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頂流渣女是團寵 > 第2719章 南京雨花茶
    商拾應到時,阮羲和正在一家糖水鋪子前。

    這邊糖水賣的真便宜,兩塊錢一杯。

    她要了兩杯,恰好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過來,她笑盈盈地遞了他一杯。

    “可甜了!你嘗嘗!”

    “謝謝。”

    這會才三點多,離電影開始還有一個半小時,兩人便在商場里先逛一逛。

    他除了小時候陪姐姐逛過街,阮羲和還是頭一個呢!

    “阿應,那條領帶好適合你呀,我們去試試好不好?”

    “好。”

    她把糖水杯放在柜臺。

    進去讓導購取下那條藏藍色的領帶。

    “我幫你系么,還是你自己來?”

    他居然真的猶豫了,反應過來后,耳根子瞬間紅了一片,接過領帶,聲線低沉了幾分:“我來就好。”

    阮羲和眼里不期然閃過一絲笑意,嘖,聲音都啞了。

    這條領帶確實同他相配。

    阮羲和要去前臺付錢時,被他輕輕攥住了手腕拉到身后。

    商拾應沒有讓女人給自己花錢的習慣。

    只是那邊出完賬單自己還拉著她的手,男人一時間陷入兩難的局面,他覺得自己不該占她便宜,但是從心理上說,他又確實不想放手。

    但是,道德感最終戰勝了欲望。

    他還是松手了。

    “阿應你好帥啊。”

    “謝謝。”他耳朵又紅了。

    阮羲和像是發現了什么華點,三兩句話就夸他一下,沒別的原因,就想看他害羞

    她買的是恐怖片。

    中式恐怖。

    取電影票時,他下意識想去買爆米花和可樂,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么?

    但是阮羲和卻拉住了他。

    “我最近上火,不能吃爆米花,我們進去吧。”

    “好。”

    坐在位置上沒幾分鐘,觀影廳就黑了燈。

    “阿應你怕鬼么?”

    “不怕。”

    “我超級害怕這種東西誒。”

    他抿了下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她的話,其實想說點什么,又覺得有些不合時宜。

    電影開始了。

    第一個鏡頭就是只亮著紅燈籠的四合院大宅。

    下一個鏡頭直接就是吊死在橫梁上的紅衣新娘!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此起彼伏。

    其中一個就是阮羲和。

    她“下意識”撲進了商拾應的懷里,身體因害怕微微打著顫。

    他甚至來不及僵硬,身體已經將她緊緊摟住:“沒事了沒事了。”

    “阿應,我害怕。”

    這般當真楚楚可憐

    他頭一次知道,原來真的有所謂的“心都要化了”一說。

    “別怕,我在。”

    接下來這一整場電影,她都窩在男人懷里,時不時瑟瑟發抖著。

    尤其是到最后的時候,她嚇得“聲音里帶著幾分哭腔”,死死地摟住他的脖頸。

    睫毛啊,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著他的脖頸。

    直到他身體開始緊繃,她才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沒有繼續拱火。

    一場電影看完,她的臉紅紅的,眸子濕漉漉的,許是抱他太久,都不好意思看他。

    反觀商拾應對她的照顧,細致妥帖了許多。

    總歸還是有些不一樣了。

    電影看完六點半,卡在這個點上,他無論出于紳士風度還是什么,都要請她吃飯的。

    當然,吃完飯以后還要送她回酒店。

    第二天,阮羲和沒有同他聯系,倒是商拾應在睡覺前給她發了一句晚安。

    她也回了一句晚安。

    第三天下大雨,她發了一條朋友圈僅商拾應可見。

    內容大概就是,出來逛街下大雨了,打不到車,好煩!

    下面附了自己的地址,以及商場門口的大雨和對面的地標建筑。

    果然,不到二十分鐘,某人開著勞斯萊斯來當她的英雄啦~

    車子停到酒店門口時,她紅著臉問了一句:“現在雨那么大,要上去坐坐么?”

    雨刮器一刻不停地運作著,規律的聲音和他的心跳一點也不匹配。

    修長的手指扣緊了方向盤,他想去的,可他還是拒絕了小姑娘的提議。

    果然,在他拒絕后,小姑娘肉眼可見的松了一口氣。

    商拾應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但是心口還是難免掠過幾絲失落。

    第四天她說為了答謝他昨天送自己回家,請他吃飯。

    第五天,她去報了一個甜品烘焙班。

    做出來的甜點很“失敗”。

    他幫忙試吃以后卻說很好吃,還把那個烤糊的蛋撻吃的干干凈凈。

    第六天,他主動邀請她去聽歌劇。

    第七天,他加班,阮羲和買了些吃的來公司探班,結果被好奇心炸裂的員工們一路圍觀。

    第八天,潘文栩班里開家長會,她和商拾應一塊去的

    第九天

    第十天

    第十五天

    商拾應覺得自己好像戀愛了。

    不,他就是戀愛了,至少他是這么認為的。

    直到他看到她和一個長相俊朗的外國人坐在一家咖啡店里,言笑晏晏。

    他竭力保持著風度,走進去同她打招呼。

    可是,她卻和那個外國人說,自己是她的朋友。

    他第一次覺得朋友兩個字那么扎心那么讓人難受。

    “他是誰?”

    “這是我干媽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

    來找阮羲和談工作的尼古拉斯直接傻眼了,阮到底在說什么啊!哦no!上帝啊!

    “那我是什么?”

    他眉頭擰的很緊。

    “朋友。”她沒有絲毫猶豫,兩人并沒有明確過關系,自然算不得在交往。

    又是這兩個字。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家店的,只記得太陽很大很大,他卻全身發冷。

    “阮,你為什么要騙他?”

    “因為失敗乃成功之母。”

    “啊?”尼古拉斯不理解

    晚上九點五十左右。

    她剛洗完澡。

    房門就被人敲響。

    阮羲和眸子里閃過一絲笑意,還挺快。

    手剛搭上門把手,想了想,把盤起來的頭發放了下來,半干的長發隨意地垂散下來,惑人極了。

    她狀似沒有任何防備地開了門,下一秒就被人圈著腰肢,扣住手腕,帶了進去!

    “嘭!”的一聲,房門被死死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