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君聽到爺爺的冷喝,看了陳源一眼,“陳先生,我先出去看看。”
陳源點了點頭,“你去忙。”
朱美君這才臉色難看的向外走去,她已經能夠猜到爺爺叫她出去的用意。
現在陳源又得罪了丁不治,看來必須要答應和丁浩瑟的婚事。
見朱美君出去,朱天昊等人也都跟著出去。
房間內就剩下陳源、夏初雨以及病床上的蕭芝蘭。
陳源走向蕭芝蘭,伸手在蕭芝蘭身上點去。
夏初雨急忙走了過來,“你做什么?”
“治病啊。”陳源淡淡一笑,隨后抬手在蕭芝蘭胸口中間位置拍下。
蕭芝蘭突然張口,吐出一團黑色血跡。
血跡落到地上,其中有一個黑色如同發絲一般的東西蠕動。
“啊……”夏初雨驚叫一聲跳開,看著那個黑色的細小蟲子,“這是什么?”
“蠱蟲,繞指柔。”
“名字雖然好聽,但卻足以致命,再有三天時間,如果不能救治的話,這個小家伙就要開始在蕭芝蘭的體內繁殖后代了。”
床上,蕭芝蘭已經醒來,雖然虛弱但也聽到了陳源的話。
……
外面,丁不治看著朱家大家長,“也怨我,這把年紀了還和年輕人斗氣,不過也是因為近來受傷,就連脾氣都變了。”
他繼續道:“要不是因為受傷,蕭女士的病癥對我來說,十拿九穩,但現在只能冒險試試了。”
“至于能不能治好,就看蕭女士自己的造化了。”
“爺爺,你不能冒險。”丁浩瑟急道:“我寧愿不和朱美君結婚,也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
“傻小子,就我現在的情況,就算努力活著最多也就三五年的十年,修為在這擺著,大限將至。”
“我就舍棄這張老臉,為你謀個未來,快去家里把東西取過來,如果你和朱美君真的成了,蕭女士就是你未來的岳母。”
“她的情況很危機,最多還能堅持三個小時。”
什么?
只有三個小時了。
朱家大家長看著朱美君,“你還愣著做什么,表個態。”
朱天昊也急道:“姐,快說啊。”
朱美君看了看丁浩瑟,又看了看丁不治,“丁神醫,我愿意和丁浩瑟結婚。”
“小瑟,你聽到了,還愣著干嘛,速去速回。”
“爺爺,你為了我……”丁浩瑟擦了擦眼,擦出了幾滴淚。
“行了,別讓人看笑話。”
“爺爺,我可以去取東西,但在這之前有件事必須辦,沒有人可以侮辱你,誰都不行。”
丁浩瑟站的筆直,“那個叫陳源的必須給你跪下道歉,否則我不回家去取東西。”
“你……”
“丁神醫,這也是孩子的一片心意。”朱家大家長急忙開口,“再說小瑟說的也不錯,對你不敬,那就是對咱們赤水道整個醫學界不敬。”
“必須讓陳源跪下道歉。”
朱美君臉色變了變,“爺爺,陳先生是我請來的,還是我三姥爺推薦的。”
“你閉嘴。”朱家大家長一瞪眼,“必須讓陳源跪下道歉,這件事沒商量。”
“真不用這樣,我還不至于跟小輩計較這些。”丁不治開口。
“不,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朱家大家長執意這樣做。
丁不治再次開口,“那這樣吧,讓他道個歉就算了,年輕人可以理解,氣盛而已,也喜歡出風頭,讓他道歉權當給個教訓。”
“丁神醫,要是人人都有你這樣的肚量就好了,那好咱們進去讓陳源道歉。”朱家大家長開口,眾人向房間里走去。
“你干什么?”剛到門口,朱天昊怒吼出聲。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到陳源身上。
陳源此時正把蕭芝蘭攙扶起來,夏初雨則在一旁倒水。
陳源給蕭芝蘭背后墊了一個枕頭讓她靠在床頭,接過夏初雨遞過來的水蕭芝蘭喝下。
看到蕭芝蘭喝水,朱美君等人都愣住了。
醒了!
這兩天,蕭芝蘭一直昏迷不醒,現在竟然醒了。
什么情況?
還有,房間內有一團黑血,黑血之中有一條細小的蟲子在掙扎、蠕動。
陳源看向門口,“你們出去的時候,我閑著沒事順便就把蕭女士的病給治了。”
順便……
說的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他看著丁不治,“丁老先生,我看你年事以高,就沒必要冒著生命風險救人了,你不會怪我吧。”
丁不治的臉色非常難看,他快步走進來為蕭芝蘭把脈。
真的……好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么可能被治好?”
“丁老先生,好像你并不希望我把蕭女士治好啊?”陳源站在一旁淡淡開口。
“你胡說八道什么?”丁浩瑟怒道:“我爺爺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好。”陳源掃了這對爺孫一眼,“給你們句忠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而本事,并不和年齡掛鉤。”
丁不治沒有反駁,他看了看地上那灘黑血,臉上的肉抖了抖。
“朱族長,我能把這些血帶回去研究嗎,也防止以后有人再出現這種癥狀。”
朱家大家長也沒想到陳源治好了蕭芝蘭,但人被治好了,他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自然可以。”
丁不治就要上前把血收集起來卻被陳源攔下。
“陳先生也要研究嗎?”丁不治看著陳源。
“不……只是要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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