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頂流渣女是團寵 > 第2997章
    他低頭吻她。

    有點溫柔,力道若有似無的綴在她唇上,有些麻又有些癢。

    她腳趾頭蜷了蜷,撐著床面的手有些發軟。

    少年的掌心繞到她的身后,偏高的溫度抵上了她的背脊。

    終于她的胳膊失去了力氣,五感里被強勢地浸入霸道。

    唇珠有些癢,又有些疼。

    他明明眉眼間都是溫柔,卻又兇的叫人發抖。

    微薄的涼意起始于腳尖。

    潮色愈演愈烈。

    她閉住眼睛將臉貼在他懷里。

    只由著他。

    婁未白單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喉結滾了滾,察覺到她抖的厲害,只能將她攬的更緊。

    他低頭輕輕碰了碰她的耳廓,聲音低啞的厲害,像蒙了層白霧似的叫人昏沉恍惚:“兩根可以嗎?”

    她不開口,睫毛上綴著的眼淚,叫人辨不清悲喜。

    他只當她同意了,溫柔地用手捂住她的嘴,下一秒果然見她用力仰著脖頸,眼淚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一片絢爛的空白過后!

    她眼前只有星空!

    唇微張著,而眼神空洞。

    他抽出手,將她輕輕攏在懷里,低啞的聲音貼緊了她的耳廓:“小廢物~”

    才剛開始呢。

    她只知道,他輕輕地吻她。

    電動窗簾一點點遮蔽著屋外意圖闖入的星光。

    她只知道他掌心的簿繭并不平滑。

    那張他曾經群發鬧過烏龍的照片上的東西一點點毫無保留地出現在她眼前。

    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啄吻著她的唇角,輕輕地喟嘆低喃:姐姐好乖。

    然后不由分說地強勢遍布。

    眼淚浸濕雪白的被褥。

    她從未這樣清晰地感知他,18歲的熱情,無力招架

    意識不甚清醒間,他一遍遍擁緊她。

    靜悄悄的房間里安靜地好像只有兩人清淺的呼吸聲。

    擱在床頭柜上的鐘表秒針規律跳動。

    竟是已至晌午。

    車次早就錯過

    山白長到底還是沒有去。

    這床啊

    下不來,根本下不來!

    阮羲和推開湊過來的男人,聲音沙啞的厲害:“今天不許碰我!”

    可惜連衣服都沒穿戴整齊,力道又軟綿綿的,又如何有震懾力呢?

    他才不聽話,婁未白不要臉的!

    長臂一攬,一把就將人圈進了懷里。

    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唇磨搓著她的側頸,鼻息熱熱的,勾的人有些癢。

    “用完就翻臉不認人了?壞女人?”

    倒打一耙,惡劣的不像話!

    她氣的捶他:“我餓了。”

    “吃我。”

    “說正經的呢!”她羞惱地又捶了他一下!

    他突然抱緊了她,胸腔振蕩,笑聲低啞又愉悅:“我叫人送餐了。”

    她不好再發作,老老實實地坐了一會,想下去婁未白不讓,動作大些,就要被他用光明正大的理由欺負。

    可也不能真任他擺布呀!

    伸手,勾了一下被子,沒有遮蔽物總覺得有些難為情。

    若非緊貼著他,阮羲和都不敢亂動一下。

    眼看著她快要碰到被角。

    婁未白突然揚起嘴角,抱著她起身,去了衛浴室那面巨大的鏡子前

    今早起床,浦一拉開窗簾,便見窗戶上霧蒙蒙的一片。

    原本明凈的天空此刻白茫茫的,一朵一朵的小雪花被虬髯的冷風裹挾著刮落!

    也不知道下了多久,對面的一些建筑,頂部已經悄然覆上了一層純然的雪色。

    往下眺望,植被的枝丫間也藏著白色,總顯得有些沉甸甸。

    十月下旬的南方還是艷陽天,可十月下旬的北方卻已經開始飄雪。

    許是植根于大多數南方人心里的一種特殊情緒。

    看到雪,會下意識的愉悅。

    南城也有雪,只一年一場,有時候,可能好幾年才會下一次,但每一次都精致的叫人側目。

    可北方的雪不同。

    飄飄灑灑,漫無天際,陰沉沉又霧蒙蒙,帶著一種莫名的浩蕩,就這般將萬物妝點。

    她輕輕碰了一下冰涼的玻璃,很快就將手縮回了,真涼。

    下一秒,脊背就貼上了一具寬闊的胸膛。

    高大的男人自后環住她,強勢的動作里透著肆無忌憚的侵略感和占有欲。

    “下雪了。”

    “嗯。”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里,眼尾的紅,無端色氣。

    “別舔。”

    許是她尾音顫的厲害。

    他居然乖乖的聽話了,只是雙臂依舊攏的緊。

    衣物磨搓的窸窣聲越發曖昧。

    “姐姐外面可以看到你。”

    她幾不可察地身體繃緊了一下,隨即,便被一股大力沖撞地低呼一聲,好在被他圈著腰肢帶了回來,腳尖踮直,整個人抖的厲害。

    隨即便聽得他惡劣又愉悅的一聲輕笑。

    “原來姐姐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