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時間,王增坤吃過無數的藥物,體內藥物殘留嚴重,再加上經常酗酒,體內臟器損耗嚴重。
要想徹底治愈王增坤的身體,必須梳理全身的經脈,把體內殘毒拍出來,還需要服用中藥,調理臟器。
兩個多小時以后。
經脈梳理完畢。
“王增坤,你穿上衣服,讓鳳琳帶你去高級病房,洗個澡,回來繼續治療。”柳平笑著建議。
“太難聞了,我自己都嫌棄。”王增坤搖頭苦笑。
“每個接受柳教授治療的患者,都會這樣,我們都已經習慣了。”風琳笑著解釋,看到王增坤已經穿好衣褲,向王增坤招了招手,“跟我來吧。”
“柳教授,怎么樣?”王巍望著柳平,眼里帶著濃濃的激動和感激。
“還沒開始治療呢,剛剛是幫他調理身體,恢復身體的活力。你放心吧,我說能徹底治愈,就能讓他娶妻生子。”柳平笑著安慰。
“大恩不言謝。”
王巍鄭重點頭,“以后烤鴨店的收入,全部捐給柳氏醫院,讓更多患者得到救治。”
“我代表患者家屬謝謝你。”
柳平神色莊重,給王巍深鞠一躬。
王巍沒有躲避,安然承受了一禮,同時也是在暗示柳平,王巍絕不會違背誓言,一定遵守承諾。
轉眼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鳳琳和王增坤返回診室。
“總算把該死的氣味洗沒了,現在舒服多了。”
王增坤再次脫去衣褲,仰躺在治療床上。
柳平拿起早準備好的干凈毛巾,遞給王增坤,“咬在嘴里,以免咬傷。”
王增坤意識到真正的痛苦來臨了,但仍堅定地接過毛巾,咬在嘴里。
“我要開始了。”
柳平拿起一枚銀針,扎進王增坤的會陰穴,內力沿著銀針進入王增坤的體內,慢慢包住輸精管,感應輸精管的變化,尋找斷點。
幾分鐘后。
柳平鎖定了的輸精管的斷裂處,仔細感應。
由于手術效果的原因,輸精管內部徹底長死,阻斷了輸精管。
柳平深吸了一口氣,內力慢慢進入輸精管,化作一條氣針,沿著輸精管前進。
啊……
王增坤感覺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涌入大腦,發出悲慘的嗚咽聲。
“堅持住。”
柳平神色平靜,看了一眼王增坤,“我要用內力煉化掉內壁的疤痕,疏通通道,你會感覺到麻癢,必須忍住。”
王增坤緊咬牙關,點了點頭。
柳平一邊催動氣針向前,一遍用內力溫養輸精管內壁。
“嗚嗚……”
王增坤再次發出嗚嗚聲,眼里帶著濃濃的不可思議,仿佛在說,太難受了,渾身麻癢,怎么會這么癢……
“我可以點你的昏睡穴,但看不到你的反應,無法達到最佳治療效果,所以,你只能忍著。”
柳平知道必然是這種效果,無奈搖頭,解釋一句。
“我明白。”
王增坤吐字不清地揮了一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王增坤渾身冒汗,治療床已經被汗水濕透,可見他承受了多么非人的痛苦。
“再堅持一會兒。”
柳平沒想到王增坤有如此強悍的忍耐力,出言安慰,“我已經打通了精管,正在用內力溫養精管內壁,用不了多長時間。”
“疼痛還可以忍受,麻癢的感覺,真的無法形容。”
王增坤一臉疲憊,拿掉嘴里的毛巾,語氣有氣無力。
“你之所以感覺麻癢,是精管內壁細胞,正在快速分裂,修復受傷之處,麻癢得越厲害,治療效果越好。”
每個男人有兩條精管,每條精管的長度約四十厘米。
柳平確認每條精管都已全部貫通,而且內壁也完全恢復了正常,多余的疤痕更是被被煉化吸收。
“起來穿上衣服。”
柳平拔出銀針,寫出一張食譜交給鳳琳,認真叮囑,“你去取飯,他現在全身毛孔大開,不能見風,飯后半小時服藥,等下午六點,再帶他去病房。”
“明白。”
鳳琳認真點頭,把柳平的醫囑詳細地記錄在王增坤的病例上,拿著食譜走出診室。
“王總,你也別走了,我讓鳳琳帶飯了,我們在治療室里喝一杯。”柳平看了一眼王巍,笑著提議。
“我能喝酒?”
王增坤愣愣地看著柳平,眼里滿是不解,“你不是讓我戒酒嗎?”
“柳氏醫院的病人,絕大多數病人,每天都要喝一至二兩藥酒,能提升身體的恢復速度。至于白酒,你以后可是沒有機會了。”柳平滿臉笑意。
“我就說嘛。”王增坤恍然大悟地點頭。
王巍語氣猶豫,試探著問道:“柳教授,鳳琳護士有男朋友嗎?”
柳平瞬間明白了王巍的意圖,無奈地躺了攤手,“我還真不知道,如果你們看中她了,我到愿意幫這個忙。”
“兒子,你覺得鳳琳護士怎么樣?”王巍看著王增坤,問道。
“鳳琳能成為柳教授的專職護士,人品肯定沒問題,如果他沒有男朋友,我就去追求她,就怕人家不愿意。”王增坤臉上放光,但眼里卻滿是擔憂。
“這件事交給我吧。”
柳平笑著點頭。
王增坤經歷過人生最悲慘的時光,身體恢復后,定然會珍惜家庭和親人,鳳琳嫁給王增坤,肯定不會受苦。
鳳琳來自農村,人品上佳,即懂事,又吃苦耐勞,將來結婚了,肯定是持家好手。
能做媒成功,無論是對鳳琳,還是對王增坤,都是不錯的結果。
鳳琳拎著一摞子餐盒和一瓶藥酒回到診室。
“柳教授,大家趁熱吃,我給你們倒酒。”
鳳琳打開餐盒,給王增坤到了二兩藥酒,扭頭看著柳平,“柳教授,你是喝藥酒,還是喝白酒?”
“這里有白酒?”柳平滿眼疑惑。
“魏敏珠和穆少羽叮囑我,你給患者治療的時候,經常忘記時間,在診室吃飯,一定要備高度白酒。”鳳琳笑著解釋。
“這幾個小丫頭,倒是挺有心。”柳平滿意地點頭,向鳳琳招了招手,“你也過來一起吃,坐我身邊,我和王總喝白酒,對我來說,藥酒就是水。有紅酒嗎?”
“紅酒?”
鳳琳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清醒過來,起身向鐵皮柜走去,“我記得穆少羽珍藏了一瓶紅酒。”
“我去。”
王增坤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向柳平豎起大拇指,“你這里簡直就是高檔飯店。”
鳳琳打開紅酒,看著柳平,“你們誰喝?”
“你喝紅酒。”
柳平示意鳳琳坐在身邊的椅子上,“今天沒有病人了,你喝紅酒。”
“柳教授,上班時間喝酒,不好吧?”鳳琳滿眼尷尬。
“我有病人,你才上班,我沒有病人,你就是休息,沒人敢說你的。你可以問問魏敏珠和穆少羽,是不是經常跟著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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