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兩人的呼吸越來越近。
長廊上同樣金碧輝煌,燈火通明,她后背挨著門板,他背著光,一瞬間的壓迫感不言而喻,她其實有幾秒看不清阿拉義的五官,之后眼睛適應了光線才好一些。
“你是不是不想再理我了?”他語氣有些可憐巴巴的。
“沒有。”
阮羲和覺得阿拉義不適合這樣的表情,他連可憐都帶著侵略感!
不自然地側開了臉,不想與他對視。
阿拉義把她這舉動卻理解成抗拒,她便連看他一眼都不想了么?
“你對我那么冷淡。”阿拉義又湊近了些,她越是這樣恨不得離自己遠遠的,他就越想在她眼里,心里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如果能一輩子活在她的注視下該多好!
“作為朋友你這樣已經逾越了,阿拉義。”阮羲和又往后了一些,絲巾微微滑落下來,她的背脊甚至能感受到門上凹凸不平的花紋雕刻。
阿拉義離她那么近,鼻尖都是她身上的香味。
他仔細地看,她的眉長得又細又長,形狀漂亮,再往下是那雙多情的桃花眼,眼角往下,眼尾往上,一笑起來就像釀了多年的美酒開壇的瞬間,醉人極了,挺直的鼻梁不比天生五官深邃的西方人差。
最后是那抹嬌艷的紅潤。
便是肅著臉時,那嘴角也是帶著一點點向上彎起的弧度,是那種天生的微笑唇,也是他一度最想染指的地方。
片刻的失神以后。
“我想親你。”阿拉義這就直白的過份了。
“不可以。”拒絕*1
“就一下。”
“不可以。”拒絕*2
“那你別不理我。”
“好。”
“那你明天早上跟我一起吃早飯。”
“好。”
“明天一起玩。”
“好。”
“那我親你一下。”
“好,不,不是,我是說,唔~。”
他已經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阿拉義第一次親吻女孩子,小心翼翼又帶著一絲急切。
全憑本能,毫無章法,只是重重地碾在她唇.瓣上。
這滋味,像小時候喜歡的棉花糖一樣甜,像天邊變換的潔白云朵一樣軟,像緬甸邊地盛開的曼陀羅一樣讓人上癮。
阮羲和背脊抵著門板,仰著頭,有些難受。
不斷有人在長廊上走過,大家只是禮貌地回避開,服務生更是極有眼色的不往這里走,這種在公眾場合里的自然親密讓她心跳加速。
阮羲和推不開阿拉義,嘴唇都有些疼了,他怎么就能那么單純的親那么久,但是還別說,真是有點刺、激!
好不容易得了個空隙,她錯開臉,阿拉義的吻落在她側頰上。
“夠了。”她呼吸有些紊亂。
阿拉義覺得身上燙的厲害,但是又不知該怎么繼續,沉默著抱緊她。
剛才那樣感覺真好,比馬術比賽車都刺/激,他心跳到現在還跳的又重又急。
“我要回屋了。”
“再抱一會。”
他的胡子扎的阮羲和有些癢。
五分鐘以后,他才戀戀不舍地松手。
阮羲和毫不留情地關了門。
進屋后,用指腹壓了一下唇瓣,嘶,有點疼,臭男人!
“和和,攻略他么,這個好騙。”
“但這個不好跑,我得慎重一點。”
她去泡了個澡。
出來時,也沒有多少睡意的。
“嘟嘟嘟......”
有人敲門,她去開門。
是阿拉義讓人送過來的葡萄酒。
她讓侍從放到餐邊柜上就行。
烏泱烏泱拿了不少過來。
幾乎把那一桌面都排滿了。
侍從離開,房間再度恢復安靜。
房間的景致非常好,她懶散地靠在沙發上,長腿隨意地交疊著,白的反光。
“和和,如果我。”不能擁有實體。
044掙扎了幾秒,還是沒有說出口。
“如果我下一次升級還是不能擁有實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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