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遲疑了一下。
然而!
等待他的卻是一記腳掌。
“嘭!”
一股充斥著磅礴勁氣的力道,重重的轟擊在了唐夏的身上,使得唐夏整個人,仿佛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
“嘩!”
頓時之間!
周遭圍觀的眾人,皆是嘩然一片。
他們盡數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震懾住了。
其中,更甚是剛剛艱難站起來的唐夏。
到了此刻。
就算唐夏再怎么不愿。
他所能做的就唯有聽從唐淮的話。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按照唐淮的安排行事的話,那么,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不可想象的后果。
唐淮給他的感覺,那簡直就是剛剛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惡魔,是死神的使者。
看著唐夏舔著東方池音的腳丫子。
“你們兩人若是不服的話,盡管去找幫手,我等著你們。若是服了,呵呵,明日讓你們的父親親自跟我道歉吧。”
唐淮這一句話的含義,不言而喻,透露著的信息只要是個人都清楚。
以至于,讓東方池音和唐夏,盡數一愣。
還未等兩人緩過神來。
唐淮的身影,就已經走進了蘇杭最有名的酒樓。
“嘩!”
而隨著唐淮的背影,消失在眾人的眼簾之中,酒樓之外的所有人,盡數嘩然一片。
讓東方池音和唐夏,去找幫手?
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的節奏啊!
這......
他們一個個皆是呆若木雞的看著唐淮消失的方向。
“他是誰啊?”
“你們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好像是從外地來的!”
“你們說,他怎么敢的?”
“就是,竟然敢挑釁東方家和唐家。”
“要我說,他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難道你們剛才沒有注意嗎?那個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異常的嚇人。說不定,人家就是有恃無恐,要不然的話,怎么敢這么做的?”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
而此時的唐夏,望著唐淮消失的位置,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我東方池音,長這么大,第一次遭受如此奇恥大辱!要我父親親自道歉?你想的美,我要你死!!!”
這個時候,唐復轉目看向那些圍在周遭,指指點點的眾人,怒吼道:“看什么看?想死是不是?”
隨著,唐復的話音落下。
那些原先皆是在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的路人,幾乎在同一時間一擁而散。
相比于暴跳如雷的唐復,東方池音她的眼眸之中,也是爆閃過了一道濃郁到極點的殺意,那種滔天的殺氣不斷涌上她的心頭。
東方池音緊咬著牙關,整個嬌軀顫抖著:“不弄死你,我就不叫東方池音!”
緊接著!
無論是東方池音,還是唐夏,他們盡數掏出手機,連忙聯系人手,準備將已經進入酒樓的唐淮給抓出來。
他們對唐淮的恨意,已經是無以復加!
今日所發生的事情,是他們從未經歷過的!
唐淮的面目,此時,已經是深深的刻印在他們的腦海之中。
憤怒!
怫郁!
在他們兩人的臉上,已經是盡顯無疑。
......
大酒樓,經過時間的流逝,已經是成為了蘇杭的標志性建筑物。
這里,每天幾乎客滿。
不少的權貴人士,都喜歡在這里舉辦酒宴。
南宮家的南宮喬紫自然也不例外。
而今天的生日宴會,無論是南宮家族,還是南宮喬紫,他們都已經準備多日了。
來自于蘇杭本土,大大小小的不少名門望族的公子,富家的千金大小姐,甚至是一些大企業的老總,他們都送去了請帖,而今天他們自然也是差不多都悉數到場。
因為生日宴會是開放式的招待,乃是自動模式。
所以,只要有請帖,并且穿戴整齊,均能進場。
唐淮一路暢行無阻,直接來到了宴會的現場。
此時,宴會的現場,盡數都是舉著酒杯,四下活動的風光人士,他們三五成群低聲聊著天。
“先生,您需要什么酒?”
一位服務員端著托盤,走到唐淮的身邊。
“不用。”唐淮淡漠一句。
這里的對話,自然是引起了周邊人的注意。
“這家伙是誰?”
“是啊,有點面生啊!”
“我在蘇杭混跡了這么多年,有名有姓的公子,大部分都認識,不認識的也基本都見過,怎么對這位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啊?”
一時之間,議論紛紛。
唐淮并不在意這一點,他的神識此時已經放開,開始找尋著南宮家,西門家,東方家,北冥家的人。
可惜,他們暫時沒出現,
“在那里。”
在位于宴會正中央的位置,幾個老人身邊坐著幾位青年人,他們正在仿若無人的交談著。
談論的內容,涉及到了唐淮的外公。
老人們的臉上,盡數浮現著不屑,鄙夷之色。
而青年人的面龐之上,則是攜帶著無邊無際的得意。
“何谷東當年跟我們是同學,可惜,他早死,哎......現今,他的那些后代們,想來也不成氣候,畢竟我們從未聽過有過叫什么何秀英,何秀杰的首富啊。”
“就是,想當初,何谷東在蘇杭大學內的名氣是多么的大,可那又如何?我們活得好好的,他卻早就死了。”
“他算個屁!!!”
“何谷東?他就只是在學習上有一點點能耐罷了,到最后,還不是死無葬身之地?聽聞是因為一個古董才引來了殺身之禍,呵呵,一個沒有后臺的人,居然還想得到好的古董,這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
唐淮聞言,他的眉頭微蹙,緩步朝著他們的方向走去:“何谷東豈是你們能談論的?”
頓時之間!
那一桌所有人的目光,全然匯聚在了唐淮的身上。
“你又是誰?”一個老人問道。
他們這個幾個老人,都是何谷東的大學同學。
何谷東,魔都人。
當年考上了蘇杭大學。
和這幾個人是舍友。
當年稱兄道弟,但是人死茶涼,如今這幾個舍友兄弟都有了不小的成就后,便是開始鄙夷他。
“我是他的外孫。”唐淮自顧自的坐在了一旁,端起無人用的一碗茶水,輕抿一口,面無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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