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芷涵掙扎反抗的過程中,蔡子航順勢帶著余芷涵的胳膊,在他的左臂上留下了一刀。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力量是有很大差距的。
蔡子航在拿住余芷涵手腕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今天這件事穩了。
砍自己一刀,有了這一刀,那他在齊家的地位也就更穩了。
在左臂受傷之后,他順勢奪刀。
他沒有追擊余芷涵,他要樹立一個高光偉岸的形象。
再一個,他也沒想讓余芷涵死在這,他喜歡余芷涵,貪戀余芷涵的美色。
怎么能讓她死呢?
再一個,最大的威脅是誰?
是陳源。
奪刀后的蔡子航沒有任何猶豫,一刀砍向陳源。
這一切的變化都太快了。
余芷涵懵了,“小心。”
她后悔,更恨自己無能,剛才聽到蔡子航說那些話的時候她被觸動了,她心軟了。
結果……
嘭……
蔡子航飛了出去,陳源一腳將他踹飛數米遠。
陳源一腳踹飛蔡子航后看向余芷涵,“換個地方吃飯吧。”
他看的出來,余芷涵現在已經沒了動手殺人的那股勁,就算有陳源也不可能讓余芷涵這樣做。
或許這樣做能夠讓余芷涵心里痛快,可當真看到有人死在自己手里的時候,那種感覺并不好受。
會做噩夢,起碼對于正常人來說,都會做噩夢。
陳源就曾做過很長時間的一段噩夢,有些人心理還會因此變的扭曲。
余芷涵受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她不能再被這樣傷害。
蔡子航這種人渣,該死。
在陳源的人生準則中,他必須死,但不需要余芷涵出手。
他也不會當著余芷涵的面出手,先把這件事放一放,等余芷涵淡忘了,那個時候再讓蔡子航從世上消失。
余芷涵點了點頭,看到陳源伸手乖巧的把手遞過去,任由陳源拉著向纜車那邊走去。
陳源和余芷涵還沒走到纜車那邊,四架直升機發出轟鳴,由遠及近。
山上并不具備這些鋼鐵怪獸降落的條件。
當看到這些鋼鐵怪獸懸停在上空,眾人紛紛抬頭。
直升機上垂下繩索,一名名西裝男子順著繩索滑了下來。
這些男子,統一的黑西裝,還背著刀,嚇的山上的游客臉色都有了變化。
“怎么回事?”
“這是拍電影嗎?”
很快,已經有數十人聚集起來。
“那是錢世豪。”有人認出了其中一名男子。
這名男子穿的衣服和那些黑西裝不同,比較休閑,站在這群黑西裝的前面,自然被人一眼就看到。
外來的游客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云江一些人認出來。
“錢世豪啊,他來做什么?”
“誰知道啊,但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錢世豪什么來歷啊,公然帶刀,還能叫來直升機。”
“你連錢世豪都不知道?錢家的二少爺,是咱們云江北區地下的王。”
“人送綽號錢閻王,在北區橫行無忌,乃至在整個云江也沒有幾個人敢惹他。”
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錢世豪帶著人走到了齊雨菲身前。
“表姐,欺負你的人呢?”
這些強大家族之間,聯姻情況非常普遍,云江錢家和寒江齊家也存在聯姻關系。
齊雨菲和錢世豪,確實是表姐弟的關系。
齊雨菲站起來,指著正向纜車那邊走去的陳源和余芷涵,“就是那對狗男女。”
她的話音落下,錢世豪帶來的那些人呼啦一下子就沖了過去。
錢世豪陪著齊雨菲、蔡子航向那邊走去。
錢世豪要了一把刀,“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欺負我表姐,想翻天不成。”
“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他罵罵咧咧的走到陳源身前,一雙眼盯著陳源看去,“孫子,就是你欺負我表姐?”
“就是他。”一旁的蔡子航指著陳源。
“表姐,你說吧,先卸他胳膊,還是先卸他腿。”
齊雨菲看著陳源,“跪下,先讓我抽耳光過過癮。”
錢世豪,錢家的人。
陳源先前聽到了四周那些議論,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看來是錢學義的后輩,沒想到這么狂。
因為錢學義這層關系,陳源并沒有直接動手,他盯著錢世豪,“你不打算問問發生了什么嗎?”
“問你嗎?”錢世豪推了陳源一把,“別管什么原因,欺負我表姐都不好使。”
“沒王法嗎?”陳源皺眉。
“在云江,錢家就是王法,看你小子不服啊。”錢世豪吐了一口繼續道:“看清我的臉,記住我叫錢世豪,有關系找關系,你看看有人敢管你嗎?”
陳源再次開口,“我建議你,最好先調查清楚今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你表姐被打都是輕的。”
“你建議你嗎呢,表姐我先收拾這小子一頓,你放心死不了,稍后讓他跪下給你道歉。”
錢世豪看著齊雨菲繼續道:“到時候,你盡情的抽他大嘴巴子。”
齊雨菲點了點頭,默認了這一切。
錢世豪揮了揮手,“都散開,我看著小子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子就不爽,你們不用動手,今天我親自收拾他。”
“今天也給你們上一課,讓你們看看什么才叫戰斗。”
錢世豪擼起袖子,“好看了,怎么打人能打疼,還不至于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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