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第一紅人于欣然鐘德興 > 第234章 突發事件

于欣然也很認真地說:“黃總,我們大老遠來到這兒,那自然是認真的!政府部門是權威部門,這玩笑開不起!”
黃自強說是肯定會到達宏縣投資,但口頭話誰都會說,這種事只有簽訂合同才踏實!不過,黃自強送禮又送行,這份心思已經很難得!
到了機場,于欣然突然接到縣委辦主任孫開福的電話:珞山鎮發生群毆事件,有兩人受了重傷!
于欣然一下急了:“這到底怎么回事?他們為什么群毆?”
孫開福說:“具體什么原因,還在調查之中!”
于欣然心急如焚!
當領導,最害怕的就是群體事件!一旦處理不好,有更多人受傷或者死亡,當地主要領導輕則被問責,重則被處分!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了想,于欣然十分果決和果斷地說:“孫主任,你給我聽著,第一,趕緊采取措施,嚴控事態,絕對不能讓事態過大發展。第二,趕緊讓醫院搶救受傷人員。第三,必須嚴格禁止媒體記者采訪!”
“是,于書記!你們什么時候回來?”孫開福問道。
“我們現在馬上要登機了!”掛了電話,于欣然細長的柳眉皺成了一團!
“怎么了,于書記?”見于欣然臉色如此凝重,鐘德興問道。
于欣然把珞山鎮發生群毆事件的事兒告訴鐘德興和于欣然。
鐘德興和岑秀晴一聽是他們管轄范圍之內的事故,頓時也慌了神!
三人回到玉竹市,都顧不上歇息,便直奔珞山鎮!
珞山鎮鎮長李鶴平已經50多歲,他是個典型的跟組織不跟領導的干部。
縣委副書記、縣長遲玉鳴多次給李鶴平施加壓力,要他真真正正履行好鎮長的職責。說是履行職責,其實是想讓李鶴平對抗鎮委書記岑秀晴和副鎮長鐘德興。
李鶴平不想成為政治的犧牲品,便跟遲玉鳴玩太極,虛與委蛇。
李鶴平并沒有什么把柄讓遲玉鳴抓到,遲玉鳴拿他沒辦法。
遲玉鳴曾在縣委常委會上提議,讓李鶴平坐冷板凳。于欣然知道遲玉鳴的險惡用心,帶頭反對,沒讓遲玉鳴的提議通過。
盡管如此,李鶴平并沒有站隊到于欣然這邊,他只把他該做的工作做好,他的目的就是順順利利退休。
正因為李鶴平沒怎么管事,所以,珞山鎮的大部分重要工作都由鎮委書記岑秀晴和副鎮長鐘德興來完成。
在旁人看來,李鶴平這個鎮長已經被架空。
洛山鎮發生群毆事件,李鶴平作為鎮長自然不能置身事外。齊聚文學
于欣然帶著鐘德興和岑秀晴來到珞山鎮,鎮長李鶴平便召集會議,把群毆情況向于欣然做了匯報。
原來,在胡高平的工藝品廠落戶珞山鎮之后,于欣然打算多落戶一些相關的企業,將珞山鎮發展為某一個行業的產業群。
于欣然把她的計劃和想法在縣委常委會上公布之后,獲得了眾多縣委常委的支持。
但是,她的計劃和想法也很快傳出去,其后果便是,許多老板到珞山鎮收購土地。并且在收購來的土地上蓋房子,等著拆遷賠償。
珞山鎮玉洋村和玉海村有一塊爭議土地,兩個村都聲稱這塊土地是他們村的,但是都沒能提供證明。兩個村因為這塊土地沒少鬧過矛盾。
今天一大早,玉洋村一個村民砍了這塊土地上的一棵樹,被玉海村的村民發現之后,遭到驅趕和辱罵。
玉洋村的那村民實在氣不過,把村里人叫過來,跟玉海村的人打了一架。
“事情就是這么一回事!”鎮長李鶴平說。“事情發生后,兩個村的村民都有不少人受傷,其中兩個人傷情嚴重,已經被送到縣人民醫院搶救!”
“現在,事態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嗎?”于欣然有點擔心的問道。
“暫時控制住了!雙方村民沒有再動手,但都仍然在氣頭上。咱們鎮有幾個干部還留守在那里,不敢離開!”李鶴平說。
“人武部呢,有沒有派人過去維穩?”于欣然又問道。
鎮人民武裝部有一個民兵綜合應急排,總共有30多人,主要工作就是負責維穩。
“當然過去了!人武部的民兵也都還在那里!”李鶴平說。
人武部的民兵和鎮干部都有人在事發現場,事態應該是控制住了。
于欣然不由得長長的松了口氣,心稍微緩了緩。
簡短的會議之后,于欣然準備到事發現場看看。
鐘德興不想于欣然太過于勞累,就勸道:“于書記,這事兒就交給我和岑書記來處理吧!您這一路風塵仆仆,肯定很勞累,先回城里休息吧!”
于欣然卻十分固執的說:“那不行!我必須去現場看看才能放心!”
幾個人剛從鎮委鎮政府大院出來,就見一輛車身印有“玉竹直播”幾個字的小轎車,從前方的大路開過來。
《玉竹直播》是玉竹電視臺一檔綜合新聞節目,這個節目的收視率很高。
毫無疑問,《玉竹直播》節目組肯定是接到爆料,想趕赴現場做采訪。
不管什么地方出事,當地的領導最害怕的就是事態擴展以及媒體記者介入采訪。
事情要是由媒體擴散開,會造成社會大眾對當地產生不良的形印象。
如此一來,上級部門就會對當地領導進行問責和處分。
也正因如此,地方領導干部對媒體記者是又恨又怕!
于欣然自然也不例外,看到媒體記者采訪車,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對鐘德興吩咐道。“德興,你過去問問他們是不是來做采訪的,然后,想辦法讓他們離開,我不希望群毆事件被媒體記者報道!”
群體事件可是在珞山鎮發生,這要是被媒體記者曝光,不單單是于欣然,岑秀晴也會承擔責任的。
鐘德興快步走上去,張手將媒體記者的采訪車輛給攔住。
“你們是不是市電視臺的?”鐘德興上前問道。
“是啊,怎么了?”小轎車副駕駛座上,一名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子探出頭說。
“沒什么!”鐘德興笑了笑。“你們是下來做采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