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第一紅人于欣然鐘德興 > 第511章 碰壁

于欣然不怕得罪遲玉鳴,好不容易才為他爭取到這個機會,卻不料,他在市委書記金海梅這里碰了壁!
難道,他就這么錯過這個表現自我的機會嗎?
這個機會多么來之不易,他實在不舍得!
“金書記,其實,我……”
鐘德興想說什么,卻被金海梅打斷。“什么都不用說了,我這個人就是這個脾氣,眼里揉不進沙子。我向來就是這個習慣,不管我的手下有多么優秀,只要他個人品質有問題,就別想我給他開綠燈!”
金海梅的語氣十分堅決,堅決得讓鐘德興的心冰涼,鐘德興從金海梅的語氣中,已經看不到任何一絲希望!
“你還有什么說的?”金海梅冰冷且無情的問道。
“沒什么好說!”鐘德興咬咬牙,強忍著心中的難受。“您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
“既然這樣,那回頭,我給于書記打個電話,讓于書記找個優秀的人來替代你當珞山鎮鎮委書記!”金海梅說。
“行,您是市委書記,你怎么說,我們基層的干部就怎么做!金書記,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就不耽擱您的時間了!”不知道為什么,鐘德興突然感到很心痛,痛得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盡管金海梅的辦公室很寬大,他還是覺得很壓抑很窒息。
他只想盡早離開這里,到外面透透氣!
“你先別著急!”金海梅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說。“還有一件事兒,沒跟你說呢!”
“什么事,金書記?”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已經說完,接下來,不管金海梅說什么,鐘德興都不感興趣了。
“你別心不在焉的樣子啊!”金海梅放下杯子說。“前陣子,你不是給我送了兩只養了幾年的老母雞嗎?那兩只老母雞我食用了,感覺還不錯,謝謝你!”
鐘德興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他抬頭錯愕而不解的看著金海梅。
既然金海梅已經食用了他所送的兩只老母雞,而且感覺還不錯,金海梅竟然還這么對他?還這么不講人情?
“金書記,這沒什么的!區區兩只雞而已,您不必放在心上!”嘴上這么說,鐘德興卻是滿肚子牢騷。
天底下有這么奇葩的人嗎?
接收了他送的禮物,而且覺得滿意,卻還給他小鞋穿,金海梅心里怎么想的?她心里過得去嗎?
是不是離過婚的女人都這樣?
“你可別這么說!我最近氣色確實不太好,食用了你送的兩只雞之后,身體確實好了很多。我必須感謝你的!但是,我這人向來公是公,私是私,我不會把私人感情跟工作掛鉤的。你給我送的禮物我是很滿意,但我不能因為這件事而在工作上對你開綠燈。”金海梅說。
聽金海梅這么說,鐘德興便抬頭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臉。
果然如金海梅所說,金海梅的臉色比以前紅潤了很多,而且顯得光滑,有色澤,完全不像之前那么干枯。
“金書記,您現在的氣色確實比以前好了很多,看上去比以前更漂亮了!”鐘德興由衷的夸道。
鐘德興這夸獎之詞,離過婚的金海梅怎么聽都覺得有點輕浮,原本已經平靜的心情,頓時就有些氣惱起來。
不過,目光落在鐘德興那有棱有角十分剛毅的臉上,金海梅卻怎么都氣不起來。
聞到鐘德興身上那淡淡的雄性氣息,她甚至有點恍惚起來。
她記起當初鐘德興給她送雞的時候,兩人在賓館的客房里意外擁抱到一起,那暖暖的感覺,她至今記憶猶新。
這美好的記憶,使得金海梅的身體一剎那間顫抖了一下。
“鐘德興,你不要夸我!這會兒,不管你對我說多么動聽的話語,我都不會改變我的決定的!”盡管內心起了漣漪,金海梅表面還是端著。
女人本來就該矜持,更何況她還是市委書記!
“我知道的,金書記,您別強調!我只是客觀的表達我的看法,您真的很漂亮!”鐘德興說。
鐘德興是打心里覺得金海梅漂亮。
縱然,于欣然和岑秀晴也很漂亮,但她們倆的漂亮和金海梅的漂亮還是有一點區別的。
于欣然和岑秀晴的漂亮是非常純真純潔的漂亮,金海梅的漂亮是帶著一點成熟和嫵媚。
如果用果實來打比方的話,于欣然和岑秀晴的漂亮就像是半生不熟的果子,而金海梅的漂亮是成熟的果子!
“好了!我這人對糖衣炮彈天生具有免疫力,你還有什么需要向我匯報嗎?沒有的話,你先回去吧!”金海梅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原本滿懷雄心壯志前來匯報工作,卻不料碰了壁,鐘德興心情極度不爽。
鐘德興從市委辦公大樓出來,等候在市委辦大院門口的于欣然看到他,快步迎上去,關切地問道。“德興,怎么樣,你向金書記匯報工作了嗎?金書記態度怎么樣?她對你的匯報滿意嗎?”
“姐,別提了!”鐘德興無精打采,渾身提不起一丁點力氣。“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跟您一塊來匯報工作了!”
“怎么了?到底發生什么事了?”聽鐘德興這么說,于欣然不由得心頭一緊。
鐘德興將剛才發生的事詳細告訴于欣然。
“你說什么,金書記不把全省信息現代化農業試點工作交給你來負責?”于欣然十分驚訝。www.
“沒錯,她說,我個人品質有問題!”鐘德興說。
“為什么?她為什么這么說?”于欣然不解的問道。
實在沒辦法,鐘德興只好將他無意冒犯金海梅的經過告訴于欣然!
于欣然聽了,震驚得嘴巴大張著,好久都沒有回過神!
“你怎么闖這么大的禍?”于欣然痛心疾首地說:“難怪人家金書記不重用你,你要知道,大領導比普通人更愛面子,他們不容別人挑戰他們的權力!你幾次冒犯她,她能不給你小鞋穿嗎?”
“姐,我也不想這樣啊!”鐘德興苦著臉,說:“這全都是意外!我要是知道她是市委書記,巴結她還來不及,怎么可能還冒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