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兒戲。”陳源從門外走進來,“這件事,需要商量再給你們答復。”
陳源今天在赤水道,干了幾件大事。
并且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但謝秋風怕丟人對這件事進行了封鎖。
并且利用特殊的手段將那些親歷者的記憶給抹了。
顧千年等人根本不知道陳源是誰。
見他年輕,還以為是夏家的小輩。
“怎么,夏家沒有能說話的人了?”顧千年左手邊的那名女子冷冷看了陳源一眼。
“上京是沒有人教禮儀嗎?”陳源掃了那名女子一眼。
女子臉色一沉站起來就要發作。
“坐下。”顧千年開口,女子這才坐下。
夏初雨見到陳源,內心頓時踏實不少,她看了看陳源,“你來了,快坐。”
她開口時沒有帶出任何稱謂來。
陳源看了看她,明白她的小心思也沒在意。
直接坐到了主位上。
看到這一幕顧千年微微皺眉,陳源做的位置是主位,先前夏初雨讓他坐。
他沒坐,夏初雨也沒敢坐。
陳源來了竟然毫不客氣的坐到了那,這就有點意思了。
就算夏家的老家主還活著,顧千年自信他來了,夏家的老家主也不敢坐那個位置。
他出于客氣不會去坐,但他知道絕對沒有人敢坐。
現在呢?
陳源竟然坐在那,非常自然。
這個男人是誰?
顧千年左手邊的女人臉色更冷了一些,“你什么身份,也敢坐在那?”
“連我都不知道,就敢來提親,是你們信息閉塞,還是說你們沒把我放在眼里呢?”
陳源看著那名女子,“到別人家來做客,你這么狂,真的好嗎?”
“冬藏。”顧千年看了女子一眼。
女子沉默下來,只是死死盯著陳源。
顧千年看向陳源,“敢為先生高姓大名。”
“陳源。”
“原來是陳先生,久仰久仰。”顧千年笑著繼續道:“鄙人顧千年,家父鼓萬疆。”
“這次來,是想要向夏初雨小姐提親,陳先生能代表夏小姐做這個決定嗎?”
陳源看著顧千年,“我剛才已經說了,這件事需要商量,初雨是否答應過幾天會給你們恢復。”
“是有什么問題,等不及嗎?”
“商量?”冬藏再次開口,“商量什么,是認為我家少爺配不上你們嗎?”
“冬藏。”顧千年聲音冷了一些,冬藏只是瞪著陳源不再開口。
顧千年這才看向陳源繼續開口道:“婚姻大事,自然需要商量,但能不能給我一個時間呢?具體幾天后給我答復。”
“明天。”陳源很干脆的給出了答案。
顧千年當即起身,“那就不打擾了,告辭。”
“恕不遠送。”陳源坐在那,根本沒有起身的打算。
夏初雨見陳源坐著沒動,她也沒動,不過夏家作陪的其余人急忙起來去送顧千年。
顧千年走到門口回頭看了陳源一眼,“這里是夏家,我方不方便問一句,你是以什么樣的身份坐在那,又是以什么樣的身份和我對話呢?”
“我有必要向你解釋嗎?”陳源淡淡開口。
冬藏臉色一冷,轉身就有動手的打算。
“冬藏,走了。”顧千年開口,冬藏這才忍住沒動手。
走出幾步,顧千年又停下他看著陳源,“陳源,我送給你一句話,天下很大,不止是赤水道這樣一個彈丸之地。”
“認識我,你就有平步青云機會,你應該懂我的話。”
說完,他轉身離開。
離開夏家莊園,冬藏冷著臉,“少爺,你太給那個陳源臉了,什么玩意要我就直接廢了他。”
“一個小人物而已,沒必要動怒。”顧千年笑了笑,“再說,一個男人肯定會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有所表現。”
“那不就是情敵嗎?”冬藏繼續道:“更應該教訓他才對。”
“你懂什么,我告訴你啊,陳源最遲今晚就會來找我,會向我索取好處,他得了好處主動離開夏初雨,你說夏初雨會作何感想?”
顧千年看著冬藏,“如果我真憑借自己的實力,憑借自己的地位逼陳源,或是動手甚至殺了他,只會讓夏初雨恨我,會讓夏初雨記著陳源的好。”
冬藏認真的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讓陳源主動離開,讓夏初雨看清他的嘴臉。”
“不錯,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否則捏死他就給捏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那樣也太沒趣了。”
“可我還是不爽。”
顧千年再次笑了笑,“讓憤怒先飛一會兒,等過個幾年這件事被人們淡忘,等初雨真正的愛上我,陳源的死活也就沒有人在乎了。”
冬藏這才開心了一些,“我拿小本記上,這個陳源太狂了,他已經上了我的死亡名單。”
顧千年淡淡一笑沒有再說什么。
冬藏這個丫頭,就是太記仇了,但挺不錯的,因為記仇很多惹到他的人,都已經消失了。
夏家會客廳,其余人都已經退了出去。
陳源看著夏初雨,“拿師父當擋箭牌,知錯沒?”
夏初雨吐了吐舌頭,“師父你也愿意當擋箭牌啊,要不剛才顧千年問你的時候,你就告訴他你是我師父了,你是不是也不僅僅是想當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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