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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0章 下三濫的手段

    車夫掀起馬車簾子,白媚兒扶著輕歌走了下去。

    輕歌站在臺階之下抬頭望去,魏府兩個大字,龍飛鳳舞,下筆如有神。

    看見輕歌,魏府侍衛連忙過來,恭恭敬敬的接待,不敢有半點馬虎。

    此次晚宴,墨邪會出現。

    想至此,輕歌皺起眉頭。

    墨邪說自己陷入極端不可自拔,經常自殘……

    自從晚宴結束后,輕歌去找過墨邪幾次,城主說墨邪閉關,不見任何人。

    輕歌心里頭,生出了疑慮。

    她來落花城后,諸事太多,沒有好好觀察墨邪。

    她的敏銳,被肩頭如山重的擔子壓垮。

    輕歌二人走進城主府,看見魏離。

    魏離春風滿面,走了過來,“夜姑娘,許久不可見,可好?”

    “尚好。”輕歌點頭。

    看著魏離,不由想起了吳紫靈,吳父上她上魏離的床。

    “父親特地囑咐過我,其他人就算了,聽雨軒夜輕歌,一定要把帖子送過去,我父親想見見你。”魏離笑說。

    輕歌垂眸,魏離生辰,不過是借口而已,其實魏老想會會她。

    那日晚宴,輕歌杰出的表現,驚人的天賦,以及跟燕家的關系,都讓魏老有了危險之感。

    魏老不跟祖爺、燕復平一樣參加晚宴,是不想惹人注意,同時也告訴永夜生,他謙遜低調,沒有任何出格的想法。

    “魏老英明一世,久仰大名,能見到他,也是我的榮幸。”輕歌淡淡的道。

    魏離疑惑的看著輕歌。

    在魏家的資料上,夜輕歌是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狂妄囂張之徒。

    但魏離接觸之后,發現夜輕歌是個非常有主見膽識的人,她與別人不同,不拘于小格,有遠見,為人處世也不如世人所說的那般,殺人如麻,六親不認,靠一個又一個男人,成就如今帝王之位。

    魏離斂眸,笑了笑,道:“夜姑娘,英雄與英雄,總是惺惺相惜,你這樣的女子,得遇到慧眼識珠的男人才對。”

    輕歌挑了挑眉,一面走,一面等待著魏離接下來的話。

    “若姑娘答允,我魏離的正妻之位,便是姑娘你的。”魏離搖頭嘆息,“可惜的是,聽說你已有了未婚夫,好花無需折,晚了一步就是晚了一步。”

    輕歌微微一笑。

    魏離此話,別有深意。

    他只是朝輕歌拋了個橄欖枝。

    至于接不接,如何接,那就是輕歌的事了。

    魏老后半生勤勤懇懇,小心翼翼,謹慎處事,就是為了低調,降低存在感,不讓人抓住把柄。

    魏離倒是有魏老的風范,言語之間,深意諸多。

    “魏公子,我與未婚夫很相愛。”輕歌道。

    其他事,她都可以拿來利用。

    唯有感情,不能隨便褻瀆。

    “公子姬為人蹤影難尋,實力強大,若有時間,夜姑娘可得帶來給我看看。”魏離扯開話題。

    “有時間的話,一定會。”輕歌點頭。

    魏離給人一種溫潤清貴的感覺,與他說話,像是春風撫過指縫,特別的舒適。

    兩人并肩朝前走去。

    道路旁側,吳紫靈躲在假山背后,視線透過假山縫隙,看向輕歌二人。

    吳紫靈臉色很差,穿著森綠長衫,她的雙手緊緊扶著假山,似乎若不用力,她就會倒下。

    吳紫靈滿臉落寞。

    丫鬟站在她旁邊。

    “小姐,那就是夜輕歌嗎,長得真美,原來世上真有白發之人。”丫鬟好奇的問。

   &n nbsp; 這丫鬟,是魏離賜給她的。

    “是啊……”吳紫靈低頭感嘆,“若我像輕歌那樣,有她的一半,怕也用不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什么?小姐你說了什么?”丫鬟問。

    “沒什么,走吧。”

    吳紫靈轉身就走,雙腿發軟顫抖,差點摔跤。

    丫鬟連忙扶著吳紫靈。

    “公子真是太不溫柔了。”丫鬟搖頭暗罵,“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吳紫靈干笑了兩聲。

    那晚馬車內,魏離被她算計,藥物作用下,魏離粗魯地占用了,等魏離清醒過來,怒意上了頭。

    魏離想把吳紫靈留在魏府,吳父知道消息,高興的合不攏嘴,直夸吳紫靈夠機靈。

    沒人知道,吳紫靈這幾日承受著怎樣的折磨。

    吳紫靈苦笑一聲。

    她覺得自己的存在,跟通房丫鬟沒有區別,是魏離發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哦,對了,還是自己送上門倒貼的工具。

    “你先回去,讓我一個人待著。”吳紫靈說。

    “可是你的身體……”

    “不礙事。”

    吳紫靈執意,丫鬟拗不過,三步一回頭的離開。

    吳紫靈獨自一人在院內走著。

    走一段路,她便要歇一歇。

    她的雙腿發麻。

    她躺在草地上,望著藍天白云,卻覺得那么黑暗。

    她找不到生存的意義了。

    等她沒用了利用價值,她會自行了斷。

    她很抗拒魏離的接觸,但她必須像一條狗一樣,對魏離搖尾乞憐。

    然而,即便如此,也沒用,只是作踐自己而已。

    當魏離許諾夜輕歌正妻之位后,吳紫靈忽然發現,自己是那么得沒用。

    她愛的墨邪,一心一意守護著夜輕歌。

    睡了她的男人,愿明媒正娶夜輕歌。

    吳紫靈咬著下嘴唇,她沒用怨恨夜輕歌,只是覺得有那么一絲絲可悲。

    突地,一大片陰影籠罩著吳紫靈臉頰。

    一道人影站在吳紫靈后邊。

    吳紫靈立馬坐了起來,看過去,驚住。

    是墨邪。

    “公……公子?”吳紫靈聲音發顫。

    墨邪身上有很濃重的脂粉味道,他用脂粉掩蓋氣色。

    他太瘦了。

    墨邪望著吳紫靈,負手而立。

    在墨邪眼中,吳紫靈跟輕歌親近,故此,他方才看到時,就已留意。

    吳紫靈慌慌張張抬起手,提起衣領蓋著鎖骨與脖子。

    一大片青紫。

    不,是紅色的。

    并非親昵的吻痕,是魏離留下的咬痕。

    他沒有一絲溫柔。

    粗暴的讓吳紫靈心如死灰。

    吳紫靈想要站起來,經過許多房事,她腿發麻,往前栽。

    墨邪下意識后退,但還是伸出手扶了下吳紫靈。

    “怎么了?”墨邪看著吳紫靈的腿,問。

    吳紫靈往后挪了挪,生怕讓墨邪看出她這些日子遭了怎樣的罪。

    她已經不潔了。

    “前幾日被開水燙了。”吳紫靈說。

    聞言,墨邪從空間袋里拿出一瓶粉色藥劑遞給吳紫靈,“止血藥劑,對你的傷應該有用。”

    吳紫靈雙眸一亮,接過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