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我可打不過你！”
青冥玉嬋眨了眨一雙大眼睛，一臉認真地說道。
其余青冥圣地的強者也是紛紛緊盯著夜玄，如臨大敵。
若是之前，他們并不在乎一個所謂的人族少年天才。
但是在見識到夜玄與浩然天子、吞天圣子的戰斗之后。
他們發現，這個家伙簡直就不是人，簡直就是怪物，這樣的存在，就算是他們這些老輩強者，也絕對不是對手。
最關鍵的是，他們能看出來，這個家伙，根本沒有踏足大賢之境！
其本身乃是大尊巔峰，充其量不過是半步大賢。
這樣的實力，按道理來說是絕對不可能戰勝浩然天子和吞天圣子的。
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不管他們再怎么難以置信，事實就是事實。
所以，眼下可看到夜玄竟然將目光放在青冥玉嬋身上，他們都是慌了神。
浩然天子的下場他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如此強大的浩然天子，幾乎被夜玄一招秒殺。
而浩然天子的實力，其實要比青冥玉嬋還強出一些。
如果夜玄真的要找青冥玉嬋的麻煩，那青冥玉嬋的后果不堪設想。
站在青冥玉嬋身后的青冥玉柔，此刻更是臉色慘白。
她雖然在鬼地之中見識過夜玄的實力，但并不覺得夜玄能夠戰勝像浩然天子這種級別的存在，但是眼前的事實卻是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你之前的話還沒說完，我想聽聽。”
夜玄看著青冥玉嬋，微微一笑道，并沒有任何的敵意。
此言一出，一眾鬼族都是一愣。
就連在旁恢復傷勢的吞天圣子，也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去，眼神有些古怪。
他現在是打心底佩服夜玄，因為夜玄的實力，已經徹底征服這位瘋子般的吞天圣子。
而眼下，夜玄這番話，勾起了一眾鬼族之前的記憶。
在鬼地未曾開啟之前，夜玄便口放狂言，要收青冥玉嬋為侍女。
只不過那時候，沒有人太過在意。
那時候，夜玄不過是打敗了一個烈鬼族的一位天驕罷了。
而青冥玉嬋是誰？
那可是青冥圣地的圣女，更是從青冥鬼族祖地走出的絕世妖孽。
這樣的存在，就注定不可能成為侍女。
跟侍女二字完全不搭邊。
夜玄如今舊事重提，難道是真的想要將這位青冥玉嬋收為侍女？
一時間，一眾鬼族都是露出古怪之色。
青冥玉嬋也是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道：“我如果說我是開玩笑的你信嗎？”
夜玄淡然一笑道：“自然是信的，不過我還是想聽聽你當時打算說什么。”
青冥玉嬋想了想，眸中露出狡黠之色：“當時我說的是，想收我為侍女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打敗雙帝！”
此言一出，全場鬼族都會心一笑。
打敗雙帝。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那是站在諸天萬界之巔的無上存在。
青冥玉嬋這番話，基本就宣告是不可能完成的。
在加上本來之前青冥玉嬋就沒有說完，所以現在就算不是說的之前的想法，夜玄也不能說什么。
不由的，一眾鬼族都是看向夜玄，想看看夜玄是否知難而退，會說些什么話。
“哼，雖然你實力強大，但想要收我做侍女，那是不可能的！”
青冥玉嬋心中輕哼道，有些得意。
實際上，她之前確實沒有想說這個，眼下不過是見夜玄舊事重提，所以臨時想了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雙帝登臨絕巔，如今已經有九萬多年。
這種時候，正是雙帝越發鼎盛之時，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夜玄以后真的成為了大帝，能夠打敗雙帝嗎？
那是不可能的！
“本來覺得你這個人族小哥哥挺可愛的，卻是滿腦子的壞心思，現在還是知難而退吧。”
青冥玉嬋心中自言自語。
“可以。”
夜玄輕聲道。
“嗯？！”
“你說什么？”
青冥玉嬋看向夜玄，有些發懵。
夜玄笑了笑，平靜地道：“打敗雙帝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到時候我希望你自己主動站到我的身后來。”
青冥玉嬋嘴角微微一抽，有些僵硬地道：“你沒聽出來我是開玩笑嗎……”
其他鬼族也是滿頭黑線。
這個家伙是不是太飄了？
還打敗雙帝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敢問當今天下，有何人能與雙帝一戰？
起碼在他們的認知當中，從來沒有人能做到！
夜玄看著青冥玉嬋，平靜地道：“我可沒開玩笑。”
青冥玉嬋感受到夜玄雙眸之中的淡定和平靜，一時間默然不語。
她心情有些復雜。
這個人族少年，竟然真的當真的？
一想到這里，青冥玉嬋心思出現了一絲浮動。
片刻后，青冥玉嬋眼神堅定，目光迎向夜玄，燦爛一笑道：“好！”
“等你打敗雙帝的那天，我青冥玉嬋會主動站到你的身后來！”
“我青冥玉嬋愿以自己的大道立下誓言，絕不反悔！”
轟隆！
話音落地，虛空之中出現陣陣巨響聲。
這是因為青冥玉嬋的大道誓言生效了。
一旦立下大道誓言，那就絕對不可以違背！
一旦違背，那么自身的大道之橋，就會瞬間崩滅，屆時就會形神俱滅，真靈不存。
所以一般而言，基本很少有修士敢立下大道誓言。
“圣女！”
青冥玉嬋的這番話舉動，把青冥圣地的一眾強者給嚇壞了。
他們沒想到青冥玉嬋竟然如此果決，直接就立下了大道誓言。
“姐姐……”
青冥玉柔也是臉色蒼白。
不過旋即，一眾鬼族又是笑了起來。
就算青冥玉嬋立下大道誓言又如何，夜玄如果無法打敗雙帝，那青冥玉嬋就根本不用去理會什么大道誓言。
可夜玄真的能打敗雙帝嗎？
在鬼族之人看來，那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很好。”
夜玄看到那一幕，咧嘴一笑。
打敗雙帝？
在其他人看來，或許的確很難，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對于夜玄來說，那是注定要走的一條路。
畢竟……
那兩個叛徒當年所做之事，萬死難贖其罪！
在未來，他勢必會親手將這兩個叛徒給干掉。
所以……
打敗雙帝對于夜玄來說，那是大道之途中必經之路。
“將來那一天，你會慶幸今日之舉。”
夜玄的聲音悄然浮現在青冥玉嬋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