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翠,你回包廂吧,一定要照顧好柳平等人。”王巍叮囑一句。
“我這就回去。”
黃翠快步回到包廂,盡心照顧。
“羅哥,李總,華姐,相見就是緣分,你們都是中年人,到了需要調理身體的時候,趁著我現在還清醒,我給你們檢查一下身體。”
柳平略顯不好意思,“我不是說你們的身體有病,你們千萬別多想。”
“我的神醫弟弟,連癌癥都能治好,就是身體有病,也不怕。”華熙瑤越發激動,把左手放在桌子上,“弟弟,先給我檢查。”
柳平手指按住華熙瑤的脈門,幾分鐘后,有檢查了華熙瑤的右手脈象,“問題不大,都是小毛病,針灸一次,連續服用一個月的藥物,能全部治愈。”
“這我就放心了。”華熙瑤暗暗長出了一口氣。
柳平又檢查羅肅和李順的脈象,兩人年過半百,由于常年與酒打交道,肝臟和腎臟不好,男人的能力很弱,必須治療。
“羅哥,李總,華姐,我每周三在華夏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坐診,你們不用掛號,下午四點去醫院找我,我給你們針灸,今天喝酒了,我不敢下針。”柳平語含歉意。
“行,我們下周三去找你。”羅肅笑著點頭。
所有事情都定下來了,眾人再次開懷暢飲。
飯局持續了三個小時,賓主盡歡而散。
曹木檸與羅肅三人前往茶館,商談柳氏集團入股酒廠的細節問題。
柳平駕車載著格林菲斯回到酒店。
姜雅琳和欒雅詩也回到了酒店。
“你們怎么會來的這么早?”柳平疑惑地問道。
“雅詩想你了,我們就放下工作會來了。”姜雅琳隨口說道。
“雅琳,你又欺負我。”
欒雅詩瞪起眼睛,急忙解釋,“上面認為我們這段時間辛苦了,給我們放了一周的假。”
“雅琳,沒想到你也會開玩笑,有進步啊。”柳平沒想到姜雅琳自從成為自己的女人后,性格變化如此之大。
“就是想你了。”
姜雅琳瞬間變成了小女人,摟著柳平的脖子,獻上紅唇,熱情如火。
法式長吻。
“今天怎么如此熱情?升官了?”柳平笑著打趣。
“在外面放不開,不能盡興,在家里放松。”姜雅琳臉紅如紙,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大笨哥哥,你還不明白,快抱著她去床上。”欒雅詩推了柳平一下,滿臉嬌笑。
柳平剛剛喝過酒,也是興趣滿滿,自然不會拒絕,戰火瞬間燃起。
姜雅琳無比放松,直到精疲力盡,才沉沉睡去。
雨露均沾,欒雅詩臉上掛著幸福,進入夢鄉。
柳平休息一會兒,撥通了段瘋子的電話。
“先生,我是瘋子。”段瘋子語氣恭敬。
“瘋子,從目前的人員中,選出一百名好手,告訴他們,去非洲某地訓練槍法,有可能遇到戰斗,有一定危險,采取自愿的原則,年輕人優先。”柳平說道。
“好事啊,我都想去。”段瘋子略顯遺憾。
“人員定下來以后,加強訓練,必須要達到,負重七十公斤跑完五十公里,達不到要求的,不許出國。”柳平認真叮囑。
“明白。”
“給你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后,合格人員,我安排出國。”
“是。”
段瘋子不知道柳平想干什么,但可以確定,目的不簡單,果斷答應下來。
第二天早上,柳平早早趕到教室。
學生們沒想到柳平回來了,都激動的跳了起來。
“哥哥,你啥時候回來的,怎么不來別墅看我?”陶語馨挽著柳平的胳膊,一臉幽怨。
“前天晚上回來的,昨天忙了一天,這不早早來看你了。”柳平愛憐地摸著陶語馨的小腦袋。
鈴聲一響,教室立即安靜下來。
王夢雪和一名護士推著志愿者走進教室。
“今天輪到哪位同學診脈了,趕緊上來。”柳平大聲說道。
“今天到我了。”
一名穿著樸素的女孩快步跑到診臺前坐下,開始給志愿者診脈,時間一到,立即站起身,回到座位上,把對脈象的感覺記下來。
二十名同學全部診過志愿者的脈象。
柳平坐在診臺前,給志愿者診脈,然后給志愿者針灸,開出藥方,交給護士,叮囑志愿者,早中晚各服一次,連續半個月,即可痊愈。
“謝謝柳神醫,能得到您的治療,是我的榮幸。”志愿者滿眼感激。
“別客氣,回去好好休息。”
柳平笑著向護士點頭。
護士推著志愿者離開。
柳平指著第一名上臺診脈的女生,“許睿,從你開始,都說說各自對志愿者脈象的理解。”
許睿站起身,開始講解自己的感覺,以及對志愿者病情的判斷。
柳平暗暗點頭,雖然許睿的感覺還很幼稚,但已經跨入診脈的門檻,隨著時間的推移,必將成為一名合格的中醫醫生。
“老師,請給我點評。”許睿滿眼期待望著柳平。
“雖然不完全正確,但也相差不多。”
柳平眼里滿是鼓勵,用許睿能聽得懂的話,指出許睿的缺點,同時告訴許睿,在診脈的時候,如何克服缺點。
“謝謝老師。”
許睿給柳平深鞠一躬,坐回到椅子上。
柳平點評完二十名學生,已經是下午兩點,“你們都餓了吧,現在下課,回去以后,可以互相檢查脈象,鍛煉手指的感覺。
記住,診脈的時候,一定聚精會神,不要走神。
還有一點,男女同學之間,也要互相檢查,因為男女脈象有別,你們必須熟悉。”
“老師再見。”
所有學生,齊齊給柳平鞠躬。
“你們跟我回別墅。”柳平向宗自德和韶雪珺招了招手,扭頭看著王夢雪,“夢雪,你們幾個,也跟我走。”
“哥,我給媽發信息了,估計飯菜不夠,你給我們烤肉吧。”陶語馨挽著柳平的胳膊撒嬌。
“師傅,你們先回別墅,我去買肉。”宗自德說完,快步跑了出去。
“看樣子你們經常欺負自德。”柳平臉上掛著笑容。
“不是我們,只有蝶縵欺負自德。”閆丹紅話里有話。
藍蝶縵的臉頓時紅了,咬牙狡辯,“誰讓他是男生,不欺負他欺負誰?”
“蝶縵,你欺負的對,姑父強烈支持你。”柳平笑著點頭。
藍蝶縵豈能聽不出柳平的話外音,臉愈發紅了,低著頭不說話,手指捏著衣角。
“我們回去吧。”
柳平領著眾人回到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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