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頂流渣女是團寵 > 第2372章 水仙茸勾茶
    他的下顎線輪廓跟刀削斧刻般立體,此刻大抵是因為不高興,紅色的唇瓣抿的很緊,眸子里的溫柔也比平時少了幾分。

    卡在她膝蓋窩上的大手灼的人心慌慌。

    老老實實窩著,也不敢出聲。

    進屋的一瞬間自動感應的小夜燈亮了起來。

    他改成單手抱她。

    “啊!”

    她嚇了一跳,慌忙用腿夾住了他的腰。

    昏暗的環境里只聽得他悶哼一聲,然后關住了房間的門。

    屋里窗簾緊閉,黑黢黢的,好在有小夜燈亮著,她摟緊男人的肩膀,墻壁上的影子曖昧極了。

    “唔。”

    失重感讓她輕哼一聲,下一秒便被放在了椅子上。

    “聊聊?”他兩手撐著椅子,將她禁錮在自己兩臂之間,眼神一錯不錯地鎖定在她身上,唇角平直,沒有任何愉悅的弧度。

    雖然他不介意她的過去,但是今天這些,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壓迫感猶如實質般存在著。

    “你別這樣嘛,我害怕的。”她先嬌滴滴地示弱,手悄咪咪地去拉他的手指,癢癢的,有小電流竄過般的酥麻感,小睫毛每扇動一下,眸子里霧色便重上一份,濕漉漉的,像要哭出來似的,可憐的很。

    厄洛斯知道她是裝的,但是她眼眶一紅,自己確實很難與她計較。

    阮羲和曲腿跪起來,這樣仰頭恰好可以吻到他的喉結。

    用唇溫柔地碰了一下。

    墻壁上的影子,男人的喉結稍稍動了一下。

    她這次追了上去,輕輕含住。

    他用力握緊了扶手。

    阮羲和的指腹擦過他的手背,上面的青筋好明顯。

    指腹勾勒著他的手腕一點點到了小臂,又輕輕退開,最后穿進了他發梢之間。

    停下時,他身上的冷氣確實少了許多,但是依然有些嚇人,眼神里的晦澀如墨藍的深海一般摻雜著許多危險的東西:“和他交往過?傅修也是前男友么?”

    他用的都不是疑問句。

    阮羲和心口一跳,輕輕應了一聲:“嗯。”

    厄洛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這一刻的心情,很復雜,比之前任何時候都復雜,和別人分手他可以理解,但是鶴南弦這人他打過交道,所以跟他分手是因為什么?

    但是感情里其實很忌諱去過多的逼問前事,一是因為那些已經發生了,且在你之前,問了也沒有意義,只會徒增自己的不開心,二是因為,你問的時候,對方必然在回憶,為什么要讓對方再回憶一邊和前任的往事呢?  但是道理誰都懂,但是有時候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就是控制不住,想去問,想知道。

    厄洛斯此刻便處于這樣一個狀態里。

    足足有一分鐘,他沉默了一分鐘,松開扶手,轉身去酒架上取了瓶酒。

    男人會有委屈難受的時候么?

    會有的。

    她抿了下唇,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他,呼吸沉沉地都落在了他背上:“都過去了,你別不開心呀。”

    “你還在意。”她在見到人時下意識后退的那一步,他注意到了。

    “我就是有點。”害怕

    總想起當初和溫也分手的時候,雖然知道他不可能這樣對厄洛斯,但是就下意識心慌慌。

    厄洛斯一口喝完杯子的酒,平復了一下心情,她還小,以前愛玩也正常,自己不該同她計較。

    轉過身,半靠著酒架看向她,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偏偏這種低沉的音質像被甘醇的葡萄酒釀過一樣,溫柔又撩撥:“一會要我陪你么?”

    你看,成熟的男人和小男生真的不一樣,不同男人的行事風格處事手段也不一樣,他問自己,要不要陪,主動權在她手里。

    能說出這句話,除了基于對阮羲和的信任外,其實也給了她足夠多的空間與自由。

    “你想陪我見他們么?”阮羲和反問了一句。

    四目相對間,厄洛斯突然低笑了一聲:“去說清楚吧,我在的話,大家應該都不自在,我相信你。”

    她也彎唇笑了一下:“那么大方呀,男朋友?”

    “沒有,我很小氣。”他攬住她的腰肢,一把將人拉過來,掌心抵著她細軟的腰肢,輕輕咬上她的唇角,聲音啞的厲害,帶著淡淡的紅酒香氣:“吃醋了,難受,要你的魔法。”

    “好。”這一聲大抵是有些顫的。

    墻上的影子輕輕晃了一下。

    下一秒,那個纖瘦的影子便落在了吧臺上。

    所有的不開心都會被魔法打敗。

    一顆白色的花型紐扣落在了地毯上。

    沒一會又是一顆。

    圓領的小襯衫卡在了臂彎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徹底掉下去。

    她仰著頭,眼神微微渙散。

    突然身體打了個顫,他好像咬住了什么,還輕輕扯了一下。

    她下意識用力抱緊了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