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在整個王朝當中都說一不二。
而且現在的九千歲,哪怕是太后,也抗衡不了的存在。
不知道他為何會參與皇帝的這些事情。
這件事必然要好好匯報給太后。
絕對不能夠讓九千歲和皇帝聯手。
而且嬤嬤也不懂,這個陰晴難定的秦墨為,為何忽然之間把目光盯上了他們的皇帝。
她被迫離去,走的時候眼神還略帶不滿。
她故意把門甩的很響,就是為了篤定九千歲不敢對她做些什么。
結果就聽見男人輕飄飄的嗓音:“殿前失儀,已是大不敬,去門外跪著抄寫宮規,一百遍。”
他開口責罰的毫不留情。
嬤嬤整個踉蹌了一下。
要知道抄一遍宮規就需要一個時辰,100遍下來,而且還是跪著抄,她干脆也別活了。
大把年紀了,這個身子骨怎么可能受得了?
但是說話的人可是九千歲,她心里縱使有再多的怨言,也只能把自己現在滿心的怨氣往肚子里面咽。
嬤嬤甚至還打算偷奸耍滑,畢竟自己在宮里面權力大的很,九千歲如果罰就罰唄,大不了她找幾個宮女幫她一起抄。
結果剛走到門口。
韓嘉慶這邊就已經拎著長長的劍抵在了嬤嬤的下顎處。
“九千歲有令!即刻押您去挨罰。”
韓嘉慶說著,眼神里面還劃過了一抹惋惜。
居然只是簡單的抄了100遍宮規,要知道這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別人身上,不死也要扒層皮。
秦墨為從來都不是什么善心人。
韓嘉慶在宮里的名聲也是顯赫在外,畢竟他可是九千歲最忠誠的屬下,很多事情都是他一手操辦。
嬤嬤只能咬牙應下。
看著地面都快要被曬化的樣子,她撲通一聲跪下,拿著毛筆顫顫巍巍的寫著。
韓嘉慶給自己撐了一把傘,然后還找人端來了上好的涼茶。
一邊欣賞著,然后一邊豎起耳朵去聽宮那邊的動靜。
秦墨為此時欣長的身影站在大殿之中。
他的目光逼人寒冷,看著面前穿著龍袍的小皇帝。
就是覺得這個小皇帝就算此時再乖,也比不上剛才在他那的時候。
那種軟的跟兔子一樣的感覺,和現在伶牙俐齒可不一樣。
“小陛下,您喊臣過來,就是為了讓臣來欣賞您與他人共度夜晚嗎?”
秦墨為一步一步走上前,他甚至直接就忽略了站在不遠處身上的衣服要掉不掉的女主。
單清秋咬著下牙,總覺得現在的狀況不太對。
她主動走上前,外衫已經脫落到地上。
她低著頭一臉害羞,手抵在肩膀處,有一種純情的感覺。是那種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放不下的樣子。
可惜,
她的這一股子風情,這會可不見得有人欣賞。
“九千歲,要親自來觀摩嗎?奴家對這些事情還不是很懂,有人教導自然再好不過。”
單清秋一邊說著,然后一邊眨著那雙泛著春色的眼。
她伸手就準備碰小皇帝。
溫訴白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臟東西就想碰他?
秦墨為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小家伙眼里面的抗拒。
他的眼神里面劃過了幾分了然和若有所思。
原本想要開口制止的聲音,驟然之間戛然而止。
他在作死。
他淺淺的應了一聲,甚至還不忘在大殿的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抿在唇中的時候,似乎是為了捻平此時心中的那一絲絲奇怪的感覺。
“陛下,放松。不會有事。”
秦墨為說話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
更像是在開玩笑。
可是眼神里面分明還是帶著幾分觀察。
他在看溫訴白究竟會不會允許這個女人湊近。
如果要是允許的話,
秦墨為會把這個女人直接做成人皮燈籠,然后奪了這個小家伙的江山。
把他養在身邊,當成獨屬于自己的聽話小寵物。
如果要是不允許,
那么這個女人也沒必要存在這里。
秦墨為本身就是一個心狠手辣又殘暴多端,陰陽難定的家伙。
他任何事情都隨心所欲。
目前的溫訴白對他來說也不過只是一個比較好玩的玩具罷了。
溫訴白一步一步往后退,單清秋這會兒就好像是餓狼在撲食。
小狐貍快氣死了。
這個狗東西有點過分!
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可是偏偏這個狗東西居然眼睜睜的允許著這個女人來動他!
溫訴白氣的不輕,張嘴一副凌厲的樣子:“滾!”
單清秋卻把這一聲怒罵,當成了變相的邀請:“官人在害羞什么?難道官人不好意思看我嗎?你瞧呀,這可是無數人都向往的東西。”
在她真的準備靠近的時候,忽然被一股大力直接捶在了墻上。
一時間沒忍住,劇烈的咳了一口血。
溫訴白咬著下牙,轉頭看著秦墨為,雖然知道這個狗東西的意思,但他還是罵道:“過分!”
秦墨為沒說話。
“我不要再喜歡你了,你給我滾到門口跪著去!”
溫訴白咬牙切齒,拿著旁邊的杯子就直接砸過去。
本以為這個男人會躲。
結果就硬生生的擦著臉過去。
臉上被劃開了一道很長的口子,鮮血順著臉頰滑落。
秦墨為不以為然地伸手抹去,他緩緩靠近,眼神就像是飛在天空中即將降落在陸地上的雄鷹。
“小陛下把臣喊過來的時候,就是想讓臣看這一番春色,結果當臣真過來,又百般抗拒,小殿下究竟想干什么呢?”
秦墨為話直接問到了點上。
“還是說小陛下有那種癖好,身邊只有人觀摩著的時候,才會更有興致,我什么時候也淪落成了小陛下的一種玩物?”
秦墨為話說的好不可憐。
配合著他臉上緩緩掉落下來的血珠,反而顯得越發妖異。
算了算了,不能跟一個太監計較!
小狐貍在心里面安慰自己,自知兩邊都有錯。
所以就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方向。
溫訴白微微深吸一口氣,然后為自己辯解:“我原先只是在大殿當中等你,我也沒想到太后會給我安排這個人過來。”
“而且我不喜歡你在我面前自稱臣。”
溫訴白總覺得太過于嚴肅刻板。
顯得兩個人格外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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