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是石頭堆砌成的圍墻,宛若石城,襯得男人更加高大威嚴。
他目光落在楚驚幗身上:
“過來。”
低沉的兩個字,聽不出什么情緒。
而這聲音,和那男人與楚驚幗交談時的聲音都不一樣。
楚驚幗邁步走上前。
走得越近、越覺得他周身的威壓明顯。
到達他跟前站立時,他比她還高出不少。
太陽光線灑落在他身上,他的影子投射而下,恰巧籠罩著她。
楚驚幗不喜這種被人壓一頭的感覺,徑直問:
“皇上有何事吩咐?”
聲音也清清冷冷的。
帝贏目光落在她臉上。
如此清冷淡漠?
在房間里回吻他時、可不是這般。
他的目光又落在楚驚幗那唇上。
不染而朱,自然的緋紅,像是三月的桃花粉嫩、又有雪中寒梅的殷紅。
很適合接吻。
若不是醫術盛會在即、若不是周圍人太多……
帝贏很快把控住、收斂起情緒,薄唇輕啟:
“楚國醫不必有壓力,盡力就行。”
楚驚幗皺了皺眉。
壓力?
“放心,我都不知道壓力是什么。”
在這古代、落后了幾年前的醫療技術里,的確還沒有人能讓她感覺到壓力。
她的話語雖是陳述,可在外人聽來,就是骨子里的輕狂。
帝贏看了她一眼,眸色又深了深。
不愧是他女人。
他忽然朝著她靠近一步,威昂的身軀離她只有幾厘米之遙。
楚驚幗只覺得兩人幾乎都要貼在一起。
男人還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聲道:
“今夜、到御書房找朕。”
低沉的嗓音,帶著種不容抗拒的命令,卻又不是威壓。
楚驚幗耳邊是他清冷的呼吸,心跳莫名漏掉了半拍。
該死的、她這是怎么了?竟然有種心律失常的感覺?
一直以來,她只有面對那黑衣男人時,才會有這種感覺。
但剛才墨弘山去查證過,這人不是黑衣人。
況且帝贏身上的氣息、和那男人也完全不同。
她并不知道、帝贏最開始為了隱瞞身份,不讓任何人、包括她知曉。
每次出宮、他用的是一種草藥提取出的植物水、掩蓋身上本來的氣息。
還變了聲。
后來久而久之,為了不露出什么破綻,黑衣人從始至終、只能用那植物水、加上那聲音接近楚驚幗。
帝司衍去見楚驚幗前,也用了那植物水……
此刻、
楚驚幗格外不悅自己的那抹感受。
男人為了她險些丟了命,現在還躺在床上疼痛難忍,她卻和帝贏靠得這么近?
她是首席軍醫,也是軍人。
在她的觀念里、軍婚是神圣的,婚姻也是莊嚴的。
只要有了認定的人,不管在什么時候,都得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楚驚幗主動后退了一步,拉遠和帝贏的關系。
她淡漠地看向帝贏、問:
“什么事、非得晚上去御書房才能談?”
帝贏想到今夜的安排,薄唇輕啟:
“來了、你便知曉。”
有些事,今晚應該行動了。
他籌備好一切、也想到了辦法、護她周全。
只是不知她得知他身份時、會是什么反應。
小女人,令他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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