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葉蕭反應過來,上杉琴里已然輕輕的在葉蕭的臉上,親了一口。
“啵——”
聲音脆響,帶著一股子的曖昧氣息。
“你、你干嘛啊?”
葉蕭一驚,一點兒也不像被美女親了,反而像是被蝎子叮了一樣。
“你……你怎么嫌棄成這樣?混蛋!”
上杉琴里頓時怒了。
特么的。
這可是本小姐的香吻!
你露出這么嫌棄的表情是想干什么?
“沒,只是太驚喜了。”
葉蕭呃了一下,正色說道。
“別多想!這是對你今天的行為,照顧本小姐的報酬。”
上杉琴里的臉頰也紅了,期期艾艾的從葉蕭的懷中離開,而后爬到了床上,蓋好被子,輕輕說道:“別在躺椅上睡了,太艱苦了。你把柜子里的另外一床被子,拿出來吧。”
“咱倆分被窩睡覺,你不準偷偷爬進我的被窩。”
上杉琴里紅著臉,小聲說道。
“知道了,你先睡吧。”
葉蕭聳聳肩,心里倒是沒有太大的波瀾。
上杉琴里輕輕嗯了一聲,隨即便進入了夢鄉。
按理來說,身旁坐著個男人,上杉琴里應該保持警惕才對。
更何況,嚴格算下來,兩人真正的接觸也就一天時間,而且,上杉琴里深刻見識到了葉蕭的無恥。
上杉琴里應該對葉蕭抱有防備才對。
可不知道為什么,上杉琴里手中握著那條項鏈,頭一歪便睡了過去。
睡的很香甜。
絲毫沒有對葉蕭設防。
“唉……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夠奇怪。”
葉蕭搖了搖頭,起身給上杉琴里掖了掖被子,隨即便坐回躺椅上了。
他沒打算也睡床上。
就算上杉琴里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葉蕭也不能去。
他是有底線的。
今天和上杉琴里的聊天,勾動了葉蕭的心事。
“五歲之前的記憶,完全沒有了么……”
葉蕭單手托腮,靜靜看著窗外的月光。
不發一言。
深邃的眼眸中,卻閃過一抹憤怒與不甘。
沒有誰生下來就是孤兒,總要有爹媽的。
葉蕭的身世,師父沒有跟他說太多。
在葉蕭小時候,怎么可能沒去想過父母去哪了的問題。
只不過,師父一直都對這個話題很忌諱,從來沒有主動提過。
就算葉蕭一直追問,師父也沒多說什么。
只是告訴葉蕭,現在還不是讓他知道的時候。
半晌過后,葉蕭緩緩吐出一口長氣。
葉蕭的表情很平靜。
但他的內心卻是一片波濤洶涌。
“那就讓我自己來找到答案吧。”
葉蕭有了主意,也就不糾結了,干脆往躺椅上一趴,隨便找了個衣服蓋著,就這么睡著了。
至于床,葉蕭也只是想想,不可能真的睡過去。
葉蕭現在已經把上杉琴里看作朋友了,再加上,他的計劃會讓上杉家受到很多損失,在這種復雜的心情下,葉蕭怎么可能還會去占上杉琴里的便宜?
這種沒有下限的行為,葉蕭做不出來。
他可不是寧瘸子!
……
東瀛,東京警署內。
處理完突發的案件后,已經很晚了。
外邊的天氣黑透,并且帶著一股霧蒙蒙的感覺。
似乎要下雨了。
加藤一鳴捧著一個保溫杯,時不時喝上一口,靠在椅子上看向窗外,算是稍微休息了一會兒。
由于案件的特殊性,加藤一鳴只能選擇突審森口輝,沒有等到第二天再審問。
畢竟,人的心理接受能力是有限度的。
如果沒有突審,讓森口輝做了一夜的心理準備的話,第二天可能會發生一些沒必要的變數。
加藤一鳴不喜歡變數。
好在,森口輝招了。
“靠……跟葉蕭這小子待久了,怎么連口頭禪都給帶過去了?招什么招……”
加藤一鳴抽了抽嘴角,一臉黑線。
就算是心中的想法,也受到了葉蕭的影響。
加藤一鳴下意識的就用對方招了這種詞,確實是有些欠考慮。
萬一被對方抓住小辮子,就算加藤一鳴是東京警署的署長,也少不了一番麻煩。
“加藤隊長,有情況!”
就在加藤一鳴以為一切事物都結束了,可以休息一會兒的時候,自己的手下,那個清純女警,一路小跑的跑了過來,臉色很不好看。
“山崎沙織!這么著急忙慌的干什么?有話好好說,還能天塌了不成?”
加藤一鳴搖了搖頭,毫不客氣的批評道。
他從很早之前就教訓過警署里的執法者了,遇事一定不能慌張,要冷靜下來思考問題。
沒想到教了這么久了,對方竟然還是學不會!
就不能像他一樣,遇事不驚嗎?
“加藤隊長,情況可能還真的差不太多……”
山崎沙織擦了擦額前上的汗珠,苦笑道:“橋本天行他……很可能要不行了!”
砰!
加藤一鳴一直在手中捧著的保溫杯掉了,好在沒有摔在地上,被加藤一鳴眼疾手快的奪了過來。
但這一番折騰下,加藤一鳴的身上濕了不少。
加藤一鳴皺著眉頭,扯出幾張紙巾飛快擦著,隨即抬頭連聲說道:“怎么回事?那么大一個人,怎么會不行了?”
“不知道!我早就通知過醫院了,對方趕來的救護團隊說,他們也沒辦法,要不要先讓橋本天行就醫?”
山崎沙織看著加藤一鳴狼狽的一幕,心中默默開始吐槽:就這還扯什么遇事不驚……跟你比起來,我已經很冷靜了好不好?
當然,這番話只能在心里吐槽吐槽,再給山崎沙織兩個膽子,她也是不敢就這么說出來的。
“走,先去看看!”
加藤一鳴眼中一陣變幻。
自從有了朱雀的授意,加藤一鳴心中懸著的石頭也算是終于落了地。
不用再顧及橋本家,而是專心處理橋本天行的案子。
橋本天行也確實跟自己說過,一定要盡快放他出去,不然很可能會死在警署里。
對于這種話,加藤一鳴是直接一笑而過。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還裝什么裝?
橋本天行肯定是想爭取保外就醫,然后通過橋本家的關系,把自己給撈出去。
這種情況,加藤一鳴這些年來見過太多太多了。
怎么可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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