌印在杜云虎的胸口。
衣服都未曾破損一絲一毫,可一個掌印卻已經出現在衣服之下。
杜云虎感覺五臟六腑似遭雷擊,在立地佛一掌之下,雙腳離地騰空跌飛。
人在半空已經忍不住,張口吐出一口血來。
一掌之下,已然內傷。
“施主,我已經勸過你。”立地佛收掌而立,淡淡開口。
酒店內,寂靜無聲。
杜云虎落地點,和先前酒狂落地點相差無幾。
后面的墻壁上,留下一個血印。
杜云虎又吐出幾口血來,驚恐的看著立地佛,碾壓!
他天生神力,修行路順風順水,在藏龍山年輕一輩當中,無人能及。
不……就算是藏龍山那些老一輩強者,都沒有幾個比的過他。
他的名聲,比之葉晨生還要大上一些。
可就是這樣一位天之驕子,連一招都沒接住就已經受傷。
剛才酒狂受傷,眾人內心已經震撼不已。
此時杜云虎同樣被一招擊敗,眾人內心更難平靜。
而一眾杜家人,大多臉色發白。
在藏龍山,杜家人橫行霸道慣了,因為有蕩妖山的存在,并沒有什么外部的強者來大楚。
杜家人的實力以大楚平均境界來看,已經是拔尖的存在。
以往無論杜家的小輩惹到什么麻煩,杜家都可以輕松擺平。
可現在,出現了一個讓獨家人絕望的存在。
杜云虎啊,只有獨家人知道,那是杜家第二戰力。
比之杜衛道,也只是差那么一點。
所有杜家人都明白,不出幾年杜云虎就將成為杜家的最強戰力,帶領杜家走向新的高峰。
可現在,這位杜家的天之驕子被擊敗了,并且受了內傷。
如果是不可逆的內傷,那以后的修行都將受到影響。
杜家人以為杜云虎落敗心中驚懼。
同樣因為杜云虎落敗而憤怒,這是杜家成為超然家族的關鍵。
可現在,被毀了。
這是斷了杜家更上一層樓的路。
“好手段。”三個字從杜衛道牙縫里擠出來,他死死盯著立地佛,“在藏龍山,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杜家。”
“你們是第一個,今天你們必死。”
“我要親手將你們碎尸萬段,取刀來。”
杜衛道聲音冰冷。
聽到他這一聲喊,杜家高層也都變了。
取刀?
取什么刀?
也唯有杜家這些高層才知道。
那是一把很難被控制的刀,上次杜家以為宗師之上進行嘗試,險些釀成大禍。
那是杜家前段時間從藏龍山深處獲得的一把刀。
一把充滿煞氣,魔氣滔天的兇刃。
本身就具有恐怖的戰斗力,這把刀……如果不是因為刀鞘的存在,自己都可以殺人。
一旦出鞘,威能之大,恐怕世間無人能擋。
只是出鞘之后,能控制嗎?
上次那位杜家的宗師之上,只是嘗試拔刀,刀出鞘不過一里面,那恐怖的刀意就造成了可怕的死傷。
真要拔刀,以此魔刀作戰,現場還有人能活嗎?
杜家一位宗師走到杜衛道身前小聲詢問,“家主,真要用那把刀嗎?”
杜衛道想用嗎?
不想用,他沒有把握控制那把刀。
可不用呢?
杜云虎被如此輕松擊敗,誰能治的了那位身穿白西裝的男子。
如果不用那把魔刀,杜家今天就完了。
如果用了,說不定還有轉機。
他沉聲道:“速度把刀取來。”
這把刀,杜衛道寶貝的不行,就算外出也會帶在車上。
只要不出鞘,就不會有問題。
見他執意取刀,立馬有杜家人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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