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壽的車很有辨識度,一來這種車本來就偏正式,再一個牌照也有所不同。
一些跟過來看熱鬧的人中有人認出了這輛車。
“是陸老的車,他真的來了啊,不會因為那個人的一個電話,陸老就來了吧,難道說那真是立地佛?”
“怎么可能,立地佛那樣的大人物,怎么會和那三個人在一起。”
眾人議論當中,陸天壽的車停了下來。
這下子眾人心中更加疑惑,難道說還真是被一個電話叫來的。
車輛停下,陸天壽下車。
李艷蕊快步走過去,“陸爺爺,你怎么來了?”
開口的同時她得以的瞥了陳源等人一眼。
開口就是陸爺爺,彰顯她李家的能量。
陸天壽沒想到李艷蕊也在,他看了看李艷蕊,“丫頭,今天我過來有正事要辦,也算是你的運氣,正好可以看一看咱們佛城真正的大人物。”
正事要辦?
真正的大人物?
李艷蕊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還沒開口,只見陸天壽快步走向立地佛,來到立地佛身前陸天壽深深鞠躬,“陸天壽,見過立地佛。”
一石激起千層浪!
陸天壽這句話,如同一聲驚雷炸響在李艷蕊耳邊。
她身體晃了晃,險些栽倒。
在佛城,最不能招惹的人就是立地佛。
那是所有人心中最敬重的高僧,是無數人前來佛城的關鍵原因。
她……竟然口出狂言,還想著讓立地佛投河。
還沒等立地佛開口,李艷蕊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饒命,饒命……”
她跪在立地佛前磕頭,“都說出家人慈悲為懷,請立地佛饒了我。”
“金光怒目,菩薩低眉。”陳源淡淡開口,“慈悲,也不是面向所有人。”
李艷蕊抬頭看向陳源,“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妄談佛事,立地佛寬宏大量,豈是你能左右的。”
立地佛看了李艷蕊一眼,“我只是陳先生身邊的跟腳,陳先生說什么,我做什么。”
“看來,陳先生現在需要的是金剛怒目。”
什么!
跟腳?
立地佛這樣的大人物,竟然是旁人的跟腳。
李艷蕊真的懵了,她到底得罪了什么樣的大人物?
她被嚇傻了,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陸天壽等人則被立地佛這句話驚到,一道道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陳源。
眼前這個人如此年輕俊朗,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是見過了立地佛,陸天壽也明白,一個人的修為根本不能通過長相來判斷。
立地佛同樣年輕,可真實壽元已經數千,那是真正的無上大能。
立地佛甘愿做陳源的跟腳,那這位又該是怎樣的強者啊。
陸天壽急忙躬身,“見過陳先生。”
陳源淡淡看了陸天壽一眼,“佛城向善,卻又李艷蕊這種仗勢欺人的東西,是你的失職。”
陸天壽的腰更彎了,“陸某知錯,處理完李艷蕊的事情,我會辭職。”
“辭職就不必了,只要心里裝著這件事,把佛城建設成真正的首善之城就好。”
“明白。”陸天壽不知道陳源的真正身份,但僅僅是立地佛對陳源表現出來的尊敬,就值得他更加尊敬。
陸曼曼這個時候盯著李艷蕊說了一句,“你還牛不牛了?”
李艷蕊知道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只顧著磕頭,哪里還敢回話,和先前的囂張相比,一個天一個地。
四周眾人,有人拍手叫好,也有人急匆匆離開。
那些離開的人,準備跑了。
原因很簡單,這些人明白接下來陸天壽肯定會對佛城進行一波嚴查,而這些人平時做事都不干凈。
那些拍手叫好的,大多都很普通,屬于被欺壓的那部分人,他們看到了希望。
現場不少人,內心還因為這件事有了別的想法。
在大楚,實力真的就是一切。
把李艷蕊交給陸天壽處理,陳源等人離開往生河。
接下來又在佛城逗留了兩天,觀看了李艷蕊被懲罰的一幕。
李艷蕊惡有惡報,溺亡于往生河內。
再次上路,前往藏龍山,陳源等人換了一輛更大的車。
司機變成了立地佛,陳源三人則在后面斗地主。
立地佛聽著后面的歡聲笑語,心中有所感悟。
這段時間他一直跟在陳源身邊,發現陳源每天修行的時間并不多。
更多的時間陳源都過著和普通人一樣的生活,每天的生活很簡單。
立地佛因此對修行也有了新的理解,他試著改變心態,融入生活。
立地佛發現因為心態的變化,他的境界竟然真了松動的跡象,而這些天通過和陳源對修行的探討,他越發佩服陳源。
一轉眼,有是七八天時間過去。
幾人已經看到了那片巍峨連綿的山脈。
藏龍山,快到了。
藏龍山,旅游圣地。
貿然進入藏龍山深處會死人,但關于藏龍山的傳說數不勝數,有人還因為進入藏龍山出來后就成為了武者。
在各種充滿神秘色彩的傳說吸引下,在成為武者的誘惑之下,藏龍山從來不缺游客。
現在又是暑假,很多家長都趁著這段時間來藏龍山。
結果……大堵車也就在所難免了。
陳源等人已經在路上堵了一天一夜,只動了不到一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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