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頂流渣女是團寵 > 第2366章 水仙茸勾茶
    掛了電話之后,她心情不錯,老哥每次出任務,大家都提心吊膽的,所以每次能接著他電話,大家心情都非常好。

    家里挺干凈的,客房都是新的,也不用她怎么收拾,換了個姿勢躺在沙發上,繼續玩手機。

    手機又嗡嗡嗡地振動了幾下。

    這回是7樓的住戶。

    7樓王太太:20樓的你不知道情況不要亂噴,頂層確實太過分了,連最起碼的善良都沒有,人家小朋友頭都磕出血了呢,她連個反應都沒有就這么走了,真叫人心寒

    20樓

    南嫵:聽我說謝謝你,感謝有你,溫暖了四季

    7樓王太太:不用謝我,你明白事情真相就行

    20樓

    南嫵:

    26樓

    唐正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9樓

    陶瀟瀟:我特么要笑死

    16樓

    梁漩悅:第一次發現業主群這么有意思

    18樓

    許費:20樓姐姐我喜歡,今晚857我請客

    26樓

    唐正襄:蹭卡可以嗎

    11樓

    陸明明:+1

    29樓

    陶瀟瀟:+2

    9樓

    封郁:+3

    20樓

    南嫵:18樓未成年好好學習

    底下飄屏一溜煙的哈哈哈哈。

    氣氛正好呢

    13樓

    高效言:@厄神的漂亮寶貝不解釋一下門口小孩子的事情么,小朋友到現在還跪著呢,你有沒有良心

    20樓

    南嫵:干你屁事

    13樓高效言:【視頻】

    13樓放出了一個視頻,門口那個小朋友到現在還跪著呢,不過有很多人都蹲在那里安慰她,不少是網紅,為了蹭熱度的那種。

    大家都在為小朋友打抱不平。

    20樓

    南嫵:我瓜都吃明白了,你沒眼睛沒手不知道往上翻么,這小朋友她爸誣告詐騙頂層那位小姐姐的父親一個億,雖然他們只拿了200萬,但是人家確實給了一個億,剩下的錢是是他們自己沒能力留下,人家爸爸后面跳樓自殺了,這一個億的流動資金出去就是導火索,15年前誒,一個億啥概念啊

    20樓

    南嫵:你這么圣父,希望以后你爹被人騙了,還跳樓自殺,你還能在這瑪卡巴卡

    18樓

    許費:支持20樓

    26樓

    唐正襄:支持20樓

    9樓

    封郁:支持20樓

    阮羲和端著果碗出來的時候正好就看到這一段,她低笑一聲,這個20樓還挺可愛的。

    誒,不對,南嫵?

    她眼里的笑意擴散了些,原來是這丫頭。

    厄神的漂亮寶貝:@13樓高效言聽我說謝謝你,感謝有你,溫暖了四季

    20樓

    南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29樓

    陶瀟瀟:哈哈哈哈又開始了

    16樓

    梁漩悅:@13樓高效言聽我說謝謝你,感謝有你,溫暖了四季

    26樓

    唐正襄:@13樓高效言聽我說謝謝你,感謝有你,溫暖了四季

    18樓

    許費:@13樓高效言聽我說謝謝你,感謝有你,溫暖了四季

    “這么開心?怎么了?”  她把手機遞給他看:“你看看。”

    厄洛斯這陣子跟著阮羲和也學了很多網上的熱梗,這會也看得笑出了聲。

    “開心了。”他摸了摸她的頭。

    “對,明天我們一起做份小蛋撻給20樓送去。”

    “好。”

    網上那些帖子還沒熱起來就被按下去了,但是各大直播間現在都在對著那小姑娘拍,畢竟這里住的網紅是真多,誰也不想放過一個熱點。

    044上去一頓噼里啪啦打字,挨個復制粘貼地解釋。

    幾千個小號一起操作,正常人可動不了這事。

    這一回,直播間里的觀眾再看跪著的小姑娘,這感覺就不對勁了,都特么什么年代了,還跟你當代網友爸爸玩道德綁架呢,當然吃這一套的也不少,反正兩邊吵得沸沸揚揚。

    莫名其妙銀杏匯就上熱搜了

    不再管網絡上的事情,肆肆控制著呢,再加上她的名字也不能提,倒是沒什么好在意的。

    把手機扔在一邊,她圈住了厄洛斯的脖頸。

    “寶貝我們不看電視了嘛。”一邊說一邊霸道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那你想干什么?”

    “我們去游泳吧?”這房子上面便有一個露天的泳池,感覺還不錯,就是九月份了,可能會有一點點涼。

    “好。”

    “抱我去。”

    他輕輕松松地把人抱起來。

    阮羲和一只手勾著他脖子,另一只手不老實地戳了下他的鎖骨:“還記得我們剛認識那會么,有一次我說可惜。”

    “記得。”

    “那是你第一次公主抱我,但是我睡著了,所以覺得有些可惜。”

    “以后都抱你。”

    阮羲和彎了彎唇:“好呀。”

    紅色本身就代表了一種信號,是曖昧的信號。

    當紅色變成泳衣穿在她身上的時候,這種信號更迅速升級,一不小心便燃成了熊熊大火。

    畢竟,紅色無論包裹著何處,都叫人移不開眼。

    比如現在,她懶洋洋的坐在小天鵝氣墊床上,手里晃著紅酒,愜意的很,一只腿微微蜷著,腳尖恰好挨著自己的小腿肚,有什么東西被紅色遮住了一半,卻仍顯得顫顫巍巍。

    厄洛斯游了兩圈湊了過來,氣墊床輕輕晃了晃。

    一半紅色一邊雪色的地方也輕輕晃了晃。

    兩人離得很近。

    她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紅酒,舔了下嘴唇,只是有一滴紅酒悄悄順著脖頸滑落下來。

    男人的視線隨著那顆紅色的葡萄酒液體一點點下落,慢慢變得晦澀難言起來。

    紅色的布片上有一點深色,大抵是剛才哪滴紅酒沾到了上面。

    他伸出手指,在那點深色上輕輕點了一下。

    阮羲和輕輕握住了他的手腕:“手指放哪呀,壞。”

    她的手很嫩,抓著他手腕時酥麻的很,好像有股小電流在橫沖直撞地亂竄,燒的他喉嚨發啞。

    阮羲和傾過來一點,用唇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喉結,退開,又低頭碰了一下,就在他想扣住自己腰肢時,輕輕扭了一下躲開,嬌笑著往后退了些。

    “才不許你碰我呢。”

    她得意地嗔了他一眼,扭過身,背對著他,白色的脊背玉嫩至極,蝴蝶骨漂亮的不像話,剛準備鉆入水中。

    突然雙腿一軟,喉嚨里不受控制地發出聲音,伴著一聲極低的喘,砸在人的心口上。

    原來是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早已不知不覺間貼上了她的腳踝,輕輕磨搓了一下后,便死死地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