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第一紅人于欣然鐘德興 > 第471章 小人

三人正說著話,左前方迎面走過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中等身材,身穿淡藍色t恤,灰白色褲子,戴著個墨鏡,手上拿著一根高爾夫球桿。
另外一個人身材稍微高一點,大概一米七幾,三七分的頭發往后梳的光亮,穿紅色t恤,白色休閑褲,手上也拿著一根高爾夫球桿。
“張書記,你怎么來了?您來了也不給我打聲招呼,我好迎接您!”身材比較高的男子微笑的走過來。
鐘德興覺得此人有點眼熟,說話的聲音也很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我這不怕給黃總添麻煩嗎?”張彥雄說。
聽到張彥雄喊對方黃總,鐘德興突然記起來了,此人正是大老板黃宗強。
以前,他極力的想在珞山鎮落戶高爾夫球場項目,卻被于欣然所狙擊。
想必,市郊的這個高爾夫球場也是他的產業,準確說,他是股東之一。
“張書記,你也來打高爾夫球呢?”在黃宗強跟張彥雄打過招呼之后,戴墨鏡的男子也微笑的走過來,跟張彥雄握手問好。
對方明顯知道,戴著墨鏡跟張彥雄說話不禮貌,于是,將墨鏡給摘下來。
當此人將墨鏡摘下來的那一刻,鐘德興不由得暗暗的驚訝了一下。
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市委三號人物季立新!
“是啊!”張彥雄早就認出季立新,不冷不熱的說。“季書記,你也來運動運動了?”
“是啊!”季立新說。“老在辦公室呆久了也不好,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舒活舒活筋骨!”
在張彥雄跟季立新打過招呼之后,于欣然也趕緊微笑而熱情的跟季立新打招呼并且握手。
“張書記,那你們玩,我陪季書記練幾下,跟季書記走走!”打過招呼之后,黃宗強說。
看著黃宗強和季立新遠去的背影,張彥雄臉上蒙霜。
今天是星期六,自從當市委書記以來,只要這一天沒事,他都會來高爾夫球場揮幾桿,這已經是他的一個習慣。
他的這個習慣,高爾夫球場老板黃宗強是知道的。
按照以往的慣例,每到這一天,黃忠強都會打來電話問他,今天過不過來打球?
張彥雄要是過去打球,黃宗強就會事先做一些準備,比如,為張彥雄準備一些吃的喝的。而且還會親自在高爾夫球門口等候。
可是,今天,黃宗強卻沒有給張彥雄打電話。
張彥雄起初還以為,他工作忙。
沒想到,黃宗強勾搭市委三號人物季立新去了。
人走茶涼!
他都還沒有正式調走呢,黃宗強都這樣了,這要是調走,黃宗強估計看到他都不會跟他打招呼。齊聚文學
世態就是這么炎涼啊!
產生這種感覺的不單單只有張彥雄,還有于欣然。
以前,黃宗強每次見到她都是十分熱情。
現在,估計因為已經得知張彥雄即將調走的緣故,黃宗強甚至都不跟她打一聲招呼。
“書記,黃宗強是個小人,你可不要讓他壞了你的心情。”于欣然說。
“我可沒那么小家子氣,我只是為你擔心啊!張慶雄是季立新的人,我即將調走,而季立新還繼續在市委,我怕張慶雄對你構成阻礙!”張彥雄說。
“書記,你不用擔心我!今后,我所有的工作都按規定來做,只要問心無愧就行,別人怎么說我都不在乎了。至于別人的阻礙,我能突破就突破,不能突破我也不強求。我相信,組織不會為難一個真正想辦實事的干部的!”于欣然說。
“嗯!”張彥雄滿意的點點頭。“你有這個想法就好!我也是一直這么認為的!一個人,只要他一身正氣,不沾染不良的東西,別人是奈何不了他的。歪風邪氣只是一時興風作浪,不會長久的。”
又揮了一桿之后,張彥雄說。“在我調走之前,你們倆工作上要是有什么困難,盡管告訴我,我再為你們盡最后一點力!”
鐘德興和于欣然這次來見張彥雄,其實也有事想找張彥雄幫忙。
澤潤房地產公司事先墊資,讓領導工作小組順利完成了工作,
而今,公司著手開發的項目遭到阻礙,繼續這樣下去,公司會虧大錢的。
于欣然把澤潤房地產公司遇到的困難告訴張彥雄,張彥雄當場給達宏縣二號人物遲玉鳴打了個電話,過問此事。
遲玉鳴自然知道張彥雄即將調走,但張彥雄目前仍然在位,而且,張彥雄既然能當到市委書記,官場上的人脈肯定不簡單,他親自打電話過問此事,遲玉鳴不敢不給面子。
在張彥雄打電話過問此事后的第三天,澤潤房地產公司遞交的變更土地性質的申請,便獲得縣國土局的審批。
拿到審批報告的那一刻,胡高平十分激動,對鐘德興更加刮目相看了。
這要是換做別的公司,不知道要跑多少關系,送多少禮才能夠跑下來。
而他只不過跟鐘德興提了兩次,這件事就辦妥了。
看來,還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啊!
胡高平并不了解官場的內幕,并不知道,玉竹市委書記張彥雄即將被調走,張彥雄是鐘德興的靠山。
見鐘德興這么快就辦妥這件事,胡高平簡直把鐘德興當做神一般看待。
鐘德興卻臉色十分凝重地告訴他,澤潤房地產公司今后的運作必須正規,絕對不允許有違規的地方,至于違法,那就更不要有了。不然,他也幫不了他!
胡高平拍拍胸脯說。“小鐘,你盡管放心好了,我們的運作一定會合規合法的!”
說是這么說,胡高平卻認為,這是鐘德興的套話。
澤潤房地產公司今后要是遇到什么問題,鐘德興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只要鐘德興一出手,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
澤潤房地產公司的問題雖然已經解決,因為市委書記張彥雄即將調走,鐘德興和于欣然的心情都不大好。
對比以前,他們倆也不敢再那么霸道,一些不該他們過問的事兒,他們懶得去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