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第一紅人于欣然鐘德興 > 第60章 車上異常

“于書記,咱們回去吧!”
鐘德興關上車窗,把車內的空調打開。
“唔!”于欣然呻吟的一聲。
“于書記,您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鐘德興轉頭看著于欣然,見她臉頰已經變得十分通紅,眼神十分迷離。
“沒,沒什么!”于欣然咬咬牙。“那就回去吧!”
鐘德興驅車將于欣然送回到酒店。
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于欣然還沒什么。
進入酒店客房,她蜷縮在沙發上,身體微微的抽搐著。
這情形讓鐘德興隱隱的有些擔憂。
“于書記,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送您上醫院看看?”鐘德興關切的問道。
“沒什么!過一會兒就沒事兒的!”于欣然很艱難的擠出一絲笑容。
“真沒事?”鐘德興以狐疑的目光看著于欣然。
“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于欣然咬了咬牙。
“既然你沒事,那我回房休息了?”
“嗯!”于欣然點點頭。
鐘德興走到門口。
“等會兒!”
“什么事兒,于書記?”
“再陪我聊會兒天吧!”于欣然說。
鐘德興走過去,在于欣然對面坐下。
說是聊天,于欣然隨便問了鐘德興幾個問題就把他打發走了。
鐘德興回到自己房間,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自從于欣然從那家高級酒店出來,她的行為就顯得有點反常。
說她醉酒吧,她說話思維還很清晰。
說的不醉酒吧,她的言行舉止明顯跟平常不同。
整個人就好像中了邪似的。
于欣然畢竟是縣委書記,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作為她的秘書和司機,他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鐘德興放心不下,來到于欣然房門口,抬手敲門。
可是,敲了好久都沒人開門。
鐘德興有點急了,他生怕于欣然在里面出了什么事兒,正想去喊服務員。
可他這時隨手扭了一下門把手,門卻打開了。
于欣然也真是粗心大意,她為什么不把門拴上?
推開門進去,眼前的一幕讓鐘德興給愣住了。
于欣然躺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身子不停的翻滾著,抽搐著。
一身美麗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抓的七零八落,顯山露水。
“唔,好難受!……我、我想要……誰給我……”于欣然咕噥的說道,嘴里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手下意識地亂抓。
鐘德興愣了半晌才明白過來,于欣然可能被人下藥了。
于欣然從那家高級酒店出來就變得有點不正常。
她進入那家高級酒店,是和市委書記張彥雄見面。
難道……
鐘德興不敢再想下去了。
張彥雄是市委書記,位高權重,如果真是他干的,那于欣然今后的處境別提有多危險。
一旦于欣然出什么事兒,他作為她身邊的紅人,也會跟著遭殃的。
“于書記,你怎么了?”鐘德興走過去,輕聲問道。
于欣然并不回答他,只是一個勁的呻吟著,那痛苦的聲音讓人很揪心。
鐘德興抬手輕輕按了一下于欣然的額頭,她的額頭熱得發燙。
鐘德興用毛巾給于欣然做冷敷,于欣然的癥狀才漸漸的減輕。
她身體不再抽搐,呻吟聲也小了許多。
看著這個位高權重又十分美麗的女人,鐘德興一度動過心思。
可從高級飯店出來時,于欣然警告過他,而且他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他很快打消了這種想法。
鐘德興守在床邊,換了幾次毛巾,不停的給于欣然做冷敷。
過了半個多小時,于欣然終于悠悠醒來,她的臉色已經變得像之前那樣白里透紅,目光也不迷離。
“于書記,你醒了?現在感覺怎么樣?”鐘德興問道。
伸手輕輕的按了一下于欣然的額頭。
她的額頭已經不發燙。
于欣然皺了皺眉頭,努力想了一下,終于記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不由得驚嚇了一下。
稍微活動了一下,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沒什么異常,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然而,當看到自己渾身衣服七零八亂,不該露的都露出來了,她頓時羞得雙頰通紅,趕緊拉被單蓋上。
“我沒事!”于欣然端正了神色問道。“我剛才睡著了嗎?”
“沒睡著,不過,你好像失去意識了!”
失去意識?
于欣然微微驚了一下,房間里就她和鐘德興,她要是失去了意識,鐘德興豈不是……
想到這里,于欣然以狐疑的目光看著鐘德興。
鐘德興讀懂了于欣然的目光,被誤解所產生的委屈,讓他有些不爽。
“于書記,您盡管放心好了,我只是給你做冷敷。”鐘德興輕聲說。
見心事被識破,于欣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身體并沒有什么不適,從這點就能判斷出來,鐘德興并沒有對她做出越軌的行為。
再說了,身上的衣服七零八亂,跟她失去意識之前完全一樣,這也能說明鐘德興根本沒動過她。
“辛苦你了!”于欣然朝鐘德興投過去感激的目光。“這會兒,時間也不早了,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語氣中飽含著感激與深深的關心。
“那行!你也早點休息吧!”
見于欣然已經恢復正常,鐘德興這才放心的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可是,躺在床上,鐘德興腦海里總是浮現出于欣然全身衣服七零八亂的模樣。
鐘德興翻身坐起來,灌了一大杯水,躁動的心情都沒能平靜下來。
隔壁房間,于欣然把鐘德興打發走之后,仔細回想了一下今晚的經過,她有些慶幸,但更多的是擔憂。
而此時,仍然留在高級酒店客房的張彥雄感覺有點餓,便打了個電話給心腹。
心腹接到電話,讓酒店給熬了一份粥,他親自送上來。
“書記,剛才怎么樣?您的愿望實現了吧?”心腹陪笑的問道。
“小于有事回去了!我只跟她跳了支舞!”張彥雄說。
“只跳舞?”心腹皺了皺眉頭。“這不可能啊!我明明在她的酒里動了手腳的!”
“你說什么?”聽到這句話,張彥雄猛然抬頭看著心腹。“你在小于的酒里動了手腳?”
心腹點點頭,陪笑道:“書記,您不是很喜歡于書記嗎?所以我就在她的酒里動了手腳,想幫助書記您實現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