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訴白當然知道存錢的重要性。
以前的時候他就是存了好多好多錢,然后才跑路的。
這些錢能夠防止任何意外的發生。
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就全部都不是問題。
季宴執有些僵硬地將那筆錢伸手拿過來。
在他一片絕境的時候,只有他的愛人給他伸出援助之手。
手上的卡里有多少錢,季宴執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他努力的過程中,并不是他一個人在奔赴。
李瑤箐在這個時候,掏出了存折的本子,遞給了兒子。
“以前想著你不靠譜,我和你爸存了一筆養老的錢。結果沒想到你小子還真不靠譜,我和你爸現在還沒到退休呢,就有辦法把我這存折給挖走了。”
李瑤箐把存折遞給他。
“從小到大你都沒少讓我費心,我和你爸也沒多相信你過,這一次,白白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雖然李瑤箐知道不太可能。
但是他們都想賭一把試試。
“你爸雖然被公司那邊開除,咱們也不是一直都要吃這碗飯。”
反正青春就這一次,留著給小孩奮斗也好。
最起碼以后再談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不會后悔。
“正好這里也有之前想著你考不上學,然后給你準備后路的錢。這些錢就全部交給你了。”
季建修也從外面趕回來。
他并沒有開口責怪,反而選擇了默默支持。
季宴執手上握著兩張卡,過了許久,這才伸手抹了一把眼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季宴執站起來離開了家,他這一路都在不斷的摩擦著自己的戒指。
走的時候伸手抱了一下溫訴白。
在少年的耳邊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崽崽,希望以后我能夠像今天一樣,天天抱著你。”
季宴執在溫訴白面前的時候,永遠都是那一種頂天立地的樣子。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接下來的這一條路有多么的難走。
原先選好的地皮,忽然之間被一個外來的供應商給搶走。
季宴執知道是誰做的,但是也只能忍氣吞聲。
他從零開始打拼。
就算溫朋義在國內的勢力再大,也沒到那種能一手遮天的程度。
他直接選擇投靠溫朋義的敵對公司。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雖然重新選的這塊地皮遠遠比不上之前的那一塊。
但是,這也比預料當中好很多。
季宴執把自己的利益讓到了最大,然后開始一步一個腳印的往上爬。
他只是動用了父母給他留的那一筆存款。
小家伙給他的那一張銀行卡被他直接貼在了家里的墻上。
只要有了這一張卡,他就知道自己努力的方向在哪。
時不時會抬頭去看。
季宴執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但是他知道他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去花。
李瑤箐這張卡里面總共有300多萬。
這筆錢拿出來真的是相當于把家底都給翻出來了。
季宴執開始夜不歸宿。
溫訴白也在這邊幫忙,直接就全方面的對抗溫朋義。
小狐貍要是想調查溫朋義的漏洞,還是很容易的。
他直接把那些漏洞全部都公開出來。
直接就借刀殺人,用無數窺視溫氏集團的公司。
造成了一個很強的項目危機。
溫朋義短期之內恐怕也只能焦頭爛額的在公司里面處理東西。
根本沒有別的心思去對付季宴執。
溫訴白給這個少年爭取到了一個成長的空間。
他用自己的全部去保護著季宴執。
季宴執晚上在熬夜加班的時候,溫訴白同樣也并沒有閑著。
他在竭盡全力的拉攏著各種項目。
然后在期待著一年后。
季宴執喝過無數杯的酒,討好過無數的人。
甚至能夠為了一個項目,挨了無數人的白眼。
他就是在泥坑里面苦苦掙扎。
一點一點的爬起來。
他好像再也不是曾經那個蓄意待發的少年。
也不再是那些領著眾多小弟在街邊抽煙打滑的混混。
他在很努力的成長。
還想要努力的變強大,要成為所有人眼中不可思議的存在。
他很有頭腦,在經濟分析上,除了前幾次吃過虧之外,后面便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上爬。
他盯準了東南區的一個項目。
別人半個月都談不下來的合作,他僅僅花了三天。
他認識了無數的合作伙伴,然后斂住自己的鋒芒,一點一點的生長。
青澀褪去。
他成了很多人眼中的新貴。
他的眼光毒辣,看中的那些地皮幾乎沒有多久就會被政府劃到了規定的范圍,然后進行開發。
連帶著那些地皮的身價也翻了數百倍不止。
偏偏他并沒有選擇把這些地皮進行出售,而是辦了一個大型的商場。
他幾乎在各行各業都滾打摸爬過。
好在老天爺看見了他的努力。
后面的事業幾乎一帆風順。
012坐在電腦邊緣,
在兩個癡情種的身后,總有一個大冤種在這里瘋狂內卷。
溫訴白在為了那些合作項目幫忙拉攏人脈的時候,012在幫他尋找下一個目標。
作為崽崽的老父親,012在兩個人身上也投進了不少的心血。
少年早就已經趴在桌子邊緣睡著。
季宴執不知道的是。
在他去拜訪的每一個顧客里,都有溫訴白率先調查過的資料以及打過的招呼。
他幫著那些顧客完成了很多難以想象的任務。
在任務結束之后,也沒有索取任何的報酬。
這個乖巧的少年只說了一句話。
希望他們有耐心,能夠聽完一個叫季宴執的人講的話。
然后認真考慮關于他所提出來的項目合同。
季宴執所建立起來的公司緩緩在這個城市里面扎根生長。
等到溫朋義解決完了自己這邊的金融危機時。
想要著手再去對付季宴執時。
發現已經為時已晚。
季宴執所合作的那些項目,有不少都是從自己手上硬生生搶走的。
還有那么多的合作方愿意答應。
哪怕是頂著溫家這么大的壓力,也會選擇共同合作的情況下。
溫朋義覺得不可思議。
而且他也不太理解,不過是一個收養在家里的兒子而已。
這一家人至于這么重視嗎?
明明可以你好我也好的度過,可是偏偏季宴執選擇了這個地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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